林旬惊叫着挣扎起来,双腿却被颜州芜按住,殷红潮湿的粉嫩鲍口处是一圈被肏熟的肉唇,水液收缩着挂在脆嫩的阴蒂上,在两个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下,微肿的肉唇瑟缩着蠕动。
“别……放开我!”
他哭着咬住下唇,大腿怎么也闭不上,教堂的海神雕像就在眼前,面容慈悲恳切,眼神慈爱的看向他,怜悯众生生的样子让林旬强烈的羞耻感和折辱感猛的倍增。
“不要在这里,这里是教堂,海神还在看着……”
林旬拉着颜州芜,低声道:“你、你是海神的信徒,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颜州芜那双浅紫色的瞳孔静静的注视着他,压抑着低喘的粗气:“我信仰的不是海神,一直以来都是您。”
他想念、窥探林旬这个神圣尊贵的圣子殿下早已许久,所谓的海神从未占据他的半分心思,反而是林旬这位圣子殿下让他每晚胯下的性器硬的发疼。
林旬的脸色顿时变得灰败和惊惧,突然瞥到海神的神像,心里一惊,自己这样怎么对得起海神?
他拼命的想甩开两人对他的钳制,猛烈的挣扎起来,过程中手掌挥打到谢韶意的脸上,男人的脸上顿时泛起浅红的指印。
谢韶意是无神论者,早已对海神的存在心生不满,更别说这玩意儿还占据了林旬几乎所有的心思,让这个漂亮少年宁愿整天在教堂侍奉这座石头雕像,也不愿意看他一眼,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怒火中烧。
他捂着脸颊,唇角浮起一个狰狞的笑,牙都快咬碎了:“想继续侍奉海神?行啊,那我就让你看看,他还愿不愿意接受你!”
*
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上,林旬被剥去衣服,全身赤裸着被束缚住手脚,他的正前方便是威严又慈爱的海神雕像。
“不、不要这样……”
林旬整个人羞耻不已,他无法想象自己居然被两个男人绑在十字架上,还面对着心中长久以来的信仰。
他的双腿被掰开,谢韶意掏出粗硕的性器,摸了几下少年下体那湿软的阴鲍口,扶着粗黑的柱身坚挺的插进去。
林旬浑身颤抖,早上的时候被操过的花穴已经很软嫩,硬挺的巨屌一捅就开,软肉都能挤出一团淫水。
谢韶意当然不满钟宿深和褚岑捷足先登,感受着饱满的唇肉紧紧箍着自己,声音沙哑:“都被他们肏开了,怎么还这么紧?”
“好胀……肚子好酸……”
林旬无助的求饶,瓷白的脸上淌着泪水,双腿被谢韶意猛地分开,红肿饱满的阴鲍口被粗黑的柱身猛地肏开,两片肉唇湿淋淋泛着水光,柱身上暴突的青筋碾磨着红肿的嫩批。
他哭着想求饶,一旁的颜州芜直接抓住他的大腿,掏出胯下的性器在少年白皙的大腿上摩擦,透明的腺液流着触碰软嫩的皮肤。
林旬被他胯下的两根性器惊得颤抖着身体,哭得更凶,谢韶意掰开他的另一条的腿,迫使他的身体大大的敞开,垂眼看着那朵就要被肏烂的柔软肉花,粗黑的鸡巴每次抽插都能带四溅的淫水,捣弄着宫口柔软的嫩肉。
他喘着粗气低声道:“颜州芜这条蛇吓到你了?他之前是从蛇族流落到这儿的,为了你可是一直没回去。”
谢韶意压着少年的大腿,凶猛的抽插着胯下的巨屌,柱身操进娇嫩的淫穴中疯狂挤压着嫩肉,把那软滑的鲍口操的颤抖流水。
漂亮的圣子殿下被干的失了神,喉咙里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嫩批紧紧绞住粗硕的阳具,茫然失神的瞳孔在触碰到不远处的雕像时,颤抖着哭叫起来:“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但他的反抗让谢韶意胯下的性器操的更加凶猛,软嫩的批肉被粗糙的巨屌摩擦着,浑身的快感像电流般过境,紧窄的花穴被塞的满满,强烈的刺激顺着四肢和血液流淌,下身也忍不住缩紧了。
谢韶意重重的闷哼了一声,紧窄的批肉阵阵收缩挤压着他的性器,像一条条甘美的舌头似的舔舐着他的龟头和马眼,更别说眼前的圣子殿下睁着一双朦胧的泪眼,哪有往日那副懵懂又虔诚的模样。
他被勾的有些受不了,把手一边按住少年的肉臀,胯部凶狠的往上顶弄,嘴里低声:“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哪有资格侍奉海神?干脆侍奉我吧,我可比石头做的雕像有用的多,还能操的你嗷嗷叫,流一屁股水。”
林旬被抽打着屁股,胯下的嫩批也被凶狠插入,而对方还是往日和他斗争的死去活来的敌对派系,他哭的难受,挣扎着双腿胡乱地踢蹬着,又被一阵黏腻的舔食感惊的战栗不已。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颜州芜正攥着他的脚趾,用舌头舔着他的脚趾,激烈的快感和刺激惹得他背脊猛地弓起来,小腹也一阵阵抽搐,下体的花穴也缩得更紧。
粗黑的肉棒猛烈肏进紧窄的穴口,淋漓的汁水顺着穴口四处飞溅,两片红肿的肉唇被迫分开,阴阜处糊着黏腻的汁水,溅湿了他们结合的地方。
林旬想把他推开,却猛的感受到坚挺的龟头在宫口处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灌满了他的宫腔。
他惊叫着,伸手胡乱拍打眼前的谢韶意,浓稠的精水喷射到宫口里,强烈的高潮感窜上来,混合着脚趾猛的被颜州芜的舌头卷斜着舔舐,整个人都有些爽到失神。
“我不要……”他没想到自己会被第三个男人按着性交,而且还是在海神面前,只觉得整个人心如死灰。
林旬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颜州芜从十字架上抱下来,面朝着海神的雕像,屁股撅起来。
这种直视神像的耻辱感让他想要站起来,又被颜州芜两根浑圆硕大的性器抵住微敞露出精液的花穴口。
“别、别进去!”
林旬瞪大眼睛,绷紧了身体,哭着颤抖,想要挪动屁股躲开这两根性器,肉臀却被紧紧箍住,男人一个粗重的顶胯,硕大的性器猛的干进来,湿软的嫩批包裹着柱身上缠绕的青筋,不断碾磨着花穴甬道里的每一寸嫩肉,操的林旬尖叫起来。
少年抬起湿润的赤色瞳孔,看向了威严高大的海神,身后紧窄的嫩批,因为被插入而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肉臀被打的又红又肿,两人的交合处也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粗硕的两根巨屌把两瓣肉唇彻底撑开,全根尽数打湿,半透明的水液滴答的落在祭坛上,暧昧淫靡的气息喷洒在空气中。
林旬下体的红肿肉臀每被操穿一次,就会哆嗦着哭泣哀求对方放过自己,他无法接受一直以来虔诚的信徒,居然会压着他做这么淫秽的事,心中猛然升起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颜州芜没有说话,凶狠的操弄胯下漂亮的圣子,鸡蛋大小的龟头每次都直戳到软嫩的宫口。
少年无助的呻吟,子宫里的每一处软肉都被捣弄的红肿,淋漓的职业泛滥的喷涌而出。
教堂的大门突然猛地被打开,江然不耐烦的声音传过来:“我说你到底祈祷完了没……”
话音未落,这声音就停住了。
林旬知道有人来,但他整个人背对着大门,肉穴里还埋着两根鸡巴,惊惧又害怕的哭着想要逃跑,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却又被颜州芜按住腰部,狂暴的抽插让两根性器进的更深。
少年的身体透着浅淡的潮红,肉穴被肏的乱颤,红嫩的批肉也疯狂的抽搐,圆润粗糙的龟头操弄着子宫里的每一处软肉,暴涨的肉冠刮蹭着湿淋淋的宫腔,饱满的阴蒂和烂熟的肉唇每次都被抽出来的柱身碾磨。
两根滚烫的阳具每次都连根插入,肏的少年小腹都微微隆起,他无助的高昂着仰头,浑身泛着被操到烂熟的潮红,小腿线条紧绷,脚趾蜷缩着勾起来。
柔软的宫腔里原本就塞满了谢韶意的精液,又被颜州芜的两根鸡巴干开了甬道,捣弄着腔体里的液体,他只觉得五脏六腑六腑都要被顶到裂开,但酥麻的快感又在这种持续粗暴的奸淫中,从痉挛的宫腔中一点点升腾。
“不、不要了……要被干、干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