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桌子的掩护下,那只柔软的手不停的在他裆部前揉搓,很快就拉开裤链把手指伸了进去,内裤被挑开,粗硬的性器被柔嫩的手掌包裹着,快感也层层递进,撩拨着他的心房。

褚岑眉心一跳,伸手就按住了林旬的手掌,勉强深呼吸了一下:“妈,我知道了。小旬也很乖,不会给我添麻烦,我们相处的也很好。”

角落保温箱的小蛇开始嘶嘶鸣叫起来,毕竟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林旬伸手撩拨褚岑的画面。

“哎?这条蛇怎么突然这么狂躁?”林母有些疑惑的皱眉,“刚才还挺乖的。”

谢韶意坐在林旬身旁,没察觉到发生的异样,有些茫然:“可能是饿了吧?”

但很快他就知道颜州芜为什么会狂躁,因为当林母问到他和林旬的室友生活时,他感到自己的小腿被少年的脚趾猛地摩擦蹭着他的腿部线条。

“您说我和林旬吗?我们相处的很好,也是很默契的室友。”

他说这话的时候,感受到林旬正在用脚趾摩擦着他的小腿,动机似乎也和褚岑的一样,就是想让他们俩绷不住、失态。

“是吗?我还以为林旬性格太冷漠,会和同学们相处的不好,毕竟他长得那么像Omega,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林旬也没想到亲妈这么久不关心自己,还能说这么多话,一时间愣了神,就被眼前的两个男人抓住了机会。

两个男人一个按住他的手,一个按住他的脚,在桌子的掩护下,反客为主开始揉捏着他的手心和脚心。

“唔!”

林旬猛的一颤,手中的碗都掉在了地上,摔成碎片。角落保温箱里的小蛇开始激烈的嘶嘶鸣叫起来,一副想要冲出玻璃罩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林母皱了皱眉看向林旬,“不舒服?”

“我没事。”林旬抿了抿嘴唇,只觉得一只手和一只脚都被身旁的两个男人左右夹击,不断撩拨着他的敏感点,时不时还掐着他的腰窝。

不过还好,这种刺激他能忍受,没那么强烈。

“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人了,也该稳重一些。”林母有些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又对谢韶意说道,“听说你之前交往过很多Omega,我家林旬也到年纪了,你有没有认识的Omega?给他介绍一个。”

这句话把谢韶意创了两遍,同时揭露出他曾经身为海王多姿多彩的夜生活,以及“丈母娘想让老婆相亲结婚找爱人”的精彩戏码。

林旬意识到这一点,冷笑着看了谢韶意一眼,颇有些嘲讽的意思。

谢韶意的脸色僵了僵:“阿姨,如今社会太乱,什么人都有……林旬现在还小,应该专注学业才是。”

“我看介绍Omega的事情,不用那么着急。”

褚岑也在一边帮腔,桌下的手指攥住林旬的手腕,温柔的笑起来:“是啊,妈,小旬那么小,何必着急呢?”

他真的快要嫉妒死了,林旬如今是军校最优秀的Alpha,自然有更多Omega想往他身上扑,估计林母也接受过一些Omega的介绍和暗示。

一旁的谢韶意也意识到这个情况,整张脸色都不好了,和褚岑像极了两个醋坛子被打翻,空气里甚至都是浓郁的醋了。

林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想说话又被褚岑扯开的其他话题吸引住了,这茬算是接过去了。

没过多久,门口处便响起了铃声。

林母因为离得近,率先去开了门。

她刚一离开,林旬就被左右两个男人抱着。

褚岑的眼神沉下来:“小旬好像很喜欢撩拨哥哥?”

“宝贝儿,你蹭的我快忍不住了。”谢韶意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伸手捏了一下少年的腰,“这么想要?”

林旬无辜的眨了眨眼,赤色的瞳孔显现出一种难耐浓郁的恶意。

“那又怎样?你们忍不住了就叫出来。”

反正失态的又不是他。

两个男人被气的毫无办法,见林母要过来了这才放开他。

林旬刚想开口嘲讽他俩,就看见江然和钟宿深走进来。

他如鲠在喉,眼睁睁见这两个男人坐在他对面。

钟宿深见有其他男人在,脸都黑了,但还是强装着保持镇定,说一些场面上的客套话,什么“林旬成绩很优秀,他想来看看”之类的。

而江然更是表现的明显,一双眼珠子都黏林旬身上了,像一只忠心又可爱的大狗,但对褚岑和谢韶意满是不屑,就差咬牙吼着让他们别碰他老婆。

“江然也来了,真没想到。”林母有些感叹,“你小时候和林旬关系可好了,后来长大了你俩就开始斗……现在是怎么了?又和好了?”

江然愣了一下,踌躇着想到了小时候和林旬的事儿,这才开口:“嗯,和好了。”

岂止是和好了,他都和林旬在一起了,当然如果忽视其他四个男人的话会更好。

四个男人落座后,林母在餐桌上再次提起要给林旬找Omega相亲的事儿,说是有很多人想找他这样优秀的Alpha,不仅成绩优异,而且还有望毕业后获得一定的爵位和荣誉。

想相亲的Omega都快把她的电话打爆了。

除了林旬的脸色如常,其他男人无一不黑了脸,气到想发狂又只能无奈的按捺住情绪,保温箱里的小蛇也嘶嘶的鸣叫起来,想要冲破玻璃出去,但又毫无办法。

林母也觉得奇怪,说了半天林旬要相亲的事儿,结果却被桌上的四个男人都岔开了话题,多少都带着拒绝的意味。

她只当是他们觉得林旬年纪小,也没多想,又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大门刚被关上,保温箱里的小蛇就立刻钻出来转化成人形。

颜州芜冷着脸上前抱住林旬,声音闷闷的:“不许找其他人。”

林旬正在吃最后一口菜,听到这话也面不改色:“滚,抱的我喘不过气了。”

颜州芜听话的放开他,江然又上来把他从椅子上拉到自己腿上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