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他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求着与余怀礼的接触。
这是易感期给他带来的影响。
这也是诺尔斯第一次体验这样失控的易感期。
以往的易感期,他的精神与□□虽然是痛苦的, 但又却是清醒无比的。
每次易感期发作, 他的灵魂仿佛从身体里抽离了出来, 冷漠的旁观着自己易感期时煎熬的丑态,这种感觉让他觉得烦躁。
诺尔斯是如此厌恶Omega这个和发/q期没?什么区别的易感期,但是现在?看着面前皱着眉, 看起来有些茫然与不知所?措的Alpha, 他又突兀的觉得有些庆幸。
幸好余怀礼是Alpha,基因决定了他注定会喜欢Omega的信息素,会想要?标记易感期的Omega。
“我现在?手边没?有抑制剂。”余怀礼皱了皱鼻子, 掐着诺尔斯的后?脖颈,用力?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撕下来:“你有没?有带?”
被?余怀礼掐住的地方恰好是他的腺体,痛苦从腺体开始扩散,诺尔斯却浑身打了个寒噤,他摇了摇头,嘶哑着嗓音说:“学长,你可以掐得再用力?些吗。”
余怀礼为了让诺尔斯清醒一些,刚刚用的力?气已经并不算小?了,他确定这样带给人的只有痛苦和清醒。
但是听到诺尔斯这样说,余怀礼噎了一下,顿时把手甩开了。
……该死的主?角攻受,他们怎么都有点抖M的倾向。
怪不得是一对呢!
“算了,我还是叫人过来一起把你送回去?吧。”余怀礼看诺尔斯现在?一副无法交流的模样,轻啧了一声就要?给严圳打电话。
作奸犯科的事儿都被?别人抢了先,他的计划又被?全?盘打乱,现在?只能尽力?的补救一点是一点了。
反正他不是土著,算不得纯种的Alpha,所?以并不受诺尔斯信息素的影响,但是严圳他可是纯纯的Alpha。
要?是一会儿严圳过来在?这儿就跟诺尔斯干柴烈火,余怀礼也会无比的支持并且给他们放哨的。
诺尔斯猛地抬手握住了余怀礼的手腕,锐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语气却故作可怜:“学长,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Omega……只要?、只要?学长标记我,或是临时标记就好……”
余怀礼捏着终端的手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他面上有些烦躁和隐忍:“可你、你现在?是Omega,我现在?要?是标记你了,那我成?什么Alpha了……好了,你先冷静一下,我先让别人送抑制剂,放心,他不会说出去?的,毕竟你现在?这个状况也不能回营地。”
营地那边的学生和老师几乎都是Alpha和Beta,易感期Omega的信息素对于Alpha来说,就像在?摇晃过的可乐中投入泡腾片,足够让他们疯狂了。
诺尔斯愣了一下,回味过余怀礼话里的意思后?,他心里顿时涌起来了一股复杂的情绪,又感动又好气又好笑。
……余怀礼就是这样的,从他们认识时,他就与别的Alpha不同,现在?更是证明他并没?有看错人。
但是现在?这份与别的Alpha的“不同”却让诺尔斯有点发愁。
“我愿意的,学长。”诺尔斯轻轻叹了一口气,控制不住的哑声说,“我愿意作为Omega被?余怀礼标记……我真的好想、做梦都想…”
诺尔斯又窥见余怀礼脸上隐忍的表情,顿时觉得余怀礼真的特别好特别可怜,又觉得自己真是个畜/牲。
学长毕竟还是Alpha,只要?面前站得是易感期的Omega,就算他不会想要?标记这个Omega,但是肯定会有很严重的生/理反应的。
诺尔斯知道这很难受,他觉得自己有点该死,为什么会让余怀礼难受。
……没?关系,他会负起Omega该负的责任,用心给余怀礼解决的。
诺尔斯一边轻声说着,手慢慢滑落。
嗯……?怎么是软的?!
余怀礼:……?
为什么这些人一言不合就都喜欢摸他?
而且任务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狂奔了,他根本拉不住野马脖颈上的绳子,现在?整个人对世俗的欲/望都没?有兴趣。
“劳瑞恩,你想干什么,不要?乱动手动脚。”余怀礼轻轻皱起来了眉,想要?扯下诺尔斯的手腕,但是却又被?诺尔斯趁机摸了两把。
一瞬间的触感让诺尔斯捻了捻手指,他有些不确定的想,余怀礼是不是有些起来了。
余怀礼边死死掐着诺尔斯的手腕,边放出了点信息素,他的本意是想安抚一下诺尔斯,但是没?想到空气中诺尔斯的信息素味道越发浓了。
两道信息素几乎就这样交融在?了一起。
要?是原本诺尔斯打了引诱试剂的脑子还是清明的,但是余怀礼的信息素泄出的瞬间,几乎就让他溃不成?军了。
“学长,余怀礼……”诺尔斯凑近他,舔舐着他的嘴唇,又轻轻咬着他的下巴,手下还坚持不懈的想要?去?摸。
“学长,我这样可不可以,你舒不舒服…?”诺尔斯哑声说,“我年纪小?,但是我会比陈……比那个老Bet?*? a做的更好。”
他不想在?他和余怀礼独处的时候说别人的名字,但是他肯定会比陈筝容这个老Beta更有服务精神,让余怀礼更舒服的。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了。
余怀礼不想回答,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下了想要?甩诺尔斯一巴掌的冲动。
他怕诺尔斯会巴巴的舔他手。
而且他刚刚已经给严圳发了消息和定位了,严圳立马回复他说五分钟后?到,现在?自己就暂且忍一下诺尔斯。
万一严圳看到这幅场景,万一严圳又跟诺尔斯酱酱酿酿,事后?回想起这件事不得顿时醋意大发,然后?把自己抓去?喂虫子啊。
余怀礼觉得他这样想还挺合理的。
……还有就是,诺尔斯摸的确实比陈筝容有技巧些。
静谧的树林里,只剩下虫鸣声与喘气声。
余怀礼只想做个木头,但是诺尔斯非要?拉着他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