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穴深处喷射出的潮水全部堵在了阴道内,强制性地将阮灯拖拽进绵延又极致的高潮当中,他颤抖着身体狼狈地哭个不停,听到傅初霁继续循循善诱道:“我肏你,把你留在身边,是怕外面那些坏人伤害你。你脑子笨,长得也不好看,出去万一被坏人欺负了该怎么办?”
阮灯沉浸在欲海中不能自已,晕晕乎乎的大脑缓慢咀嚼着傅初霁情真意切的说辞,可傅初霁根本不给他仔细思考的机会,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开始重新顶胯,让鸡巴在阴道内大开大合地驰骋起来。
有了松弛的宫口嘬吸着龟头,男人所体验到的极致快感是更新一层的奇妙体验,其中还包含着对年幼爱人的征服与控制。
“学狗叫。”傅初霁直起身来,倚坐在身后的枕头上,一手扶住阮灯的后腰,一手掐住他纤细的脖颈,控制着他雪白的身体不再乱晃,胯下依旧是凶狠的顶撞。
阮灯在窒息的快感中更是分不清真心话与调情话的区别,他在泪眼模糊中看着爱人唇角勾起的坏笑,下意识地服从命令:“汪……呜……嗯嗯……汪……”
傅初霁继续低声引诱阮灯:“哎呀,真乖!灯灯是老公最爱的小母狗,对不对呀?”
“嗯嗯……我是老公最爱的小母狗……汪……”阮灯甜软的嗓音说着淫词浪语,他双眼失神地坐在鸡巴上,肥软的臀部随着鸡巴顶入的姿势配合着往下坐,搅得两人的交合处淫水四溅。
“我不行了!太爽了……呜呜太爽了……我要尿了……哈呃……”在数百次配合着抽插过后,阮灯浑身脱力地躺倒在傅初霁汗湿的胸膛上,小屁股再也没有力气摆动了。
“好啊,尿出来吧,老公喜欢你的尿液。”傅初霁揪着阮灯臀尖上的兔尾巴,抱着他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鸡巴挤开即将高潮的紧致阴道狠狠往里肏干。
“丢了……哈啊……丢了呜呜……啊,我不要,我不要尿……”随着阮灯高潮时来临的爽意,尿液的失控也为他带来病态般的痛快,淡黄色的尿柱不受控制地喷射到傅初霁的腹肌上,反溅回来的尿液水珠烫得他浑身发抖,带着晶莹泪珠的脸颊上漂浮着两团羞涩的红晕。
傅初霁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环着阮灯的腰肢,在他耳边柔声夸道:“没关系,尿液是你给老公最好的礼物之一,乖乖不要怕,老公爱你。”
顶在柔软的子宫内壁上的龟头突然毫无征兆地跳动了两下,一股强有力的滚烫尿柱冲刷在壁肉上,烫得阮灯浑身一抖,震惊又懵懂地睁大了双眼,对视上傅初霁满是愉悦的凤眸:“我也有礼物要送给心爱的小母狗。”
阮灯的耳边响起尿液冲刷在皮肉间的清脆水流声,他的小腹以惊人的速度鼓胀起来,里面全是男人尿进去的腥臊尿液,混合着精液与淫汁发出怪异的滋滋声响。
“什什么……不要!我错了,老公我错了,别……呜呜呜别……”阮灯崩溃的哭声响彻卧室,他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却被傅初霁禁锢着无法动弹,哭着承受尿液在阴道内冲刷的事实。
傅初霁把脸埋进阮灯的颈窝,叹息道:“笨蛋小狗,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第46章 46 春风 46 “我们是正常的……恋爱关…
阮灯的小腹高高隆起,阴道被半硬不软的鸡巴插得满满当当,子宫内满是尿液与体液混合着的秽物,他哭得伤心,说什么也不肯去洗澡。
傅初霁收起满身痞气,搂着阮灯的腰轻轻颠他,耐心地在他耳边说着甜言蜜语,最后好不容易才把他抱进浴室清洗身体。
两人折腾完已是深夜,阮灯用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颗蚕蛹,蜷缩在被子里独自生闷气,傅初霁端着一杯香甜的牛奶柔声哄他,他瘪着嘴不肯喝,嘴角都快耷拉到地上去了。
“乖乖,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别不理我了,好不好?”傅初霁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屈起膝盖跪在床边,眼神与阮灯湿漉漉的小鹿眼睛平视。
阮灯只有一张白净的小脸露在被子外面,他瘪着嘴“哼”了一声,委屈道:“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傅初霁突然扬起手掌心狠狠扇在自己脸颊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一道清晰可见的红色掌印瞬间浮现在白皙的皮肤上。
阮灯吓得睁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傅初霁紧接着扬起另一只手,用同样狠毒的力度扇在自己另一边脸上,对自己犯下的过错一点也不留情面,为阮灯刚才的否定做出最直接的回应。
傅初霁的力气本就比普通人大一些,眨眼间的功夫就把自己的脸颊扇得红肿不堪,他却依然执拗地重复进行着打耳光的动作,像是疯魔了一般,既感觉不到疼痛,又企图赢得阮灯的谅解。
阮灯嗡嗡作响的耳边满是清脆的巴掌声,他手忙脚乱地挣脱掉被子,双手拽住傅初霁的手腕:“你别这样!别打了!”
“我是混蛋,我该死,我这种烂人根 網 站 : ?? ?? ?? . ?? ? ?? ?? . ?? ?? Z 本配不上你。”傅初霁仍然举着手掌要扇自己,一双凤眸覆盖着潮湿水汽,紧皱着的眉头写满了难以言喻的委屈与自我痛恨的悔意。
阮灯着急道:“那也不能打自己呀!你看你这脸都肿成什么样了?你可真是……”
傅初霁收回火辣辣的手掌心,转而颤抖着搂抱住阮灯的腰,他把下巴抵在阮灯的胸口处,失控的泪水不停跌落眼眶:“原谅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今晚犯糊涂是因为我真的太害怕失去你了,我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才能留在你的身边,你不能不要我了。”
阮灯叹了声气,抽出纸巾为傅初霁擦眼泪,好不容易创建起的防御在他的心软之下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很快就被傅初霁痛苦的眼泪侵蚀了。
“你这个盼星星盼月亮,是盼了多久啊?”
“盼了好多好多个太阳升起的早晨和月亮下沉的夜晚,盼到全世界都陷入漆黑一片时,你终于来到我的身边,成为我人生中唯一一盏灯。”傅初霁说得深情,情话比诗句还要浪漫。
阮灯捧起他的脸颊,认真盯着他的眼睛:“那就说好了,唯一一盏灯现在已经原谅你了,你就不能再扇自己耳光。”
傅初霁黯淡的目光中增添几分神采,他破涕为笑,把脸迷恋地贴在阮灯的颈窝里,哑声道:“老婆大人真好,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口说无凭,你得拿出点儿实际行动来。”阮灯把傅初霁的手臂摆正,自己表情严肃地抱起胳膊。
傅初霁仍然维持着跪在阮灯身前的姿势:“从现在开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包括你刚才说不能扇自己耳光。”
阮灯的眼睛机灵地转了两圈,双手激动地拍在大腿上:“那我要回去上学,我要你给我自由!”稞瀬印岚
“好,我都答应你,新学期开学我就送你回去。”傅初霁屈起食指刮了刮阮灯的鼻梁,弯起眼眸温柔地笑着。
“好哇!就这么说定了!说话算话才是真正的好男人!”阮灯开心地举起双手,在傅初霁额头上落下一枚重重的吻。
看着阮灯在床上激动地来回打滚,傅初霁的笑意中掺杂着几分苦楚,他知道是自己把阮灯拴得太紧了,曾经剑拔弩张的局面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可是看着阮灯真心流露出的笑颜,他既不想与他人分享,又无比贪恋这一刻的温存。
因为在这一年的爱恨纠葛中,他很少能看到阮灯发出如此开心的笑声。
他的小玫瑰总是要成长的,既离不开雨水的浇灌,也需要风吹日晒的洗礼,才能在爱意中变成一朵更为漂亮、明艳的小玫瑰花。
可是傅初霁的欲望又是在自私、肮脏、下流中破土而生的产物,他今天舍得放手让阮灯去追逐春风,明天能够在坦荡的春风面前做到所谓的大度吗?
三月天气渐暖时,阮灯如愿回到校园,他执意申请恢复住宿资格,只有周末和节假日才会答应和傅初霁约会,其他时间都躲在校园里逃避现实。
他荒废掉的那一年学业全靠网课支撑着,再加上傅初霁之前一直为他打点好的某些方面,让他免去了留级。
幸好阮灯在家里没有放弃声乐和乐器,重返校园后带着自己在音乐方面为数不多的天分,勉强跟上了大三的学习进度。
令阮灯烦恼的不止是经营得乱七八糟的爱情,还有在同一个班级一起上下课的石松川。
每次看到石松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阮灯就会飞速逃离现场,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所经历的两场爱情都不够美好,别说处理不好当下与傅初霁相关的一切事情,只要一看到石松川,他就会清晰地回想起那场痛彻心扉的强奸,以及对石松川尴尬又无能为力的心情。
阮灯后来认认真真地梳理过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去过好几次酒店,每次得到的回复都是“事发当晚部分监控出现电路损坏的问题,我们无法提供监控录像”的说辞,他的侦查从一开始就碰壁,便只好作罢。
阮灯用繁忙的学业与丰富的课余时间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思考自己与傅初霁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