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去趟卫生间,先失陪一下。”傅初霁对众人点头示意,眼神清明地离开了餐厅。
阮灯刚哭完没一会儿,眼睛还肿着,他的脑海中循环播放着一堆凌乱的画面,有傅初霁威胁他录视频时的恶劣笑容,有傅初霁在他身上驰骋时深情望着他的凤眸,还有傅初霁闭眼许愿说“保佑我和灯灯好一辈子”的认真表情。
无论阮灯怎样拒绝思考,占据他大脑的人永远都是傅初霁。
曾经真实存在过的少年暗恋或许不够真挚,带着一时冲动就为他定下爱情的方向,又在他的赌气之下被他刻意丢进心底。
可如今再把这份暗恋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吹一吹浮在上面的灰尘,还是能看到它维持着一团圆润又可爱的小雪球模样,不掺任何杂质,带着阮灯心里最纯洁、最直接的爱恋。
只是阮灯变得比以前怕冷了,一把这团小雪球捧在手心里,凉意就会顺着皮肤窜到心底。
这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亦如傅初霁向他频繁质问的感情,逼得他只能把小雪球暂时放下,用带着余温的手心去捂一捂吓得冰凉的胸口。
傅初霁疯癫的欲望是永不熄灭的燎原烈火烈火不会将小雪球融化,却能将阮灯的清醒裹挟进炽热的高温中,烧得不剩一丝灰烬。
“什么傅哥哥不傅哥哥的,这个绿茶真有一套……”阮灯用小脚丫狠狠踹在一团被子上,还没把气撒出来,反锁着的房门突然被人用钥匙打开了。
阮灯回头瞪了傅初霁一眼,赌气道:“你来干什么?不去陪绿茶了吗?”
“那个绿茶不及你万分之一漂亮,我陪他不如来陪你。”傅初霁带着满身酒气抱住阮灯,双手不老实地游走在他身上。
阮灯敏感地嗅到他身上的烟酒味,小幅度挣扎起来:“你喝醉了。”
“我没醉,醉了的人硬不起来。”傅初霁用勃起的阴茎顶弄在阮灯的臀肉上,他伸长手臂拿出抽屉里的润滑液,挤了一坨在手指上就强硬地插进阴道口内,干涩的媚肉艰难吞吐着手指的侵入,他熟练地找到那块凹凸不平的骚点,用食指和中指轻柔地按压起来,“老婆,我想通了,不吃醋没关系,我会把你肏到你承认吃醋为止,小狗不听话的时候就是在需要主人的调教。”
“不要……唔嗯……”阮灯夹起大腿徒劳地阻止傅初霁的手指,从甬道深处滑落的春水很快将他的手指打湿,无需傅初霁费心挑逗,他淫荡的身体自然会被勾出欲火。
傅初霁早已被妒火烧晕了头脑,他将阮灯半拖半抱着带到门口,粗暴地把他抵在门上,握着阴茎就往狭窄的小穴里插。
“呵啊……疼……我疼……”阮灯与傅初霁力量悬殊,被按在门上动弹不得,那根又粗又长的孽具疯了似的往阴道里挤,把两瓣肥软的阴唇挤成一圈颜色发白的肉套子,包裹着柱身往里吞纳。
傅初霁把阮灯挣扎的双手按在门上,绷着下腹将鸡巴一寸寸往紧致到快让他窒息的阴道里挤:“你疼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更疼?”
还剩下一大截的鸡巴猛地一撞,整根消失在了阴道内,阮灯的呻吟声霎时间哽在喉咙中,身体很快发出难以抑制的细颤,还没有充分做好性爱准备的媚肉吸得傅初霁腰眼发麻,随着阮灯紧张的情绪,颇有越吸越紧的趋势。
傅初霁叹了声气,伸出中指轻轻按揉在阴蒂上,又用温暖的口腔含住阮灯敏感的耳朵,舌尖在耳廓上舔舐画圈。
阮灯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痛苦地承受着傅初霁的双重折磨,他的上半身是火热的情欲,下半身却是冰凉的撕裂感,阴道绞着鸡巴不肯放松。
傅初霁的挑逗令他在快感中找回几分知觉,喉咙中发出崩溃的呜咽声:“呜……唔嗯……讨厌你……我讨厌你……呜呜……还有你身上的味道……”
“不许讨厌我!”傅初霁低头咬住阮灯侧颈上的软肉,鸡巴艰难地抽出一小节来,再小幅度又迅速地插回阴道,使龟头顶着娇嫩的子宫口转圈研磨,以阮灯最喜欢的方式给予他快感。
阮灯在傅初霁怀里被肏得神魂颠倒,崩溃的呻吟声很快就染上甜腻,粗硕的雄根把他填满,令他无比渴望交媾的欢乐,迷失掉刚才纠结过的所有心境,一心扑在傅初霁身上。
傅初霁沉默着肏了几十下,突然抬起阮灯的下巴,单手点燃了一根气味清淡的香烟。
他半阖着凤眸,含着烟头吸了一大口烟气,一部分在肺里安抚着他的暴躁,另一部分对着阮灯楚楚可怜的脸上缓缓吐出半透明的白烟。
阮灯明媚的五官顷刻间被笼罩在烟雾缭绕当中,看得极不真切,却像极了傅初霁想象中的神明。
他心爱的神本就应该罩着一层圣洁的白纱,只能由他来亲自揭开,用充满情欲的亲吻去唤醒他沉睡已久的爱人。
“咳咳……唔嗯……”阮灯被席卷进喉咙间的烟雾呛得皱起眉头。
傅初霁指尖夹着香烟,用虎牙咬碎烟嘴里的爆珠,从他口中飘出来的烟雾变成了醉人的红酒香气,与他身上的酒味缠绵不断。
他带着满口红酒味的烟雾吻上阮灯的唇,两人唇齿间的辗转泄出丝丝缕缕的烟气,尼古丁的突然袭击使阮灯的头脑变得轻飘飘的,其中包含的红酒香气缠绕在他的鼻尖,造成喝酒时的微醺的错觉。
傅初霁适时收回与阮灯纠缠着的舌尖,沙哑的嗓音轻笑道:“还讨厌老公身上的味道吗?”
阮灯在他怀中丢了魂似的喘息不止,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傅初霁刚要继续吻他,房间门突然被敲响了,段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傅哥哥?是你吗?你不要紧吧?”
阮灯被这声音吓得骤然紧张,刚放松没一会儿的女穴再次死命绞紧鸡巴,傅初霁被紧致的媚肉夹得“啧”了一声,抱着阮灯的腰低声道:“放松,你要把老公夹断吗?”
他结实的胳膊将阮灯往上提了几分,留下脚尖堪堪着地,阮灯只能撑着他的小臂维持平衡,含泪摇头想要阻止他继续顶弄作乱的鸡巴。
“我就是喝多了不太舒服,在房间休息一会儿,等下再送你们离开。”傅初霁用夹着香烟的手捂住阮灯的嘴,把几声细碎甜腻的呻吟堵在阮灯口中。
埋在媚肉缝隙之间的鸡巴依然在快速地打桩,他感受到阮灯身体的异样,便挺起腰腹狠狠一撞,把半颗龟头都挤进了子宫内。
阮灯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被傅初霁送上高潮,他咬着唇哭了起来,无声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耳边传来段澄模糊不清的话语:“傅哥哥,我进去陪你吧,叔叔说不让我再回去了……”
“我已经有爱人了,不需要你陪,你赶紧回去吧。”
傅初霁把阮灯抱到床上,开始新一轮的征战,他听到罗屹过来把段澄叫走,便放心大胆地驰骋起来,鸡巴结结实实地夯进娇嫩的子宫内,装满浓精的囊袋狠狠撞击在阴唇上。
“哈啊……太快……不行……太快了唔……”阮灯不敢叫得太大声,溢出口的呻吟带着沙哑。稞唻垠缆
傅初霁把残留着香烟气味的大拇指插进阮灯口中,搅弄着他的舌根:“叫哥哥。”
“哥哥……肏我……哈啊……肏我……”阮灯早已在欲海中分辨不清是非,讨好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傅初霁满意地眯起双眼,笑道:“知道错了没有?”
“错了……老公我错了……唔啊……我……吃醋了、吃醋了……嗯……”阮灯被他凶狠的力度肏得身体乱晃,在感受到鸡巴的跳动后,放松身体接受精液的冲刷。
傅初霁痛痛快快地射在宫腔内,享受着媚肉高潮时对鸡巴的嘬吸,而阮灯刚一结束性事就带着浑身黏腻的汗液昏睡过去。
傅初霁抱着他洗了澡,才下楼开始送客。
等到阮灯再次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傅初霁笑吟吟的表情,他窝在被子里蹭着傅初霁的手心,迷糊问道:“天亮了吗?怎么不拉开窗帘。”稞??茵兰
“小傻瓜,现在才半夜十二点半,我给你做了点宵夜,起来趁热吃了吧。”傅初霁捏了捏阮灯的脸颊肉,抱着他走向餐厅。
阮灯在傅初霁怀里晕晕乎乎的,恍然想起今天发生的一系列荒唐事,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餐桌上的美食吸引了去,之前他随口提起的“锅包星”竟然真的被傅初霁做了出来,切成五角星形状的里脊肉被炸得酥脆,外面包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糖醋汁,光是闻着味道就能被激发味蕾。
“之前你跟我冷战那么多天,我做什么你都吃得不香,就一直没敢给你做这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