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适应适应这个姿势,乖,老公喜欢被你坐鸡巴,先试试……”傅初扶着阮灯的小腿,使他摆成蹲坐在鸡巴上的姿势,留着一大截鸡巴在小穴外面。
这要是直接用骑乘的姿势,鸡巴一定会顶进娇小的子宫内,让阮灯无限制地经历高潮,但阮灯很显然受不了这个姿势,傅初霁抱着他颠了几下,他就哭着挣扎起来,因为鸡巴从阴道内戳进来时会一同顶着膀胱的位置。
阮灯抗拒地推着傅初霁的肩膀,突然感觉到女性尿道口涌现出强烈的尿意,他崩溃地去抓腰上的大掌,连欲望都抛在脑后:“要尿了,要尿了……不行!啊啊呜……”
下一秒,一道有力的尿柱喷射在傅初霁的腹肌上,随着阮灯响亮的哭声一起填满主卧,腥臊滚烫的尿液反溅到他的身上,连同他的自尊心一起烫得彻底。他无法控制住失禁的感觉,只能任由尿液排出体外,并且激发出任何性交都不能给予他的诡异快感。
“呜呜呜……对……对不起……唔嗯……”
傅初霁马上停下动作,扶着阮灯的腿帮他排尿,尿液排空后,阮灯哭得喉咙沙哑,红着眼眶不敢看他。
傅初霁来不及拿纸擦干净两人身上的尿液,赶忙抽出阴茎,将阮灯柔软的身体搂抱进怀中,他用大掌安抚地拍着爱人的后背,柔声哄道:“没关系,乖宝宝不要怕,老公喜欢你的尿液,尿了就尿了嘛,不哭了,乖。”
“呜呜呜……可是……可是……好脏……”阮灯湿滑的小屁股坐在傅初霁的大腿上,他哭得伤心,又惦记着傅初霁还没射精。
“不脏,我的老婆怎么会脏呢?你这么漂亮,又这么乖,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因为肏尿这种小事说你呢?”傅初霁疼惜的吻落在阮灯的耳畔,嗓音轻柔地哄他。
阮灯哭了一会儿,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他把脑袋枕在傅初霁宽阔的肩膀上,细白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哑声问道:“真的吗?我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傅初霁动作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笑道:“当然了,灯灯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小宝宝,是老公最爱的乖乖小狗。”
阮灯能感受到傅初霁无名指上的戒指在自己背上擦过,他犹豫了一下,小声道:“那我们继续吧。”
“不哭了?”
阮灯闭上眼睛,把眼睫上的湿润眼泪蹭在傅初霁的肩膀上,羞涩地“嗯”了一声。
傅初霁的身体是罪恶滋生的源头,是欲望发散的根本,却也是阮灯柔软的内心得以安稳的栖息地。
第29章 29 锅包星 29 “那我要吃天上的星星。”
阮灯正沉浸在美梦中睡得香甜,一道不和谐的嗓音打破他的梦境,轻声唤道:“老婆……老婆……”
这把低沉的嗓音带着享受过性欲后的餍足,沙哑地呼唤在阮灯耳畔。
阮灯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想把脸埋进玩具熊的绒毛里,却意外接触到一片光滑的皮肤。
他搂抱着“玩具熊”健硕的身体,搁置在腹肌上的手下意识地四处摸了摸,惹得“玩具熊”发出宠溺的笑声。
阮灯几乎是在瞬间就清醒过来,他抬头一看,傅初霁正弯着眼眸,柔声道:“老婆早安。”
阮灯触电似的收回摸在傅初霁腹肌上的手心,手脚并用要逃离这个温暖的怀抱,但傅初霁搂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跑,两人在床上较了半天劲,把床单和被子搞得一团糟,最终以阮灯的失败告终。
阮灯气喘吁吁地靠在傅初霁怀里,不满道:“放开我,我要回学校上课。”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什么时候学乖了,我就什么时候送你回去上学。”
傅初霁的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降临在阮灯头上,阮灯僵着身体,一双哭得红肿的杏眼很快蒙上一层水雾,他推着傅初霁的肩膀,哑声问道:“我还不够乖吗?你强奸我、欺负我,还要反过来说我不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傅初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抓住阮灯的手腕,不再掩饰性格中恶劣的一面:“我就是不讲理,我就是要把你锁在身边,直到你爱上我为止。”
他的另一只手插进阮灯丰腴的大腿根部,带着霸道的力度捏起两瓣红肿的大阴唇,将肏得圆润的阴蒂挤出头来:“就算是我强奸你,昨天可是你坐在鸡巴上爽得尿了我一身……”
“啊……”阮灯颤抖着双腿去夹傅初霁的手腕,昨天的性爱记忆过于疯狂,他被喂了催情药,体内的热潮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直到最后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跟傅初霁做过多少次,只记得阴蒂已经肿得受不了一丁点刺激,骚穴内变得又痛又麻,而自己一直在央求着要吃避孕药,最后在傅初霁怀里晕了过去。
阮灯伸手捂住傅初霁的嘴,把那些污言秽语堵在他的口中,委屈地哭道:“我……我一点都没有爽到……你的那个太大了,你坏……”
傅初霁坏笑着将阮灯柔软的无名指含入口中,用舌头裹住他的手指嘬吸,阮灯害羞着要把手抽回来,傅初霁却咬着他的指根不让他动弹。
阮灯气呼呼地用另一只手扯他的长发:“臭流氓,你咬疼我了!”
傅初霁这才悠闲地松了口,阮灯无名指上的齿痕像是一枚红色的戒指,在皮肤上刻下他强行加冕的爱意。
他作势要把手伸进阮灯的内裤中,低声道:“既然老婆昨晚没爽到,那我们现在来一发晨炮,我保证让你爽得尿床,好不好?”
阮灯立刻抓住他的手腕,改口道:“爽到了,爽到了……”
傅初霁把长发从阮灯手心里拽出来,哼笑着坐起身来:“昨晚是小娇气包,今早是小撒谎精,下一次灯灯又想变成哪种小可爱?”
“我想下一次变成蟹老板,把你下面那根给咔嚓了。”阮灯咬着牙关,一脸认真地比了两个剪刀手,像蟹钳一样灵活地来回开合。
傅初霁穿着睡裤走向衣柜,拿出一件配套的上衣来,他刚一转身,阮灯就看到他背上全是自己的指甲留下的抓痕,于是心虚地收起剪刀手来。
傅初霁没有及时回答他的话,裸着上半身为他穿上睡衣,阮灯配合着抬起手臂,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一言不发的表情,以为他又在生闷气。
就在阮灯眨着眼睛靠近时,傅初霁突然停下系扣子的动作,伸手挠在他腰侧的痒痒肉上,笑吟吟道:“咔嚓了就咔嚓了吧,在老婆手下做个风流鬼,我这辈子也值得了。”
“哈哈哈,痒,哈哈哈……别这样……哈哈……”
阮灯最怕别人挠他痒痒了,他笑着去躲傅初霁的手,两人又在床上闹了一会儿。
傅初霁沉溺于阮灯明眸皓齿的笑颜当中,自私与愧疚同时拉扯得他头痛欲裂。他贪恋阮灯给予的光明,却亲手把自己心爱的神明拖入永不见天日的地狱中来,就连周围的家具都开始变得扭曲,仿佛个个都长着青面獠牙,嘲笑他靠卑劣的手段得到阮灯的身体,却想不出一个好法子留不住阮灯的心。
从阮灯灵魂深处释放出的若即若离无时无刻都在审判他,阮灯不善表达,不懂恶语相向,甚至不会拒绝他的亲近,可阮灯能带给他多少爱恋,就能让他感受到多少心碎。
不安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
傅初霁直起腰来,哄道:“好啦,灯灯快点起来吃早饭吧。”
阮灯把脸埋进被子里,嘟嘟囔囔地说:“我不想吃早饭,我想回去上学。”
他已经见识到傅初霁卑鄙龌龊的一面,留在他身边无异于伴君如伴虎,就算阮灯一口咬定不喜欢他,他也有的是办法撬开阮灯的牙齿,就像昨天拍摄视频时那样,逐字逐句威逼利诱,留下所谓的“证据”。
阮灯恍惚地想,或许这才是傅初霁面具下最真实的状态,从前那些温柔的假象早已不复存在,正如傅初霁所说,他柔情似水的那一面已经被自己杀死了。
阮灯不愿做那团毫无灵魂的生生明火,傅初霁偏要做那只痴情不悔的扑火飞蛾。
阮灯还没缓过神来,傅初霁突然把他从被窝中捞了起来,抱着他径直向餐厅走去,他浑圆的屁股刚一坐到傅初霁的腿上,就被桌上的馄饨吸引了注意力,碗中的鲜肉馄饨皮薄馅大,个个浑圆地漂浮在清汤上,虾皮与香油混合的香气不输外面小摊上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