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轶终于忍无可忍地直起身,抓着杨真手腕将他推开。黑着脸还没爆发,后脑勺就挨了陈晟一下!

“干什么!挡着老子说话!坐回去!杨真你继续说。”

左轶憋屈地坐回去,眼睁睁看着杨真又瘦又白得手腕又骚包兮兮地当着他的面往另一边伸。他握了握拳头,挣扎着还想反抗,被一早看透他的陈晟往脚上狠狠踹了一脚,“给老子睡觉!”

“”左轶憋屈地闭了眼。

他满心酸胀愤懑,在杨真宛如锯木头一般的碎嘴声中,居然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被陈晟拍过一巴掌的后脑勺越睡越疼,十分地不舒服。他皱着眉头狠狠甩了甩头,终于强迫自己睁开了眼。

周围却是空无一人。

他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解开安全带站起来四下张望,远处出口站着一个空姐,看见他人影,惊讶道,“先生?你怎么还没下机?”

左轶捂住还在发疼的后脑勺,觉得头脑仍有些晕眩,“跟我一起的人呢?”

“所有人都走了,”空姐说,“先生您快去提取您的行李吧。”

左轶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走出下机通道,行李提取处也是空无一人,红灯闪烁的传送带上,孤零零地走着他和陈晟的那只行李箱。他将箱子从传送带上搬下来,打了个电话给陈晟。

接电话的却是杨真,语气阴阳怪气,十分不耐烦,“什么”你没跟上来“哎哟,你怎么搞的啊。我们现在都到酒店啦。陈晟,陈晟在登记房间,没空接你电话。你快自己打车来吧,XX酒店,XX号房。”

挂了电话,左轶看看周围空荡荡的大厅,只觉得沉闷而怪异。听不到陈晟的声音,他心里越来越焦躁,不知道陈晟为什么不摇醒他一起走,又怀疑自己早到遗弃,又担心是不是陈晟出了什么事。

他急匆匆出了机场,上了等候在门口的一辆出租车。司机面目模糊不清,结账的时候也只是沉默地指了指价格显示器。

他注意到这家酒店和预订的那家不太一样,外形也有些奇形怪状,墙面上爬蔓着厚厚的爬山虎。但是寻陈晟心切,他还是拎着行李箱匆匆走了进去。

一路上除了一个前台服务员,没有看到任何人。走廊里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光线昏暗。他用手机照明走到杨真告诉他的房间。拧了拧把手打不开,又敲了敲门。

没有人应他。

他又敲了敲,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动静。

然后他皱起眉头,退后几步,一脚将门踹开!里面竟然是间解剖室。

一具被黑色尸袋包裹的人体躺在解剖台上,一动不动,里面却发出奇怪的呜呜声。

与此同时,闷在左轶身后自动关了起来。

左轶这人在阴暗冷晦的地方惯了,逢此时此刻依旧没有感觉到害怕恐慌,只是觉得场面十足诡谲。他快步上前,拉开尸袋拉链陈晟带着眼罩口塞的脸赫然映入他眼里。

“唔唔唔无!”陈晟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挣扎着晃了晃头。

左轶急忙拉开整个尸袋将他抱了出来,昏暗光线里,陈晟全身都被各种束缚道具捆绑得严严实实,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两条长腿笔直地捆绑在一起,粗壮的红绳将他全身勒出一条条纵横的血红凹陷,难怪他之前在尸袋里动弹不得。

他胸口带着两个黑色的乳夹,被橡胶圈束缚的阴茎高昂挺立着,后面的穴口也是鼓鼓的一团,不知道被塞了什么,整个屁股和大腿内侧被牵连着嗡嗡跳动。

“唔唔唔唔!”陈晟听到他光把自己爆出来就没什么动静,愤怒地又挣了挣头提醒他。

看呆了的左轶这才回过神,急忙替他取下眼罩口罩,又转身去开行李箱,想给浑身赤裸的他拿件衣服。

“咳,咳咳咳!妈的!”终于得以重见天日的陈晟,在他身后气喘吁吁的骂道,“狗日的杨真,骗老子说上床,结果把老子绑成这样!”

正开着行李箱锁的左轶手抖了一下,锁扣啪地自动弹开,露出箱子里满满的一箱情趣道具。

这不是他们的箱子。

然而左轶的关注点已经不在这里了,他起身看向陈晟,重复对方的话道,“你跟他上床?”

“玩玩怎么了?”陈晟冷笑道,“他自己找插,老子当然要陪陪他。废话什么!快过来把老子解开!”

“”

左轶面瘫着脸走上前,在他唇角上轻轻亲了一口。

然后把眼罩口塞重新给他戴上了。

“唔唔?!”陈晟甩着头发出愤怒的闷吼声。

左轶贴着他耳朵轻声道,“你自己找插,我当然也要陪陪你。”

“唔唔!唔唔唔唔!”

左轶把他两条腿分开,一左一右地绑在了解剖台两边的桌腿上。这样便露出他股间的后穴那里原来塞了个大号按摩棒,因为之前闭拢双腿、没有上肛塞工具,这样分开腿之后,那按摩棒就被陈晟硬挤出了一部分,露出三个浑圆的球体。

左轶把那三个球重新按了回去,用绳子在棒柄和陈晟大腿间缠了几圈,勉强固定好,这便弯腰去开始钻研那一旅行箱情趣用具。陈晟在密实的捆绑之下只能发出轻微的挣扎,脚跟敲击着解剖台咚咚作响。

过了一会儿,研究透彻之后的左轶站起身,按着他脚踝示意他安分一些。然后将他阴茎上的环解开,马眼周围擦了一些稀释酒精。

就算被稀释过,这一下也将陈晟刺激得够呛,他上下晃动着腰身,牵连着屁股里的按摩棒撞击着冰凉坚硬的解剖台,发出更大的咚咚声响。

左轶戴上口罩和橡胶手套,握住他髙翘的阴茎,附身贴在他耳边轻轻道,“我要往里面塞东西,你一动就会伤到你。”

陈晟晃着头发出愤怒的闷吼,然而在一根冰凉的东西探入他马眼之后,还是僵硬地不敢再动弹。随着那东西的缓缓深入,他大大翁张的鼻孔里喷出接连的粗气,带着乳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左轶将那根细胶管足足塞进了十几厘米的长度才停手。在末头接上一只200毫升的粗大针筒,往陈晟膀胱里注入了一整管灌肠液。他推入液体的速度耐心而缓慢,陈晟微微地沉下腰,是挣扎着想往后缩的姿势,但是还是避无可避地被缓缓灌入。

注射完200毫升,左轶用夹子夹紧细胶管的出口,取下针管,往陈晟小腹上轻拍了拍。

这一下就又触怒了早已气得浑身发抖的陈晟,他昂着头发出接连的愤怒闷吼,之前还昂然的性器在这几分钟漫长的注射中已经萎靡了一些,但仍是略有硬度地,照旧给他推入进去。

普通人的膀胱容量是350到500.他面无表情地又给陈晟推入了第三管。

随着第三管的注入,陈晟的颤抖越来越激烈,脑门上开始渗出更多的冷汗。他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抠抓这坚硬的台面,发出嘎吱声响。

注射完之后,左轶小心谨慎地用夹子夹紧细胶管,轻轻按了按陈晟此时紧绷颤抖的小腹。在收到激烈的闷吼反应之后,他满意地移开手指,再次吸入灌肠液,开始处理陈晟身上下一个入口。

他抽出按摩棒,往陈晟肛门注射了整整1000毫升的灌肠液他以前最多也就给陈晟一次性灌过200毫升让陈晟整个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陈晟从屁股到大腿肌肉都在发抖,从口罩里发出越来越低的闷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