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晟现在在一家新开的健身中心做总教练,没以前一对一教学那么忙了,就是每次都要带一大帮人,有时候还是一整班来校外拓展运动的中小学生吵吵嚷嚷地可别提多烦人!
“没有,今天明天都放假,”陈晟一边被他吻着一边轻笑着挑起眉,“想干什么,变态?”
“想试试新沙发。”左轶说。
“呵准备怎么试?”陈晟继续逗他。
左轶起身,将一条腿跨进他两腿之间,一边捧着他的脸颊亲昵地吻他,在唇齿交缠之间含糊不清地说,“试试上次那个姿势”
“哦?我忘了,哪个姿势?”陈晟恶劣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越笑越坏。
左轶的回应是一把拉开他的裤子,弯腰低头将他含进嘴里!
陈晟眯缝着眼,微昂起头,抓住他的头发发出舒爽的叹息。
“唔吞进去一点嗯很好哈啊”
他没一会儿就愈沿被舔得全然勃起,扣着左轶的脑袋,狠狠地挺腰顶他。左轶伺候他伺候惯了,虽然被堵着喉咙、呼吸困难,却还是深深地含他吮他,啧啧有声地舔他。
温热的津液顺着硬直的柱体淌下来,被左轶用手指沾染着,按进后方柔软的穴口。手指修长而冰冷,在湿热的穴道里辗转碾压着寻找敏感点。
陈晟随着他的吸吮和抠弄而难耐地扭动起屁股,电视里叽叽喳喳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不清,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跳过了多少广告。他在越来越激烈的刺激下仰起头,难耐地将手指深陷进左轶的发里,毫不遮掩地发出呻吟。
“嗯嗯哼嗯啊啊啊呃啊!哈,哈”
左轶在他高潮过后激烈的喘息声中,将满口白浊也舔进了那个洞口,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推进去,剩下了一些抹在自己身上。
陈晟爽过之后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眯缝着眼睛任他动作。左轶挺着自己那根血脉贲张的大柱子,颇有耐心地转身坐下,垫了一个小靠垫在自己腰后,又垫了一个在自己脑袋后面,然后侧身一使力,将陈晟拉了起来,让他横跨过自己大腿,面对面地跪坐在自己腰上。
陈晟一百好几十斤的体重,也就他这种重口味的这变态才不会觉得吃力。摆好了“上次那个姿势”,他心满意足地在陈晟唇边亲了一下,要准备开干了。
陈晟被他那认真而专注的神情逗得直乐,笑得小腹都发颤。被他掰开穴口缓慢地进入了,才闷笑着抱着他的脑袋,闭着眼睛跟着他的动作往下沉腰。
“嗯慢点不要一次进来嗯就这样”他低低地喘息着,贴着左轶的耳边指挥道。
做爱的时候左轶一般都非常听话前提是在双方没有沟通障碍而且左轶还保有神智的时候。而今天左医生显然兴奋过了头,没捅了几下就开始失控。
“嗯啊啊啊”陈晟随着他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撞击而颤抖,抱着他的脖子竭力往上躲,“操啊你他妈轻点说了不要全部呜啊!”
他猛然扬起了头,急促而痛楚的喘息,一滴冷汗顺着鬓发淌下来,眼神几乎刹那间就迷离了!
左轶倒是被他尖叫着这么一绞,弄得爽快不已,而陈晟却是给插得苦不堪言!左轶本来就长了根变态的大棒子,这个姿势又让交合的地方含得更深,更别提陈晟被这一下捅脱了力,膝盖一软整个人坐在了左轶腰上那东西猛然深入,差不多连下面两个蛋都要挤了进去!他只觉得肠子都快被捅穿了!
“啊!啊哈啊哈啊”他上身软倒在左轶身上,激烈地喘息,眼神涣散得对不上焦,手指掐进左轶背上,在那里留下了几道渗血的抓痕。
左轶察觉到他痛苦的颤抖,停下动作,偏着头去吻他舔他,两手安抚性地揉搓着他那两瓣结实挺翘的屁股,想让他放松一些。
陈晟目光迷离地被他抚弄了一会儿,又继续兴奋了起来,疲软的下体微微抬头,被他低头舔咬抠弄着胸口黑红细小的乳粒,竟然还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左轶操了他大半年,深深掌握了他身体的一些特性他其实潜意识里是喜欢痛感的,尤其喜欢激烈的、狂风骤雨般的刺激,对温和的抚弄反而回应度不高因而唇齿下了些力度,吮着乳尖磨着牙啃咬撕扯那粒小小凸起,果然听到陈晟更加兴奋的回应,“哈啊啊”
被紧咬着的狼牙棒感觉到了些许放松,左轶两手掐着他的腰,鼓足力气,重新自下而上地开始顶撞他,深入浅出,急促而狠重。
“啊啊啊啊呜啊啊”陈晟被他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闭着眼睛只顾喘息尖叫,双手难耐地随着他的冲击而在他背上来回抠抓,竭力想给自己找一个着力点,最后终于一把揪住了左轶脑后的靠垫,死死抓紧。
下体交合着发出啪啪噗噗的水声,那里越来越湿,越来越软,肠肉一开始的拒绝推拒都化为了温柔贪恋的迎合。被揉搓的红肿一片的两瓣屁股随着狼牙棒的冲击而微微颤抖,渐渐地,竟然也开始跟着那节奏上下迎合。
“哈哈啊嗯嗯哈啊”陈晟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高。而左轶向来对他任何形式的叫床声都毫无抵抗力咬牙强忍的闷哼又沙哑又低沉,会让左医生十分性奋;放肆大胆的高叫呻吟又淫荡又放纵,会让左医生更加性奋下身冲击的速度猛然加快,捣蒜一般朝着那湿热糜烂的洞口撞击了起来!
“啊!啊!哈啊!啊!呜哈啊!啊!啊!哈”陈晟的呻吟声开始急促而难耐,时不时还因为喘不过气而断上一会儿。他被操得下体勃起、浑身通红,紧闭着双眼意识不清,渐渐地就连迎合都没有了力气。大张着双腿坐在左轶身上,他毫无抵抗地被左轶乱七八糟地随便捅操,爱怎么干怎么干,直被干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
“呜啊啊啊啊啊!”
高潮来临的时候他呜咽着抱紧了左轶的脖子,将脸埋进左轶脑袋后面的靠垫里,小腹颤抖着喷发。而左轶闷吼着咬住他的肩膀,肉棒滚烫地在湿软的肠道里弹跳,狠狠地将自己射进他身体最深处。
完事之后两个人相拥着躺在沙发上喘息。这么个姿势非常耗体力,陈晟懒懒地动都不想动,良久之后,感觉到左轶坐起来,从茶几上抽了张湿巾,又从抽屉里翻出几根卫生棉条,抬起他一条大腿,开始清理战场。
他闭着眼睛感觉屁股里的黏腻被一点一点弄了出来,心里觉得真他妈操蛋。不戴套子,内射,这么又渣又不安全又麻烦的操法,他连对着杨真都好几年没搞了。这变态还是个医生,结果他们从第一次开始到现在都没戴过套!操!
不会被传染什么破病吧?!面瘫病?!白痴病?!
陈晟暗自腹诽了一通,躺在那里屁股都冰凉了,却还没被清理完,索性睁开眼睛蹬了左轶一脚,“他妈的别弄了,去洗澡!洗完陪愈沿我去市区逛衣服。”
左轶任劳任怨地抱他去洗澡,并且准备来场双人浴,被陈大爷踹着屁股踢了出去有完没完了,老子还要留着力气逛街!
两人一前一后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并排坐在后座里,陈晟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左轶。
这变态没劲透了,春夏季没完没了的白衬衫黑裤,秋冬套件毛衣加土了吧唧的防寒服,一副在冰山雪原里冻了几个世纪的死尸样。
他伸手把左轶扯过来,嗅了嗅他的领子,闻着倒是洗衣粉的清新味。一模一样的款式,换洗得倒是勤。
“前面XX店下车,”他随手放开左轶,对司机吩咐道。
司机默不作声地从后视镜里瞟了他一眼,觉得这俩大男人一起挤在后座还嗅脖子的动作着实诡异!
陈晟一推车门先出去了。左轶坐在后头老老实实地摸钱包付车费,然后起身快步追上他,脸上神情僵硬又冰冷,行为却怎么看怎么狗腿。
那家服装店的店员认识陈晟,一瞪眼睛,“晟哥?你怎么来了?!”
陈晟冷眼瞥他,“不能来?”
“哎,当然不是那意思,你不是嫌我们家款式偏瘦嘛,”自己也瘦巴巴的年轻店员叽咕着。
“老子爱来不来,”陈晟一巴掌把他凑过来的脑袋推开,动作虽粗鲁,瞧着却像两人挺熟,“这一季新款在哪儿?”
那店员把他往新款那儿带,陈晟边走边吆喝,“变态,过来!”
店员一回头,这才发现后头还跟了个客人高高瘦瘦的,面目阴冷僵硬,往门口一站跟黑白无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