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1)

男人真挚又温柔的表情仿佛是在许下山盟海誓,阮灯只瞧了一眼,就沉溺在他精心塑造的爱海当中了。

傅初霁见阮灯情绪稳定下来,从床头柜里拿出两样玩具。

他拿着阮灯不认识的镂空圆球向他逼近,缓缓道:“但是知错能改才是好小狗,所以小狗知道错了吗?”

阮灯摇摇头,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傅初霁一手掐住他的下颌,强行将硅胶口球塞进他的口中,把皮带固定在脑后。

“唔!唔唔……”阮灯用舌头费力顶在口球上,口水很快顺着口球的缝隙流淌出来。

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从爱海跌入无尽的黑暗中,他错在哪儿了?

错就错在不该回家,不该贪图那点零花钱,不该留恋傅初霁虚假的温柔表象。

“那就惩罚到你知错为止。”

傅初霁抓住他的手腕,手中的粉色玩具靠近女穴,一张与阴蒂完美契合的硅胶小口将它紧紧包裹住,连同阴蒂根部也照顾得周到,下一秒小口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裹吸着阴蒂变换形状。

“嗯!!嗯啊!哈……”阮灯爽得头皮发麻,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疯了一样攀上他的四肢百骸,他哭着尖叫起来,却因为口球原因只能发出脆弱的呜咽。

傅初霁甚至把kisstoy更加用力地按在阴蒂上,使小肉球周围的肌肤跟着一起快活震动。

阮灯的身体被放置在高潮边缘太长时间,一时无法适应如此激烈的快感,他颤抖着双腿去夹令他痛苦的玩具,傅初霁却停止玩具的震动,将那张令他痴狂的灵活小口远离阴蒂。

傅初霁盯着他失神的双眼,低声问道:“知道错了吗?”

阮灯沉浸在性欲里,勉强能分辨提问,他无意识地摇头,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下一秒,灵活的玩具重新吸上来,这次带着令他舒适的温热吮吸着阴蒂,同样高频率的震动很快就将他带入高潮边缘。

他情难自制,挺起腰部想要与kisstoy更加贴合,咬着口球喘息不止:“啊……唔嗯……啊啊……”

可就在他到达高潮的前几秒,傅初霁再次把玩具拿开了。

阮灯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汗珠,充满欲望的眼神渴求地望向给予他快乐的男人,

傅初霁在他身上印下轻柔的亲吻,直到他熬过这一阵快感,玩具就会重新吸上阴蒂,待到他即将进入高潮状态时,玩具又会毫不留情地移开。

阮灯是个意志力不够坚定的人,被这玩具折磨得几乎精神崩溃,这样来回吸了三次,他就已经承受不住,再加上膀胱里的尿液不断积累,涨得他小腹发麻,浑身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快要失去力气。

他哭得眼眶红肿,颤抖着脚尖去蹭傅初霁的小腿,口中呼出的热气通过口球向外散发,一张嫩红小嘴被唾液浸泡得水亮亮的。

傅初霁把玩具丢在床上,重复问他:“知道错了吗?”

阮灯哭着点点头,傅初霁终于肯把口球摘下来,他张着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将充足的氧气输送进肺部,好让头脑清醒一些。

傅初霁在这时拿出手机来,把摄像头对准他,他赶紧用手遮住脸,哭着求饶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错了……”

男人一手拿着手机记录下他脆弱哭泣的画面,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下巴,将大拇指伸进口中,搅弄着柔软的舌头,笑声愉悦道:“乖老婆,我得留下证据来证明你知错了,听话。”

“呜呜……我不要……唔……”阮灯伸着嫩红舌尖反抗傅初霁的大拇指,他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他的口腔,将指尖按压在他的舌根处来回摩擦。

“来,跟着老公说,‘小荡妇不该勾引别的男人。’”

阮灯被迫含着傅初霁的手指,情绪在充满性暗示的动作下一步步走向崩溃,却不敢再反抗他,口中含糊不清地跟着重复:“小……小荡妇……唔……不该、不该勾引别的男人……”

“真乖,继续说,‘小荡妇不该把宝贵的第一次送给外面的野男人,以后保证只给老公一个人肏。’”

阮灯犹豫起来,傅初霁把大拇指按在他的舌尖上,凶狠道:“说!”

“小荡妇不、不该把第一次……送……给外面的野男人……以后保证……呜呜呜……保证只给老公一个人……肏……呜呜……”阮灯哭得伤心,恐惧开始取代委屈。

傅初霁心满意足,将沾满晶莹口水的大拇指从阮灯口中收回去,放入自己的口中咂吮,随后他把手机往床上一丢,俯下身吮吻阮灯脸上咸湿的泪水。

第28章 28 小娇气包

阮灯高度紧张的神经再次因为傅初霁的亲吻得以放松,他无神的双眼游走在一片雪白的天花板上,开始不再怀疑傅初霁是否在控制自己脆弱的意志力,而是全身心置于温热的欲海当中。

他甚至无法理解,为何自己抵抗的意识正在逐渐分崩离析,傅初霁温柔的呢喃驱散掉他脑海中关于强奸犯的一切黑雾,待到他再次眨眼时,视线被傅初霁近在咫尺的温柔凤眸所占领。

阮灯看到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便恍惚地认为,傅初霁的心上一定刻满了“阮灯”二字,不然他怎么会听到傅初霁像是祷告一般真挚又圣洁的“我爱你”?

阮灯在傅初霁吻上来时,顺从地张开樱唇,任由他滑腻的舌头在自己口中作乱,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回应了一下,傅初霁就会更加热烈地加深这个吻,喉咙中发出满足的笑意,像是一只贪吃的猫儿终于品尝到心心念念的美食。

“嗯……”阮灯在缺氧中不满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他便结束亲吻,把微红的脸颊埋在阮灯的颈窝处。

“骚老婆不怕,以后再也不会有坏人来欺负你了,咱们见他一次,就打他一次,好不好?”傅初霁最擅长用他那把低沉的嗓音蛊惑阮灯的理智。

他把阮灯的心攥在手心里反复揉捏,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在做过最恶毒的事之后,还要再对他的心吹上几口凉气表示歉意,他总是懂得如何拿捏阮灯的心慈手软。

他要把他的爱人引诱进精致的陷阱中,用哄骗的方式滋养爱人的春心,直至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与他缠绕着的藤蔓纠缠一生。

“嗯……好。”阮灯迷迷糊糊地答应下来。

可是,傅初霁不也是侵犯者吗?

但阮灯很快就忘却掉这份困惑,重新投入进新一轮的情欲当中。

傅初霁把他的小腿盘在自己腰上,用坚挺的鸡巴蹭在女穴上,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张开嘴巴包裹住柱身,皮肉间沾染的淫液被蹭到鸡巴上,在接触之间产生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嗯……别蹭了……好痒……”硕大的龟头与阴蒂摩擦时的快感令阮灯感到欲求不满,空虚的媚肉在甬道内急切地收缩着,渴求与鸡巴好好欢爱一番,他扭着腰躲避鸡巴在女穴上的磨蹭,无意识地娇喘起来。

傅初霁隐忍得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阮灯的阴道生得比普通女穴还要娇小几分,前两次他都是把阮灯伺候到高潮,再趁着他放松身体时进入。这次他忙着使坏了,阮灯没能在kisstoy的刺激下达到高潮,阴道口还是紧张的状态,要是想让硕大的龟头挤进阴道内,着实是有些犯难。

“老婆忍一忍,可能会有点疼。”傅初霁俯身把龟头按进狭小的阴道口上,尝试着缓慢进入。

龟头刚一挤进去就被媚肉包裹着热情地嘬吸起来,想要在短时间内榨出浓稠的精液,阮灯无论表现得如何抗拒,这口恬不知耻的小骚穴总是会在第一时间背叛他的心神,向傅初霁展现出娇媚又讨好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