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掰开阮灯抗拒的大腿,跟暌别多日的女穴再次打了个照面。
被淫水浸湿的湿漉漉女穴暴露在空气中,两瓣粉嫩饱满的鲍肉拉扯着银丝分开来,被迫张开的阴道口像一张嫩红小嘴,一张一合地翕动着空气。
而隐藏在温暖之处的阴蒂在接触到冰冷空气的刺激,指挥着藏匿在穴道深处的汁水倾泻而出。
“我害怕……呜……我害怕……”环绕在房间里的无力哭声将阮灯的软弱表现得一览无余,在暴露女穴后,他甚至不敢做出反抗的行为,生怕会惹得男人不高兴,对他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他心性率真,很少为自己畸形的器官烦恼过,眼下却在恐惧中一遍遍地祈祷着,只要能把男人吓跑,让他看一眼也罢。
可阮灯不知道的是,男人最爱他的天真,最会拿捏的,也是他那纯洁的心智。
男人装出一副抓住他命脉的样子,捏着嗓子惊讶道:“哎呀,老婆的鸡巴下面怎么还有一个小嫩逼?”
他把一小节中指伸进紧致的花穴中,媚肉瞬间将他的手指包裹起来,他继续夸张道:“老婆的小嫩逼好会吸。”
男人用中指搅弄着湿乎乎的媚肉,低声笑道:“这可怎么办呀?就算你是个怪物我也好爱你。”
“呜呜呜……”阮灯无助地啜泣着,在男人畸形而甜蜜的告白中渐渐迷失自我,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噩梦到底哪个更恐怖些。
男人经受不住媚肉盛情邀请的诱惑,还没来得及用眼神细细描绘女穴,就低下头一口含住肥嫩的大阴唇。
他像个渴了数日都没有汲取水分的旅人,急需淫汁来补充身体养分,滚烫的舌尖从阴蒂舔到阴道口,再从尿道口舔到菊穴。
他把女穴含进温暖的口腔内,裹紧腮帮用力吮吸几下,阮灯的娇喘便跟着颤抖几声:“哦……好爽……嗯嗯……不要了……呜不要了……”
男人用牙齿咬住阴蒂,舌头富有技巧地把包皮剥开,嫩红的小阴蒂便羞涩地探出头来。
他用粗糙的舌苔紧贴着阴蒂上下滑动,小肉球在他的挑逗下兴奋地滚动不停,没过几秒就变得像颗小石子一样坚硬。
“哈啊……我好难受……”一股激爽的电流顺着阮灯的脊背直冲大脑,他颤抖着双腿,忍不住把女穴往男人口中送。
得到信号的男人用双唇抿住阴蒂根部,舌尖高速围绕着阴蒂拍打舔吮,将销魂的快感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心爱的小少年。
阮灯娇嫩的身体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经历灭顶快感,脑中紧绷着的一根弦在高潮边缘徘徊不前,男人为他舔逼的刺激直接将快感推到顶峰,他痛苦又欢愉地仰起脖颈,呻吟出声:“要……要到了……唔!!”
阮灯无力的脚心踩在男人肩膀上,眼前炸起一道白光,压根就没坚持多长时间,带着清醒时的沉醉达到阴蒂高潮,潮喷时的春水尽数泄进男人口中。
他的阴道不停抽搐,花蒂第一次被舔到高潮,又麻又痛。
男人痴迷地张嘴含住敏感的女穴,把口中的淫水全部吞下。
最后阮灯已经喷不出水了,男人还在吮吻他的阴蒂,为他延长高潮。
第17章 17 酒店 下
阮灯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一切侵犯与强奸都变得虚无缥缈,只剩下刚刚经历过的爽利还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他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
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男人把口中湿滑咸腥的淫水过渡进他的嘴里,再次与他唇舌缠绵,口中翻搅着过度分泌的涎液与淫汁,无声诉说着自己蛮横的占有欲。
男人唇舌间难舍难分的挽留传递出奇妙的语言,将阮灯困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一边亲吻阮灯,一边伸出右手两根手指剐蹭在阴唇的缝隙之间,将爱液裹满指尖,时不时轻轻地戳进逼口边缘,撑开富有弹性的小口,刺激得媚肉想要裹紧他的手指,勾引着往更深处探索。
“小荡妇有没有偷偷夹过腿?”男人像是诱惑船员沉沦的塞壬,一步步将阮灯带入自己精心布置好的陷阱当中。
阮灯在缺氧中惊起几分意识,殷红的奶尖在空中抖动几下,出卖他慌张的情绪。
他死死咬住湿润下唇,不想回答问题,但男人插在逼口的手指带着警告意味又往里深入了一点儿,他只好哭着小声回答:“没有,没夹过……”
“撒谎。”男人轻声笑着,用另一只手捏住阮灯沁出一层薄汗的鼻尖,宠溺道,“匹诺曹一撒谎鼻子就会变长,而灯灯每次撒谎的时候,满身骚味都快要溢出来了。”
男人故意把阮灯的爱称暴露出来,打算观察一下他的反应。
可惜阮灯只顾着沉浸在即将被强奸的恐惧当中,压根分不出精力来逐字解析他的话。
他只好笑着去亲阮灯的脸颊,用鼻尖蹭在他柔软的脸蛋上:“但是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喜欢你撒谎,喜欢你装凶,喜欢你清纯,也喜欢你发骚。”
“唔……我不……你变态……”
男人再次吮咬阮灯的下唇,折磨得阮灯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男人心想,如果这人世间的爱意能通过接吻的方式来表达,那该有多轻松。
唇与唇的接触是传递欲望的媒介,唾液的交换是抒发感情的途径,他无需多言,也无需心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爱意完完整整地表达给阮灯。
可惜人是复杂的生物,爱也是繁冗的构成,如果他的感情仅仅靠如此简单的方式就能让阮灯知晓,那爱情在他眼中或许会变成廉价的存在。
男人突然叹了口气,习惯性地把脸埋进阮灯的颈窝里,嗅闻他身上令人安心的体香,喃喃自语道:“我本来就是变态,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的梦想是当一个连环杀人魔,打算专门挑你这种长得漂亮的人下手,我要把他们的皮剥下来收藏在家中,让这个世界尽可能地失去一些美好的人和事物。”
男人顿了顿,语气变得柔软了些:“但是爱上你以后,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做你的信徒,只信奉你一人,我要日日夜夜地亵渎你,用精液滋养你的身体,把你变成我的所有物,我要永生永世跟你在一起。”
男人偏偏用贞洁不渝的语气诉说病态祷告,仿佛他的爱恋是全世界最圣洁的东西,一切能够触碰到它的污秽都会被他一扫而光。
只要阮灯肯答应,他甘愿赴汤蹈火,只为把阮灯捧在心尖最柔软的地方。
可惜阮灯每听一个字,心脏就下沉几分。
男人把一场强奸粉饰成浪漫的仪式,企图引诱他打开心门,卸下他的防备。
他的头脑不再如开始那般清醒,而是沉沦在男人伪造的欲海中迷失方向,四周满是湿滑爱液,无论他怎样用力奔跑,都只能停留在原地打转。
阮灯被恐惧侵占的大脑甚至回想不起从前的事物,他开始无法相信,自己曾经也是能够站在大舞台上领唱校歌、在众人面前落落大方的明朗少年,而不是现在这个躺在床上,被强奸者戏弄和哄骗的软弱之人。
男人在阮灯耳边继续循循善诱道:“我爱你,我只有你了,如果不跟你做爱,无法拥有你的话,我会死掉的。”
阮灯猛地从洗脑中回过神来,即将要面临的强奸事实令他惧怕不已,手脚再次挣扎起来,拒绝的话脱口而出,却在瞬间窒息住:“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做……嗬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