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1 / 1)

都怪傅初霁之前修个热水器还要穿白衬衫和马甲勾引他,惹得他这么敏感。

傅初霁把他的内裤扯下来,用指腹暧昧地按揉着他的大腿根部,笑道:“一次怎么能行,今晚的服务是买一送一呢。”

说完,双唇含住沾满淫汁的女穴,滚烫而有力的舌头游走在两片肥厚阴唇的缝隙间,将滑腻的淫汁全部舔入口中。

阮灯预感大事不妙,想要抓住傅初霁的头发,男人的双唇却在这时松开阴唇,转而含住脆弱的阴蒂嘬吸了两口,把他今晚最媚的一声娇喘勾引出来。

“嗬呃啊啊……不能再舔了,老公,老公求求你,不、不舔了……呜呜……我要不行了……嗯啊……”阮灯痛苦又欢愉地蹬踹着小腿,大脑指挥着他堕落淫荡,开始不受控制地用女穴去蹭傅初霁温热的口腔。

男人的舌尖配合着他往下坐的动作,顶弄着坚硬的小淫豆高速来回拍打,他用牙齿叼住阴蒂根部,利用口腔的力量裹吸,再配合着舌尖舔吮的动作,阮灯的腰很快就发出阵阵细颤,口中娇声喘息。

傅初霁偏偏在这时松开口腔,原本在温热湿润的口腔内快要高潮的女穴突然接触到冰冷空气,不仅没有将性欲降低,反而一冷一热刺激着阴蒂更加渴望口腔的临幸。

阮灯此时已经迷失在舔逼的快乐当中,流着口水娇声求欢:“要嘛……我还要……快……快点回来……”

傅初霁用指尖轻轻滑动在湿润的阴蒂与花唇上,沉声引诱道:“骚宝宝要叫我什么?”

“老公,我还要……唔……老公……舌头好棒……”阮灯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再次把脸埋进他的腿间。

“舒服……哈啊……不、别咬……别咬呜呜呜……不行了,啊!到了,到……呜……哈啊……”

傅初霁只是晾了一会阴蒂,没想到阮灯比以前还要敏感数倍,他才只是咬着阴蒂惩罚性地嘬了两口,阮灯就哭着泄在他口中。

大量不受控制的阴精喷射出来,傅初霁张开双唇尽数吞下,空气中能明显听到吞咽的声音,含不住的淫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摊水迹。

阮灯哭着享受潮喷的快感,既羞耻又快乐,所幸他还保留几分理智,知道自己不是真的尿出来了。

傅初霁满意地咂咂嘴,他想用亮晶晶的双唇亲吻阮灯,阮灯却捂住他的嘴不让亲,哭声中开始带着委屈:“我讨厌你……你又强迫我,我……呜……你快点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了……”

“老婆……我……”

傅初霁眼中的兴奋很快黯淡下来,他直起身子,不知道阮灯是不是怕等会儿两人会擦枪走火,怕他会管不住自己,做出过火的举动。

他耷拉着眼睛,灰溜溜地从床上下来,赌气似的迅速拿起工具箱和手机,站在门口可怜巴巴地说:“老婆,我走了。”

阮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低头只留给傅初霁红透的耳根,装作自己在忙着玩手机:“嗯,走吧。”

傅初霁往门边挪了一小步,不死心道:“老婆,我真的走了。”

阮灯抬起头来,脸上还带有未消的潮红,在这张漂亮小脸上看起来勾人极了。

傅初霁以为自己有戏,嘴角都要翘起来了,听到他说:“走吧,顺便把门口的垃圾带走。”

傅初霁咬紧牙关,愣是提着工具箱一步也没挪。

阮灯眨眨眼,好心提醒他:“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你还让我给你舔?”傅初霁的表情有些扭曲,但他下一秒就意识到不能再把阮灯吓着,于是变脸一样又扯出惯用的笑容。

阮灯扶着孕肚坐起来:“哦对,我差点忘了,上门服务是另外的价钱。”说着他拿过床上的钱包,抽出五张红彤彤的人民币塞到傅初霁手心里,笑容甜美道,“这是两项服务的钱,拿着走吧。”

傅初霁拿着人民币的手背青筋鼓胀到快要爆炸,他把钱恶狠狠地攥在手心里,整张手颤抖不止:“我就值五百?”

他刚一抬起恶毒到恨不能就地把阮灯扒光吃净的眼神,在看到他甜美笑容的那一刻又败下阵来。

“对呀,一次服务二百五。”

阮灯分明是在影射他就是个二百五。

傅初霁第一次在阮灯面前顾不得装乖,带着愤怒敞开门就走了,这五张人民币气得他两眼发晕,脑仁生疼。

阮灯在他临走前还特意观察到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他松了口气,泄去高潮与紧张的身体只剩下疲惫。

他走到床边,无意间抬头,才发现窗户上不知何时落下豆大的雨滴。

他上前打开窗户,想要看看傅初霁走到哪里了。浴沿

结果刚把头探出去,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外面的黑暗,防盗门就又被敲响了。

第66章 66 胎梦

“老婆……”

傅初霁顶着湿漉漉的短发,双眼间浮着一层湿润的水雾,嗓音也拿捏得委屈极了:“外面下大雨了,我没带伞,从楼下走到社区门口会被冻感冒的。”

阮灯眯着眼睛,一副看透他耍小心思的了然表情。

深夜十二点的破旧居民区安静得吓人,街边连个像样的路灯都没有,周围几乎没有亮光。

傅初霁要是在这种大雨天摸黑走到社区门口,就算没让路边随处可见的整包垃圾绊倒,也得脚滑好几次。

阮灯看向刮在窗户上的硕大雨滴,松开扶在门框上的手,转身道:“晚上睡觉不要跟我抢被子。”

傅初霁欣喜若狂,紧贴着他走进屋内:“老婆你是知道的,我睡觉很老实,从来不跟你抢被子。”

但是当真正躺到床上时,傅初霁看着自己和阮灯之间躺着的硕大玩具熊,开始怀疑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屁颠屁颠把熊送来,而不是直接打开窗户扔出去。

于是睡前在脑中复盘过八百遍的“老婆我好冷我好寂寞我想抱着你睡”的借口彻底失败。

傅初霁看着阮灯背对着他呼吸均匀的背影,轻手轻脚地拿出卫衣口袋里的药板,抠药和喝水的动作都放得很轻。

他重新躺回床上,侧身盯着阮灯的后脑勺发呆,没过一会儿就在安眠药的作用下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阮灯背对着傅初霁装睡,其实一直是睁着眼睛的清醒状态。

当听到背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时,他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男人,轻声掀开被子,脚布轻盈地走到另一侧床边。

他从傅初霁的卫衣口袋里掏出三个种类不同的药板,用最低亮度的手机屏幕照清上面的药名,再挨个去网上搜索,无一例外都是治疗双相情感障碍和焦虑症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