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的脸被磨得很疼,语气软了下来,“大哥,我保证我不会报警的,钱都是身外之物,当我孝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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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出口,他不得不怨恨赵正济把他丢在这里,买个东西竟然这么久,他就应该走的。他完全忘记是他让赵正济去买东西的,也是他找的这个偏远的地方,本来是想不被围观,结果被赵正济操了手心,还被一个陌生的人压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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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还酸痛着,被按着后背,全身都不自在。身后的人停顿了很久,似乎在打量些什么,突然将他的裤子全部脱了下来,陌生人看着上面斑驳干涸的白色精液,眼神缩了缩,狠狠地在挺翘的屁股蛋上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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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的,你个变态,老子不是同性恋,你疯了吗?”陆夏开始尖叫,他下面一塌糊涂,还有个小逼翕张,他已经被三个男人知道了这地方,但他可不能被个陌生人猥亵,巨大的恐惧侵蚀了他的大脑,嚣张的气焰在男人开始揉捻他的屁股时全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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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狂地挣扎,想躲过男人的手掌,甚至开始求饶,“呜呜,大哥,我有钱,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要是想找一个男的,我出钱给您找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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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只是去买个东西,很快会回来,您要是被抓到也不好的。”他想用这个提醒过分的男人,然而那只手掌好像是知道他的逼在哪里,径直地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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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摸到的时候,陆夏僵滞了身体,跟前面被发现的怒气不同,他觉得好恶心,一个不知道多大年纪的男人就这么拧着他的逼口玩弄,他瞪直了眼睛,跟平时男人交合的快感不同,他的胃里反刍,全身都在拒绝这样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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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是摸到了逼口的松软,嫌弃地狠狠掐了上去,隐秘的地方被如此对待,痛地陆夏疯狂喊叫:“救命…救命啊!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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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赵正济,赵正济。”陆夏这时一点都不在乎被人看到,他只希望摆脱这个男人恶心的对待,满脸的泪水肆无忌惮地在俊郎恐惧的脸上流淌,他等的赵正济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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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昂的喊叫惹怒了男人,他一只手死死把陆夏喊叫的声音堵了回去,从侧面咬在脖颈上,惹得陆夏疯狂翻着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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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陆夏的挣扎,将逼穴分泌的淫水抹在紧致的后穴上,没有任何安抚动作,将粗壮可怕的鸡巴残忍地全根夯进了表面皱成一朵花的后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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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穴可不想吞进这么粗壮的东西,跟着主人的思想一样蠕动肠肉将进攻者赶出去,加重的呼吸就撒在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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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好恶心,他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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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的舌头就这么舔着他的脖子,鸡巴就这么干着他的菊穴,他全身都是战栗着,他没有任何的快感,只有身体无尽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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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逃不开,耳朵里游乐园的欢乐歌声好似在讽刺着他的肮脏,他被一个龌龊的人干了,陆夏绝望地闭上眼睛,无助的泪水一滴滴流落,这一刻他想到了那三个男人,谁也好,快来救救我,“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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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占领后穴的鸡巴根本不等身下人反应,把鸡巴强硬地在干涩的菊穴里大开大合进出,之前被赵正济顶弄溢出的那点肠液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他痛得连呜咽声音都没办法发出,然而男人一点都不在乎,他要是就是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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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夏感觉后穴被强行破开,肠壁似乎都要撕裂,里面根本不像是放进了鸡巴,更像是被插进一根迟钝的刀具将他一块块分解,陆夏这一刻恨不得将身后这人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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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竟然敢这么对他,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人的,陆夏忍了许久想找寻男人的特征,憋下自己的脆弱,两个人就在这荒芜的地方交合,只有胯部撞击臀肉的啪啪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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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好奇地重重撞一下内壁才让陆夏发出一丝声音,听到他的痛呼停顿了下来,思考了一小段时间,变了角度开始摩挲他的前列腺点,轻轻地让陆夏适应,到底是没让陆夏的后穴直接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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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穴倒也适应得快,被轻柔地对待就忘记刚才的虐待,将敏感点完全露出让鸡巴安抚,陆夏忍得住痛,却无法忍住后穴产生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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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酥麻比后穴的痛让他更加难受,他被一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样,也许还是一个恶心的大叔就这么干出了水,肠道似乎不知道他的难受开心地裹着老朋友,在鸡巴微微抽离就吮吸挽留,插入就放松让鸡巴撞得开心,把穴道所有的地方都献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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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夏被室友说婊子骚货时都只是想打人,这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不要脸的妓女,随便哪个谁,有个鸡巴都能让自己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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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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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又加快了速度,身体内部累积的酥麻让陆夏要疯了,认识自己真是骚的陆夏想将身体藏起来,不想面对现实,嘴巴被堵住,只能通过眼泪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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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被插干了多久,那条他渴望来人的出口来了一个身影,透过黑暗的环境和模糊的泪幕,他开始还以为又有人要来草自己了,他使劲往里缩,身体的紧绷甚至缩紧后穴把男人的鸡巴挤得无法移动,喘出一段段沙哑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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