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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把黎清踢掉,陆夏的身体失去平衡,着力点只有两根硕大的鸡巴,黎清拎着自己的脚下身的重点渐渐往下滑,卡着鸡巴吃得更深,他害怕地看着小腹鼓起的肉包更厉害了,哭得更凶了,“啊……要被干穿了……呜呜……老大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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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陆夏如此依赖的姿势和表情,黎清要气死了,赵正济的心情却终于缓和了一点,伸手扶着陆夏的腰肢,摸着胀大的奶子胡乱急促的揉搓,鼻腔里全是情欲的味道,“别怕,别怕,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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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知道往谁怀里钻,看来也没白疼,汤也没有浪费,被吸干了奶还是这么软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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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安慰的陆夏立刻释放自己的委屈,他被鸡巴折磨得要命,哼唧地告状:“被鸡巴要干穿肚子了,老大救我,让黎清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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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济亲了亲被泪水糊满全脸的陆夏,稳住被晃动得更厉害的陆夏,向着对面低气压的黎清看了一眼,使劲攥了把弹力十足的奶子,“别闹,这是在惩罚你,小夏你可是你自己勾过来的,我们小夏自己做错了事,还在这时候都学会挑拨离间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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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夏哭得更大声了,嘴里一直说着不要黎清不要鸡巴,黎清的动作停了下来,陆夏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连忙攀岩着赵正济的身体,挪着自己的逼穴往外拔。

只是吃惯鸡巴的小穴哪能听从主人的意愿,死死地咬住两个鸡巴就是不放开,任凭陆夏怎么拔它都嘬着龟头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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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总是一片晴朗,黎清看着陆夏迫不及待的动作,简直想把这个骚货彻底撕烂,踩他的脸却叫着别人救命,他竟然敢嫌弃自己,这还是黎清第一次尝到这么严重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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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婊子,骚货,做得都这么狠了,吸鸡巴吸得这么狠,爽了就想不想要!”

黎清提着是陆夏的两只脚踝将腿折向上半身那边,这个姿势更好发力,黎清每一下都带着想把这人操烂的力度,重重砸向骑在鸡巴上的小逼,把龟头重重碾进去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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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夏又想去找赵正济救命,可是这次赵正济却没有安抚他,却帮着凶手把他的身体更快更重地怼向两个鸡巴。

可怜的陆夏这才反应过来,两个都是恶魔,根本不顾他两个穴的死活,不对,两个小逼也吃鸡巴吃得开心呢!只有他要被干穿了,他只能靠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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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在占有陆夏这件事上却显得如此默契,黎清的速度快而迅速,抽出肉棒到逼口时,后面赵正济就紧跟其上,将深处的空隙填满,不让陆夏有任何停歇。

两个人的节奏衔接地刚好,娇弱的肉壁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陆夏被欲望填满了大脑,暂时忘却了拯救自己的肚子和小逼,只知道疯狂喊叫。

“啊……我……好爽!!好痒!慢,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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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同坐在快马上,被两根肉棒驱使着前进,脑海里一片空白,内心只有无限的委屈,两个变态要把他的穴和肚子操烂了。

强劲的电流冲击着他的脑海,降下一道雷击,无人关注的肉棒又射出了一股稀疏的,只是射完之后的龟头还不断冒着黄色的水液,散发着浓郁的腥臊味,像是一处汪泉往外涌着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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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夏害怕极了,怎么一直都在流,“鸡巴射了,还在流水,鸡巴也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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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那是尿,小母狗被操得尿了,啧,别咬那么紧。”尿液打湿了几人两联的地方,黎清和赵正济平时都是比较讲究的人,在地上做爱,甚至连陆夏的尿水也没有在意,更是被陆夏的骚样激红了双眼,加重了操干的力道。

黎清坚持了太久,被知晓自己被人干出尿液,恐惧的陆夏哆嗦着大腿,剧烈挣扎痛的同时压内壁,疯狂地喷出一股水液浇着龟头。

不能踢走,也要挤死你们。

黎清实在是忍不住这种快乐的折磨,拉着陆夏上半身到自己怀里,将两人鸡巴完全抽了出来。

把陆夏上半身反按在地上,从背后架着陆夏的双腿,站着重新插入那个泥泞的肉逼。

陆夏被迫用着近乎于倒立的姿势进行操弄,手撑着地面才不至于真的头部到地面,血液逆流,泪水跟正在失禁的肉棒一样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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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可不管陆夏手肘撑不撑得住,每下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那个逼穴,把陆夏整个下体撞得发麻,奇异的撞击声在寂静的空间里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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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看你还骚,射尿了,逼还咬鸡巴,你那根就是没用了,以后就要穿着纸尿裤才能去上训练课,老师就会问你这个骚货,裤裆里都是什么。”脏话似乎能发泄黎清此时的不满,显露出他在床上的恶劣,恨不得把所有浪词都往陆夏身上堆,“你就要告诉老师实情,里面装满了你的尿和逼水,还有男人给你吃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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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夏长着大嘴,舌头吐着含糊不清道:“好舒服,好爽,都是装的精液,不要穿纸尿裤。”他全身都跟着瑟缩,前面的肉棒散发一股腥臊的气味,在空中滴落在的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暴露在外的后穴失去了肉棒,正缩着菊花的褶皱呼喊那根走丢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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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赵正济就在一旁看着这场暴力的操干,手掌时不时还红肿的臀肉,子宫把鸡巴吃得更深了,用手指探索沿着翕张的后穴继续抠挖,也没有给它一个痛快,只是增加了绵密的瘙痒,弄得陆夏难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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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立的姿势让本就不清醒的脑袋迅速充血,疯狂得绞紧体内的肉棒,屁股抵着男人的胯部摇动,黎清狂喘着粗气,精液全射进了子宫,空虚的子宫蠕动着射精的鸡巴,要将最后一滴精水都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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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母狗,你真的吃得开心,里面的嘴还在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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