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陆夏被说得羞耻,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屁股往后压去,想要把肉棒吃得更深,只有那个鸡巴才能接触深处的瘙痒。陆夏压着手覆盖在眼睛,试图麻痹自己这样饥渴的人不是自己,动作的同时,嘴巴也不停嘟囔着什么……
“你说什么呢,骚货,现在说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吗?”黎清被陆夏的动作整得眼睛发红,偏偏逼夹着自己,他挺身将鸡巴缓缓插入深处。
陆夏聚集身上唯一一点力气,对着黎清大喊:“你他妈个变态,骚货是你妈。”
真是太不听话了,这种时候还犟,那天喝醉的样子才是最乖的,黎清都后悔没有带几瓶酒过来了。
“啊……别……”
阴茎很大,肉穴尽力想要吞进去都是慢慢的,黎清瞳孔发黑,没有刚才温柔进攻的动作,直接压着陆夏把整根鸡巴,暴烈地插进湿润的肉穴里,每一次都是全根退出去,再猛地用身体的力量砸进去,大开大合地干着,把陆夏干得满脸泪水,再没有说那句话的气势。
逼好舒服,软软绵绵地把自己的鸡巴包裹着,逼肉只会只会流着腥甜的水液按摩着粗大的鸡巴,就算黎清的操弄的速度再快,也只会包容它的莽撞,还不会像陆夏本人一样气人。
“骚货是我妈?怎么?打算换性别还想当我妈?野心可真不小。”当把整根鸡巴塞进去碰到子宫口时,黎清本来因为操逼舒服的快感瞬间凉了半截,之前紧闭的宫口竟然有了一个小口,是谁开发的不言而喻。
骚货就是骚货,自己之前心疼了一下,都没有把宫口打开,现在是宫口被人开了,屁眼都被人干了,真是吃了个干干净净,自己只能吃剩菜了。
黎清心脏砰砰直跳,真是想把这浪逼关进一个地方,怎么到处骚,刚靠着墙解身上的药,又是自己忍不住主动干得他。
竟然用逼这么把捏自己,真是太过分了,陆夏还敢看人下菜碟……
对身下人完全没有了一点怜惜,在冰冷的环境下掀起陆夏的衣服,把他的奶子按在墙上使劲的磨着,通红了又用手使劲掐。之前摸他就知道了,奶子变得比之前还要大,估计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已经跟赵正济上了无数次床,陆夏真是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做。
“慢点!!啊!!我逼好难受,别那么快呀。昂…昂…昂…”
力度太大了,陆夏的淫叫每一句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救自己,每一次撞击都把陆夏的身体按在粗糙的墙上摩擦,用力折磨着陆夏的奶子,还把那根捆成粽子的鸡巴按在墙上摩擦。
那根可怜的肉棒哪能承受住这些,已经被折磨成紫色,捆成了这样,还要在粗糙的墙面上被研磨,微弱的反抗被轻易的制止,只好大声地求救,“我错了,呜呜……别磨……我好疼。”
“疼就对了,这墙就是让你疼的,可治不了你的骚。”黎清听到陆夏说疼才满意,墙什么的哪有他好,逼里它能插进去吗?真是的,陆夏可真没有眼光,“给我疼着,记住了,以后再也不能靠着墙骚。”
【作家想说的话:】
黎清奇奇怪怪的吃醋点,怪老婆不好好对自己发骚,还要去靠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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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23 成为专属鸡巴套子,哭着肉棒坏了(打肉棒/掐阴蒂)颜
肉棒难受极了,陆夏哭着一张脸有些不知所措,体内的药效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竟然这种折磨中也能体会到一丝快感,陆夏想,他坏了,不仅逼口渴望着鸡巴能够再深一点,能更重地操自己。
现在鸡巴本来是疼成这个样子,被这个不变态故意怼着围墙的粗糙点摩擦,陆夏感觉肉体已经不属于自己,那根鸡巴的脆弱点被坚硬的墙面压着,竟有一丝诡异的快感。
陆夏害怕得往后缩,试图逃离,却将身后巨大的肉棒吃进了最深处,酸涩的快感迅速窜向四肢百骸,陆夏身子一软到在坚硬的胸膛上,“呃啊……好酸……唔……好爽!那里再……”
“哪里?是想吃我的鸡巴,还是要继续磨墙?”对投怀送抱的陆夏,黎清自然是来者不拒,像蟒头一般的龟头抵着微开的宫口碾磨,蓄势待发,语气低沉,将滚烫的热浪全撒在陆夏耳朵上。似乎只要陆夏说出他不爱听的话,那就是一轮新的折磨。
“我……好难受。”陆夏根本听不到什么,他只知道身上好烫,靠着黎清可以给自己降温,声音像浸了糖水一样甜腻,大脑的血液流得飞快,让他只能忠于自己的本能,“我要射,你快解开,好痛……呜呜……让我射……”
既没有选墙,也没有选自己,但是……但是陆夏在跟自己真的撒娇,这真是个难题。
都是因为陆夏来跟女生约会,才害得他到处找人,找了这么久之后喂了药居然还靠着墙,自己硬了这么久全在伺候他,但陆夏一点都不体谅,只想着自己被捆着的肉棒。
他想好了,还是捆着吧,不能撒撒娇就什么都妥协,自己还是下了药才得到这种福利的,他怎么能撒个娇就想舒服呢,怎么也要做点别的吧。
“小夏,这是惩罚呢,哪有那么容易就舒服的,你想想还要干点什么。”黎清提示了一点,准备好接受陆夏的服务,也不继续操了,就插着鸡巴顶在子宫的小口处,嘬吻陆夏的脸颊,眼神亮晶晶地期待陆夏能做点什么。
黎清穿着宽大的羽绒服,整个人气质却依旧清冷如竹,修长的身体压住一个穿着大衣的壮硕男子,只是那大衣明显不是男子的身材,都被撑大了一圈,紧绷绷地贴在身上。
轭是祁祁龄留把,龄轭衣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大衣的下摆被拉到一边,壮硕男子的屁股蛋裸露在外面被另一个人紧紧用胯部顶着,只有一部分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双腿打颤着,前方被鞋带捆的鸡巴随着挣扎一抖一抖地滴出几滴前列腺液。
黎清盯着陆夏的高领毛衣,实在是碍眼,要用力往下扒才能咬到陆夏的脖颈,然而等黎清扒开时却看到一脖子的淤青痕迹,他不会像张竞那样认为是被打的。
这肯定是那个狗故意流下的,黎清舔了舔牙齿,像锁住雌兽一般突然咬在后颈处,把陆夏咬得尖叫也没有放开,直到嘴里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才放开,用舌尖将血液舔进嘴里,又温柔地安抚着伤口。
“别咬……呜呜……变态。”甚至都没有顾得上体内肉棒不再动后泛起的空虚,剧烈的疼痛让陆夏慌了神,陷入欲望的他短暂地清醒了一下又很快进入漩涡,咬着肥厚的下唇,喉结难受地滚动。
他好疼,为什么要捆着自己,还不让他摸,他好想射,这个人拒绝了还要咬人,黏糊的哭腔响起,“你为什么要咬……”
“再叫大声,连秦纱也一起叫过来看你发骚吗?”黎清听到这个软绵的声音,阴茎都跟着硬了好几分,真是浪,声音都能勾人。陆夏在混沌的意识中似乎是听懂了黎清的话,一点都不敢再发大声音,紧抿着嘴巴,一脸无辜地看向黎清,表示自己会乖乖听话。
啧,陆夏因为这一句话乖乖闭上嘴巴,黎清又觉得莫名的不爽。
黎清低下头看着自己手在陆夏毛衣里揉拧的幅度,他感觉陆夏的胸长得有点快,上次明明不太大,现在手掌都可以捻起一个小奶包,听到陆夏这么问,“你还敢说,骚货,一身狐狸精味,带着其他男人的痕迹来示威。”
可恶,不仅没听自己的话主动做什么,他都停了多久的动作,他竟然还不主动服务自己。这就算了,他覆盖野男人的痕迹,他还敢质问。黎清脸色一变,目光变得凶狠,直接动手在毛衣里面扇起两个奶包,这么骚那就跟鸡巴一起享受。
抽出在逼里面泡着的鸡巴,就卡着龟头在逼口处转动,水液被鸡巴带出,顺着大腿流下裤腿,一碰到外面淫水迅速变冷,喷到皮肤时陆夏都跟着打颤。
“别打那……好痒……别磨,要操进去……呜唔”
本来是肉棒被打,现在奶子也受了罪,偏偏体内那根也钓着自己,前面痛后面痒,歪在黎清的身上求饶着。黎清听着陆夏可怜的喊叫,扭着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点了点嘴角,微抬着头好离陆夏的嘴巴更近。
只是陆夏完全不懂,他的大脑像是已经被棉花堵住了,歪头疑惑呆滞地看着黎清的动作,不理解他在干嘛。黎清简直恨铁不成钢,自己都明示了,这个笨蛋怎么这么不识趣!
恼羞成怒地在陆夏嘴巴上重重咬了下去,黎清勾出里面那个笨拙的舌头也轻轻咬了一口才放开,怎么这么笨,身体下了药,脑子又没下,这都不懂。
陆夏真的是生气了,全身又被打又被咬,连嘴巴都不放过。陆夏含着晶莹委屈的泪水,突然一口咬向黎清的嘴巴不断的拉扯,只是力气不剩下多少,还以为自己非常凶猛,但更像是情人撒娇般亲昵厮磨。
眼眶发红地学着黎清的样子,想要去咬黎清的舌头,只是黎清的嘴紧闭着,身体更是压着黎清的方向,用舌尖舔舐着一排排牙齿,把每个都仔细找寻一遍,固执地要找到入口,找到那个舌头进行报复。
黎清呼吸变得急促,没想到这个骚货是要教,微张口让陆夏的舌头进入,勾着他的舌头在口腔中舞动。每每从舌头度过去一些津液,陆夏都以为是那个舌头乖乖的吃下,发现不对劲又去追逐游动的长舌。
到最后陆夏累了,那根舌头太狡猾,双手扯不开打自己奶子和鸡巴的手,感觉到体内在作乱的肉棒又想着报复它,收紧逼口非要夹扁,总是弄得自己好痒,他就不信了,都对付不过来吗?
黎清还在享受陆夏的口舌,就被骤然收紧的逼口夹得倒收一口凉气,差点直接射了精。黎清不再跟陆夏玩弄慢悠悠的情趣,疯狂转移到陆夏嘴里吮吸,把陆夏口腔的空气抢夺一空,紧抓他的奶子死命得往宫口顶,都陆夏抵在墙上激烈得往里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