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听到他能的谈话,忘记了因为喝药而痛苦的感觉。他不是命定太子,原来从一开始他都不是,他坐不了皇位。可笑的是,他为了他注定坐不上的皇位,付出太多。该怪命运,还是怪他愚蠢。
“是谁?”
“燕衡,我恨你…我恨你…”燕清同燕衡的声音同是响起,燕清的恨意透过眼神向他传来。
燕衡不已为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燕清如此言语对他来说已无所谓。他伸出手想触碰燕清,当手伸出时。燕清才发现燕衡的手腕在滴血。
燕衡换了一只手,弯腰抚摸燕青岛的头发:“恨吧,再恨一会儿吧。马上,你对朕只剩爱了”。
燕清听完瞪大眼睛:“不可能…不可能…”燕清痛苦的吼着。跪在地上的赵梁平,愧疚又深一分。
“知道赵梁平刚给你喝的什么吗?”燕衡又伸出正流血的手,带着一抹笑意说:“是情蛊,朕体内入的是母蛊,你喝的便是用药泡着的子蛊。生生世世,离不开我。”燕衡用的是“我”不是“朕”,朕是皇帝,但我只是燕衡。燕衡嘴巴一张一合,就道出绝对会让燕清痛不欲生的事实。
“走,出去,同朕说说,到底是谁会坐上这把椅子。”燕衡直起腰身,对着燕清的眼睛说完,便转身离开。
知道燕衡离开后,燕清的脑海中还在回复着燕衡的话,情蛊和那句生生世世,离不开他。反复的在放映,同咒术一般。
他真的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被褥散开的盖在身上。
而体内的情蛊也开始慢慢发作,身子越来越烫,后穴也越来越湿痒。全身的情欲开始被迫催动,他平躺着抓住被子消磨一阵阵让他难挨的情欲。
情欲来的越来越猛烈,一波接着一波,他来不及消受,另一股情潮又涌上来。燕清觉得身子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嗯呃…”燕清难受的呻吟出手,手不自觉身子被子中,往下体摸去,握着他自己已经起来的的性器套弄。手快速的动着,可是无论如何,他只有发疯的想,却没有任何愉悦。
一行清泪落下,燕清开始揉捏着自己的穴口,用着手指不自觉的向里头试探。这样的动作,缓和他渴望的情欲。
与此同时,琅清殿书房,燕衡扶着书架,捂着心口:“发作了”。
身后的赵梁平:“陛下记住,七日之后,才能同床。子蛊发情,母蛊钻心”。
子蛊只需喝入肚中便可,忍受七日情欲折磨,七日后便破卵而成。母蛊不同,母蛊得割开手腕,从血肉中进入,爬便四肢百骸。子蛊发作,母蛊钻心。中子蛊的人被情欲折磨一分,那带母蛊的人便会钻心的疼两分。
“刚说的话,一切没有定论之前,朕要你烂在肚子里。哑卫。”刚刚的谈话,赵梁平还是未将那继位之人说出。
哑卫出现。
“带赵郎中出宫。然后再将赵郎中的妻儿放还。”燕衡捂住胸口的力气又大了一分。
当哑卫带着赵梁平离开后,燕衡扶着书架往里走去。
刚打开密室的门,燕清的呻吟便立马冲出,燕衡头上渗着薄汗,他也开始情动。
往里走去,先前凌乱的场面仍在,只是床上,燕清靠在被子上,一手撸动着他自己的性器,一手在抽插着他自己的后穴。腹部上在缓慢流动的白浆,表示着燕清已经将自己弄射了一次。
胸前的双乳也开始在喷奶,燕衡眼热非凡,但当误之急是要将燕清捆住。
是的,刚入的情蛊发作时,不能有任何抚慰的动作,只能忍,忍到七日后,带着母蛊的人和带着子蛊的结合,这样他们的身子,只能和对方纠缠。
忍着心口的疼,燕衡将先前吊过燕清的绳子拿起,往床边走去。
而燕清沉迷玩弄自己,疏解欲望无法自拔。当燕衡蛮横的拿出他自己插在穴里的手指时,才回过神来。
“不要捆我,我好…好难受…”脸上挂着泪渍,慌乱的说着,求着燕衡不要捆他,若是被捆住,他会被自己的欲望折磨而死。
燕衡将他双手搂住,在将他翻身,手吊捆在床头。
弄好燕清后,他包扎好的手腕又开始渗血,稍微缓和一下便离开密室。
燕清正被情欲折磨的生不如死,他疯狂的挣扎,嘴里不停的念着:“燕衡,我恨你…”
而燕衡出去后,连龙床都未能上去,便直接倒在地上,握着胸口,弯曲着身子,沉闷的忍下一阵阵如蚂蚁啃心的痛苦。
今夜琅清殿的卧室同密室,一声又一声的轮换着痛苦的呻吟。
第二日,卯时上朝,燕衡躺在地上过了一夜。按着地板撑着身子,闭眼,连换多口气,才唤宫人进来,换了朝服。
丰天殿内,燕衡坐在龙椅上,手握着龙头扶手,听着底下大臣的汇报。
一场朝会下来,大臣们汇报的事,无非就是要他先立皇后,再立太子。
文武百官,相继离开,燕衡的冕服已被他的汗水浸湿,强撑着身子回宫。
回宫后,沐浴完换了衣服,燕衡提起放在桌子上的食盒,打开密室入口往里走去。
果然进去便是呻吟,燕清的呻吟是痛苦的,燕衡多靠近一分,他的心也便多疼一分。
看到燕衡进来,燕清就像看到了解药,他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不间断不停歇的折磨,从身到心的折磨:“救救我,父皇,求您救救我…我难受…胸口涨奶…涨奶的也疼…”他的身子被情欲带动的无比火热敏感,想要被触碰,想要被进入。而且还涨奶,先前能自己用手挤出,而如今双手捆住,无论是涨奶还是情欲的折磨,他都感觉痛苦万分。
燕衡将食盒放在桌上,忍受着疼,为燕清打水洗脸,再擦拭身体。弄好后,将热粥倒在碗中放凉,再做到床边,俯身开始为燕清吸奶。
“呃嗯…”燕清在燕衡为他吸奶时几乎瞬间就挺起身子。
燕清的呻吟,燕衡的吸奶让他的身子得到些许慰藉,他身体里的母蛊也少疼了几分。香甜的奶汁在口中回转,自燕清回来后,他吃过燕清很多次奶水,头一次觉得进入口中奶水是如此的苦。不该说奶水苦,而是燕衡的心苦。他这辈子,除了权利,过往种种皆为求而不得。好在,至高无上的权利胜过一切。
他吸吮着燕清的奶头,自己的性器也开始一点点的撑大。被折磨着,都在被折磨着。
“嗯啊…摸摸我…父皇…哈嗬…摸摸我…”他浑身饥渴,渴望着为他吸奶的燕衡能够摸摸他,以此来缓解他的火热。
燕衡怎感理会,帮燕清吸空了奶,又强制给他喂了东西吃,又为燕清弄好了一切,才出去,密室门关上的时候,燕衡还是听清,燕清说恨。
燕衡去了琅清殿的偏殿,他同燕清的儿子养在此处,还有杏儿。
进去后,宫人退下,杏儿怎在床上睡午觉,燕衡看着那肉嘟嘟的小女娃,疼痛的心,好像得到一丝缓解。
走到摇篮处,弯腰欲把孩子抱起,可这腰刚一弯又是一阵疼。无奈直起腰,搬个凳子坐在摇篮旁边,看着熟睡的孩子。
睡容恬静,燕衡看着看着,不自觉笑出来声,只是刚笑没两下,便又是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