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又一冲天,燕衡扪心自问,无数个同燕清欢好的日日夜夜,他唤的到底是燕清的清儿还是少卿的卿儿。

他问赵梁平寻了生子药,他认。的确在听到燕清求娶北部女时手中的杯子都要捏碎,燕清承认是他孩子,他又找不到人,焦躁不安,本想好好询问,但最后又将火气撒在了燕清身体上。在听到不是燕清的孩子后,不可置否他是开心的。思考许久他去找了赵梁平要生子药。

扑通一声,燕衡倒下。看着依然燃烧的冲天火焰以及耳边宫人着急忙慌的声音。

燕清从来都不是少卿。燕衡看清了,可人不在了。

永瑞二十二年开春,燕朝废太子,所关押的偏宫失火,时间急促,火势蔓延迅速,待宫人来时已葬生火海。衡帝念及亲情,办小葬,哀悼。

一年半后。

临近江南某寺庙中,燕清在打扫着寺庙后院。

一身素服。夏日早晨有些闷热,燕清打扫完后,额头都冒满了汗液。

“多谢施主,今日可在寺中用膳?”刚打扫完,理着衣服,身后便传来声音。是寺庙中的主持。

燕清转身,对着看主持,合手弯腰一拜起身道:“多谢主持,拜完佛后,我便离开了,今日得上街为家中添些粮油”。

又说了几句,燕清便拜别主持,往佛堂走去。

燕清从皇宫逃出来以后,四处奔波,找寻可安身的地方,母族遗留的高手中留下最强的一人,随他而走。

最后在江南城外的林子里定居,定居安全后,那高手才离开。

也是偶然一次,发现附近不远处有一处寺庙。燕清自觉罪孽深重,便由刚开始的日日拜佛,变成两日去佛堂清扫后院,以此想来减轻罪孽。

江南的街上热闹的很,买完粮油,往回赶时已经到了中午。

还未到屋子,便听到了清脆的孩童哭声,是杏儿。快走几步,发觉不对,孩子他不是送到了后边大娘家中,此时怎么在家中啼哭。随即又一道哭声加入,燕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朝屋子走去。

将东西放在门口,抽出一根院门棍子,握在手中,便试探的往里走去。

刚到台阶处,门大开,里头身着黑衣的人涌出,燕清还没来的及反应,便被围住。

看着围住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衣服时,燕清丢下的手中的棍子。

“还不进来?”熟悉的声音,燕清眼睛一闭,呼一口气,便抬脚进去。

“爹爹。”是哭着的杏儿,看到燕清来了,立马来到燕清这里。

燕清摸着杏儿的头,擦拭她的眼泪:“杏儿不怕,爹爹在”。

说完,便将视线移到正抱着孩子的燕衡。多年不见,岁月不在燕衡的脸上留下痕迹。反观燕清,倒是成熟许多。

孩子还在哭,燕衡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燕清跪下行大礼:“草民拜见陛下,能否将孩子给草民,孩童哭泣。”心中激起千层浪,语气还发着抖。他知道燕衡迟早会找到他,但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自己来抱。”燕衡坐在椅子上说着。燕衡说完,燕清起身,向燕衡走去,抱过孩子,燕衡的视线一直在燕清身上,但燕清没有落在燕衡身上。

抱着孩子哄着,心中猜测可能是饿了,便往房中走去。燕衡见状立马上前抓住燕清的身子:“还想跑”?

“孩子饿了,得喝奶。”生下孩子后,燕清产奶了,孩子得喝奶。

燕衡呼吸明显一滞:“当着朕的面喂。”语气依旧凌厉。

孩子的哭声让他本就定不下的心,开始烦躁。甩掉燕衡按住他肩膀的手,单手抱着孩子回身:“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在屋内响起。

看着被他打偏脸的燕衡,燕清开始大骂:“你就当我死在那场火里不行吗?做着有悖人伦的事,就那么让你快活吗?你是…”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燕清突然停住声音。他被燕衡打的重心不稳,眼冒金星,差点抱着孩子摔跤。

燕清回头,燕衡看清了燕清那张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来的五指红印:“一年多不见,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还不快给朕的种喂奶。让朕看看你的小奶子大了没有。”燕清那掌力气比他不小,他的脸也是火辣辣的疼,胆大妄为,他是天子。

燕衡的这一巴掌,让他清醒了许多,旁边的杏儿见状哭的声音更大。

燕清将孩子放在桌上,去抱杏儿:“杏儿乖,不哭,杏儿回房间,房间柜子里,爹爹买的糖都在那里。”燕清不想让杏儿看到一团糟乱乱的他。

“不要,坏人打了爹爹。”杏儿虽小,但分得清坏人。

“杏儿乖,你先到屋里躲着,爹爹将坏人打跑,你再出来,爹爹领你和弟弟去街上玩。”燕清继续安抚着杏儿。

杏儿:“好。”听到要打坏人,杏儿从燕清身上下来,一步三回头的往里屋走去。

杏儿回屋,燕清解开衣服,将被奶水浸湿的裹胸取下,露出两团有着青涩少女大的奶子,乳头也变大了,颜色也变深。燕衡看着自己的儿子将那有些发粽的大奶头喊进嘴里吮吸,燕衡的喉结也滚动一下。

“嗯呃…嘶”婴孩的吸吮力度大到可怕,生产完后,奶头天天被这样吸吮,久久红肿都不消退。

燕衡听到这久违的呻吟,身子有些发热,情不自禁的上前,抚摸住另一个乳肉。温热细嫩的手感,他又触碰到了他朝思夜想的人。

乳肉被捏住,手掌传来热度:“我不想和你再有瓜葛。”从燕清进门到现在,没有使用尊称,也没有唤他父皇,仿佛什么都不顾及。

燕衡握住乳肉的手松开,往上勾起燕清的下巴:“瓜葛?哈哈朕就算百年之后入皇陵,你也要躺在朕的身边,给朕陪葬。”四目相对,燕衡带笑的脸上,说着极度寒冷刺骨的话。

“我是你的子嗣。”燕清一字一句的吐出。

“朕是天子。”人间最高的权利者,拥有这最强大的身份。

“你不得好死。”本以为去了寺庙,心里遇事早已平静,却不想面对燕衡竟全盘瓦解。

燕衡轻蔑一笑:“来人,将两个孩子抱出去。”说完便将还在喝奶的孩子,从燕清怀里抱起。

外面的人也刚好进来,一人去了里屋抱出杏儿,一人接过燕清的儿子。

“你要做什么?”燕清顾不得衣襟大开,去抓着抱杏儿的人,只是顾到杏儿,儿子这边又管不到。

孩子的哭声在出去后,越来越小。门也被外面的人锁住。

燕清哭着拍门,燕衡上前将燕清扛起直接往里屋走去,扔到床上。

覆身而上,按住燕清,大腿压住燕清乱动的双腿,低头将被自己儿子吸的红肿的奶豆,叼入口中,开始大口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