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后,燕衡从高台下来,看着燕清道:“太子身子可好些,怎么一回朝就染了风寒,宫中躺了五日?”燕衡颠倒黑白,混乱事实的话语总是有一套。

两个隔的太近,燕清微微向后退一步,作揖道:“儿臣身子已好,谢父皇记挂。”说完便直起身,垂眼不去看燕衡。

燕清心跳的很快,怕燕衡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回宫,同朕一起用膳。”燕衡说完便略过燕清向殿门走去,燕清更在身后。

琅清殿中,燕清高高坐在饭桌上,被御膳房做的佳肴围起,双眼被黑布条蒙住,一手还往后撑着。衣服大敞,前面的肉体露出大部分,偏偏性器那块私密的地方被遮住,他双足被捏起并拢,燕衡的性器正在他的足心抽插。

“朕再问一次,你将那贱人藏在何处。”燕衡一边握着燕清的玉足磨插他的性器,一边盯着燕清流着口水的檀口。

燕清就知道,燕衡怎么可能只是叫他来简单用膳。

“啊…啊阿…”燕清呻吟一声。

“朕若一日找不到,太子便时刻呆在朕的身边,张开腿让朕来肏。”燕衡将燕清的双足握的更紧一些,抽插的速度也慢慢快了起来。

燕衡揭开燕清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玉柄露出,燕衡看着那穴口收缩吞吃着青色玉势的样子,狠狠的在燕清的足心肏动几下,一声闷哼,燕清就感受到那滚烫精液洒在了他的足上。

奋力磨插的感觉从足上消失,体内又被塞着玉势,撑的难受,眼睛也被蒙住,能看到的只有一片黑暗。

燕衡正站着整理仪容,看着燕清两条腿无力的晃荡着,性器仍旧高高翘起。嘴上勾起一抹笑容,重新坐到位置上,大手覆在了燕清的性器上,开始用大拇指指腹在粉嫩的龟头上打转。

“哈啊…”又一春声泄出。燕衡听着一笑,接着松开,扬起手来就对燕清的性器打去一掌。

“啊”刚刚舒适感已经不在,迎来的是一阵从性器上传满全身的疼痛,疼燕清撑不住身子,弯了手肘。

燕衡笑声随之而来:“若是今日太子不肯说,那朕便打到太子的男根尿出来。”说完,手又抚上了那根性器,开始柔和的套弄。

“不要…,好痛…”燕清身子还是歪歪桌子上,身后的饭菜是一口都没动,菜一上齐,燕衡便喊退了宫人,给他带了黑布蒙住眼睛,脱了衣服,穴里塞了玉势,让他坐在餐桌上,用着双足伺候他。燕清在想,或者他才是燕衡眼里的那盘菜。

“如此护着她,这点痛算什么,这不正是伉俪情深吗。”说完,松掉温柔抚弄的手,又是一巴掌过去。再继续转而快速的套弄。

又是一掌打在他的性器上,小穴也下意识收缩,收在玉势上,阻隔感加上痛感还没消失,又来的猛烈套弄,觉得性器开始在往外喷射什么:“尿了…”

燕衡看着燕清性器抖着射出的精液正在他手背流走:“皇儿说错了,是射了,没尿”。

痛感代替了高潮,燕清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哪知燕衡用力一握,他正后退,瓷盘被他弄掉,刺啦一声,他的性器被一扯,燕清混着瓷盘掉落的声音痛苦的叫出。

“好痛…好痛…我错了…我错了…”燕清又把身子往前移了一下,扯痛感可算没有那么强烈。

燕衡听着燕清带着哭腔的语气,抬头一看蒙住眼睛的布条果然被泪水打湿。看着那张疼的又失去血色的脸蛋,大拇指指甲开始往龟头沟壑里面戳:“太子有子嗣是好事,何错之有?”说的好听,手上的力气确是加重几分,燕清痛的额头冒汗。

这场凌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的性器已经被打到没了知觉,到后面彻底分不出自己性器里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最后这膳到底是一口没吃,燕清最后离去时候双腿打着摆子,一路扶着墙在宫中穿梭往东宫走去。

半路上,燕清性器疼的让他走不动的靠在墙上,体内的玉势燕衡并未拿出,还让他一路夹在后穴回宫。

燕清看着这青天白日宫道上除他外无一人行走,真是可笑,四方的哑卫,定是又隔着老远就把行人拦下,逼着换道了。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又无力的笑容,稍微缓解了一下,燕清继续向前而行。

撑着身子来到东宫门口,燕清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燕瑞参加太子殿下,殿下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是燕瑞,行完礼后,语气淡淡,说着客套关心话。

“无事,下了战场留了癔症。”燕清微微直起身子想保持着太子的尊容。

“殿下还是得看看宫中的御医,您千金躯体,万莫落了病症。”燕瑞看着比他稍微矮了一点的燕清说到。

“瑞王可是在等本宫?”燕清出声询问。

“是的,上月您的生辰,母妃准备了礼物,今日进宫探望母妃,母妃托我将礼物转交给殿下。”燕瑞说完,后边的小斯便将礼物递上。

“那本宫谢过淑妃娘娘的礼物。”燕清说完,燕瑞便从小斯手上接过那精美的竹盒递给燕清。

“那我便先行告退,家中夫人还等着。”燕瑞说完,燕清点头。燕瑞便行了礼,带着小斯往宫门方向走去。

看着手中精美的竹盒,又抬眼看了燕瑞离去的背影,年少时燕瑞不跟着燕宁来欺负他,多半是因为他的母妃同他的母后交好。

泪水涌出眼眶,明明应该只想权衡利弊的,怎么突然润了眼眶,淑妃很好,年年都有送礼物给她,燕清的母后去世以后,哪怕淑妃送了,他也不敢去宫中看她,身上带着燕衡的气息,做着父子通奸的事,燕清没那个勇气。

转身又佝着腰进了东宫。

夜半天降大雨,轰隆一声惊雷,带上亮了半边天的闪电,照亮了皇宫,也照亮了燕清又坐在书房里的脸。

永瑞二十一年六月,燕太子得宠,日日同陛下宫中用膳,赏赐大小不断,可参与大事商议。

燕清得宠的消息,传遍了民间,赌房里下的暗注开始盘算清钱,赌燕太子得宠的获一半银钱,若是太子登基,剩下的翻百倍。赌场上一时压着燕清登基的人,多的数不胜数。

可放眼皇宫,琅清殿内的燕清赤裸着身体跪在地板上,这幅情形哪有半点可供他喘息的机会,他双眼依旧被蒙住,双手被反捆在背后,头被同样裸着身子的燕衡按在床上,两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水淋淋的打湿一片,穴口的混着淫水的精液都被拍打成沫,若是细细看来,燕清的性器还被细线绑住。

“真会藏,朕派着哑卫全城都搜遍了,找了一个月了竟一点风声都没得。”说完便狠狠的将性器往燕清体内捣弄几下。每每进出那里面的穴肉都被带了出来,然后又被推进穴中,可见燕衡的动作如何残暴。

燕衡找了古依莫娜一个月,燕清被折磨了一个月,当外现是宠爱有加的太子,只要四下无人时,燕衡便会变着法子的折磨燕清,一下又一下,从身到心,不停的折磨。

“呃啊…”燕清已经连叫的声音都没了,菊穴不停的干高潮,泪水将黑布条完全浸湿,前端的性器的龟头由粉嫩的颜色涨的发紫,不知道被凌虐了多久,但他却在不停的哀求燕衡放过他。

“你若再不说,朕…”

“我说…,我说…”燕清打断了燕衡将要说的话,这一个月来他被不停打着性器,被玉势肏穿,被玉势和燕衡的性器一起肏,等等一切让他生不如死的动作,每每弄到他快死去,才收手。

“说…说了朕便解开,让你射个畅快。”燕衡停住了抽插的动作,将按住燕清头的手抚摸上了燕清肿胀发紫的性器。

“不是…嗯啊…不是我的孩子…”燕清说完这句,燕衡手上的动作一顿。

“那为何先前,要说是,还要与她婚配。”燕衡开始解开捆住燕清性器的细线,脸上多了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我答应他了…孩子要呃啊…留下…哈呃…”燕清边喘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