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野深深吸了一口烟,扶在他腰侧的手掌筋骨突起,用力得快把他的腰生生掐断。

水越流越多,原本干燥的肉户变得湿润,穴缝湿淋淋的,难以启齿的瘙痒在阴道里蔓延,逼口空虚得频频收缩。他不得不微微抬起屁股,透明的春水立刻从两瓣充血的阴唇间淌下,拉出一根晶亮的淫丝,滴到薛野的阴毛上。

薛野的下腹应激地收紧,呼吸热得像火,望着他的眼神像要活活吃了他:“齐鸣轩。”

齐鸣轩冲他笑了一下,扶着那勃勃滚烫的粗棍对准了逼口,腿根发着抖一点点往下坐。

几个小时前才被操开的熟软肉道轻易容纳了滚烫的巨物,粗胀的龟头顶进去,侵占着每一寸湿软的肉壁,紧密的结合让两个人都低吟了一声。齐鸣轩调整了一下呼吸,手臂勉力环住他的脖颈,丰盈的臀肉上下起落,有些吃力地用湿淋淋的肉逼骑在阴茎上套弄。他没敢坐得太深,只吃了半根进去,但这样已经很爽了,大龟头挤压着敏感带,脆弱的淫肉不一会儿被操得发起浪,在酥麻的电流里颤抖着,不停分泌出更多情动的骚水。

“啊、啊……”被插入的快感强烈得让他失神,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扭着腰胯更努力地骑乘。灼热的粗茎被一次次吞进肉穴,捅插在水滑的媚肉上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薛野指间的烟已经快燃到尽头,欲望在沉黑的眼瞳里灼烧,看着他把自己玩得喘息连连,直到他的动作渐渐慢下来,才哑声问:

“爽吗?”

齐鸣轩双眼失焦,眉睫上都是汗,一副被快感浸透了的痴态,说话时嗓子都在颤:“爽,啊,好爽,小野……”他被插软了腰,腹腔酸麻,想动也没有力气,只能满头大汗地把红烫的脸颊埋进薛野的颈窝,肉乎乎的女穴还骑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半合着眼委屈地呻吟,“你为什么不动啊?”

浑然忘了方才是谁三令五申不许薛野动。

薛野笑笑,空闲的手抚弄上他湿得一塌糊涂的穴,拇指压在鼓胀的肉核上打着圈地揉,声音懒懒的:“没力气,不想动。”

“唔、唔,别……”敏感的阴蒂被摩擦得发热,不断被按得内陷进淫软的肉户又被抠出来,那么小的东西根本经不住这样过分的玩弄,可怜地颤个不停,一捏就酸得淌水。齐鸣轩又舒服又难受,眉头拧在一起,不由自主地去掰他的手,与此同时却又矛盾地挺腰把骚红的阴蒂往他掌心送,连带着身下的湿逼也在乱晃,夹着滚烫的阴茎吞吃,“放手,别这样,啊,老公、老公……”

他奈何不了薛野,只好改为口头上求饶,嘴唇胡乱亲着薛野的脖子下巴,含含糊糊地叫:

“老公操操我吧。”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play一章居然没写完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抱头)

第73章七十一章他永远知道怎么击溃薛野的理智(早操/激烈脐橙)

他永远知道该怎么击溃薛野的理智。

他亲薛野的脖子,水津津的唇痴痴吮薛野的颈肉,一边亲,一边还在喘,唇齿间呼出的气流都似氤氲着情欲的炙热,把薛野的颈侧一点点染上绯红。薛野能感受到他温暖的身体是怎样在自己怀里发抖,那含着自己的地方更是不堪,紧窄的甬道细细地痉挛着,随着主人的每一次呼吸而凌乱地缩紧,缠着火热的阳物不放。

薛野简直被湿热肉感的嫩壁夹得头皮发麻,一股浑然热气窜过脊骨直达后脑,他额角青筋直跳,随手把烟头碾熄在烟灰缸,净白的手指在齐鸣轩的屁股肉上发泄似的狠狠拧了几把,没等他叫痛,又啪地一巴掌抽上去。

“嗯!…”一把饱满的臀肉被打得软软颤起微浪,疼痛中掺杂着酥麻,蔓延到敏感的女阴时就化作了难以言喻的酸涩。齐鸣轩没防备叫出声,女穴隐隐抽搐着,竟又流出了一小股腥酸的淫水。

薛野在他腿根揩了一把,摸了满手的湿黏。他微蹙着眉,像是真的在困惑:“齐鸣轩,你哪来这么多的水?”

齐鸣轩也觉得自己好像太能流水了,心里有点羞耻,但还是说:“我喜欢你嘛。”

又努力提起腰臀继续骑乘,湿乎乎的嫩逼贪吃地吞咽着滚烫的巨物,被顶到充血的骚点时就颤抖着哼哼一声:

“你动一动,动一动啊。”他急切地催促,“待会儿还要上班呢。”

嗓音也像蘸着蜜,沙沙的,满是潮腻的春情。

他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薛野的喘息一声比一声重,理智随着汗液的蒸发一并流失。一手还在揉捏他的阴蒂,一手则攥着他的腰不容拒绝地往下压。齐鸣轩的腿酸得使不上劲,腰身不由自主地一晃,顿时身下的湿逼又将那粗硬的肉棒吃了一截进去。

空虚的阴道一下完全被填满了,销魂的摩擦让薛野发出快意的低吟,固定住他的腰,就着骑乘的姿势自下而上地干起来,劲瘦的腰腹蕴含着可怕的爆发力,每一次起伏都会带着粗茎深深地埋进泥泞的肉户里。

齐鸣轩如愿被插满,快活地小声吸气,眼里湿气翻涌,目光涣散地看薛野沉溺在欲望中的冷峭眉眼,自顾自地脸红心跳。

他没跟薛野说过,但他真的很爱看薛野性事中的情态,专制的,强势的,是别人绝不可能想象到的色气……喔,除了薛野的那个前任。

怎么又想起这种煞风景的事啊。

他有点恼,闭着眼双手搂上薛野的脖子,晃着腰迎合那有力的撞击,被磨到花心就会哑着嗓子发出动情的呻吟,还唯恐薛野不够失控似的,舌尖湿漉漉地舔薛野的耳朵,在薛野耳畔不知死活地说,老公好厉害,老公干死我吧。

他很快被干得高潮了一次,心底的那点不忿仿佛也随着精液的射出而清空。于是又转而有点怯了。平心而论,薛野的动作不算快,但骑乘的体位实在太“占便宜”了,在重力的作用下,每次阴茎都会进到可怕的深处,敏感的骚心被反复凿开,被奸到熟红发酸,灼烈的快感像乱窜的电流贯穿全身,无情地侵袭着每一处脆弱的穴窍。

他被干得宫颈发麻,一开始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怕。他不自觉地弓起了腰,呻吟声里也染上了哭腔,哆嗦着,又开始想躲了。薛野“啧”了一声,干脆两只手握住他的腰,直接用一阵蓄谋已久的快速插干堵住了他的拒绝。

“啊啊…!”他彻底落入了薛野的掌控之中,身体被不断提起又落下,像是薛野手里的提线木偶,没有一点点自主能力,只能被迫敞着潮湿的肉花容纳无止尽的灼热侵犯,饱满的肉头肆意碾过深处,没几个回合,他就已被干得遍体靡红,几乎要软成一滩水,岔着腿骑在粗胀的阴茎上被顶得颠动不止。

“别,顶到呜!……”求饶声再次被打断,薛野把他放下来,又攥着他的腰前后摇晃,龟头死死抵着花心研磨顶弄,脆弱的嫩肉根本经不住这样残酷的折磨,被生生蹂躏得剧烈抽搐起来。他绷直了脚背发出崩溃的哭喘,肉穴里汁液横流,过多的欢愉逼得他满脸通红,窄瘦的腰腹在薛野的掌心绷紧了又放松,挣扎着语无伦次地央求,“慢一点呜,小野,好酸,要坏了……”

薛野舔他颈侧的汗珠,哑声道:“是你要我干死你的。”

“我没有……”齐鸣轩不认,发现挣脱不了,又赶忙用力地抱住他,用鼻尖讨好地蹭他的脸,吐息又急又乱,“换个姿势好不好,好小野……”

他可怜兮兮地撒谎:“我腿麻了,求你。”

然而换个姿势也并没有好一点。

他被放倒在床上,为表示诚意,还努力用酸软的手臂抱着一条腿,露出被欺凌得凄惨肥艳的肉蚌,整个阴阜裹覆着湿哒哒的粘液,因为过激的情事,颜色都变成了深润的熟红,逼口还有点合不拢,在灯光下不设防地袒露着湿红的内里。

等薛野正面干进来才惊觉上当受骗,因为薛野的动作根本一点没有慢下来,体位的变换反而更方便发力。薛野压着他,腰腹使力,一下下往他春潮泛滥的穴里狠顶,他的腹腔都要被顶穿了,阴部酸肿不堪,他又爽又疼,手指在床单上乱抓乱挠,湿着一双乌亮的眼睛控诉:

“不是说慢唔,慢一点吗……”

薛野也不认:“我没有说。”

他哽住,想说你怎么也耍赖,混乱空白的脑子回想了一下,发现薛野还真的没说过。

薛野捉着他的脚踝把他的腿放到肩上,俯下身亲亲他湿漉漉的唇,很冷静似的说:“而且,快要迟到了。”

“啊?真的吗?”被高潮模糊了对时间感知的人很好骗,闻言顿时紧张,“那你快一点。”

自己掰开软滑的阴唇,让那狰狞的肉物一寸寸重新占据自己的阴道,感受着那凶狠有力的冲撞,声音又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快点,唔,快点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