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等齐鸣轩反应过来,胯下用力一撞,“噗呲”一声,彻底插满了他的阴道。

“呜…!”齐鸣轩浑身剧震,牙关骤然闭合,没留神一口咬在了他嘴上。

尖利犬齿刺破皮肤,痛楚伴随着殷红的血珠沁出。薛野浑不在意,暂时停了侵犯,喘息着继续深深吻他,唇舌辗转,将那一点锐痛,都尽数化作了更炙热的情欲。

像是完成了一场漫长而折磨的仪式,他们终于又结合在了一起。

齐鸣轩茫然睁开眼,抖着手去摸自己的小腹,

薛野在他的身体里了,他最柔嫩的地方含着薛野最私密的部位,隔着皮肉他仿佛都能摸出那东西的轮廓,炙烫、粗硬,强势而亲密地填满了每一丝空虚的缝隙。

饱胀的充盈感在这一刻盖过了所有生理上的疼痛,他几乎生出一种盲目的幸福感,心口鼓噪、发热,阴道内壁一抽一缩,水流得更凶了。他忍不住缩紧肉穴,感受着那烫热的鸡巴在自己的阴道里跳动,脸颊泛起潮红,含混说:

“老公动一动。”

薛野紧绷的腰腹淌下汗珠,扣着他大腿的手掌一再收紧,用力得白皙的手指都陷进腿根丰腴的软肉里,喉咙干得像有暗火在烧:“你会痛。”

“没关系的…嗯……”齐鸣轩用浸汗的大腿蹭他的腰,张口就是一声低吟,“喜欢老公,痛也喜欢。”

薛野堵住了他不知轻重的嘴,终于不再忍耐,沉默地挺动腰胯,干起了他流水的肉逼。

他动得慢,但进得深,粗胀的阴茎每次都要进到底才会抽出来。硕大的伞冠剐在薄嫩的黏膜上,每进一寸都是新的折磨。齐鸣轩艰难地喘着气,咬牙承受着那强悍的操弄。是痛的,但又不全然是痛,被反复摩擦的阴部升起灼热的温度,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站在火里,热得他头昏脑胀,两股战战,几乎难以站稳。

慢慢地,他就感觉不到痛了。紧涩的肉道被操开,更多用以润滑的水泌出,抽插变得顺畅。薛野也肏得越来越重,龟头捅开绞缠的淫肉,直直夯到骚心。窄嫩的穴腔被拓出不可思议的形状,肉壁更是被操熟操软,变得脆弱又淫荡,每被滚烫的茎身磨过,就会抽搐着释放出难以置信的酸涩感受。

齐鸣轩脊背都麻了,目光迷离地瘫软在墙上,大腿酸软发颤,使不出一点力气,若不是薛野抱着他,只怕当即就要滑倒下去。

他实在不经干,两年没见,身体竟似更敏感了。没插一会儿就控制不住地想呻吟,声音却被薛野堵在唇齿间。他憋得快要晕过去,急得用手指胡乱抓薛野的黑发。薛野吃痛,放过他的唇舌,与此同时却被疼痛激起凶性,喘息粗重压着他入得更狠,绷着腰狠狠地往里撞,捣得那湿乎乎的肉穴里尽是粘腻的滋滋水声。蜜液不停被挤得溢出,又被拍成细细白沫,把薛野的耻毛都打湿了。

时隔两年的激烈性交让他迷乱,完全被汹涌的性快感支配着,脑子又乱又空,简直快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下体越来越热,腹腔酸麻沉坠,像是要被插坏。他喜欢又害怕,泪腺失控,先前痛的时候没有哭,这会儿眼泪却爬了满脸,被肏出一声声身不由己的喘叫:

“嗯,啊、啊…!好深,老公、老公,慢点……”

换来的是更凶狠的操顶。薛野上床的时候不爱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目光比平常更专注,漆黑眼瞳里满是烧灼的欲望,冷漠又专制,他有种精神和身体一起被操到了高潮的错觉,叫得一声比一声大,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求饶:

“不要,好麻,唔…!小野、要被干死了,哈啊……!”

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终于轰然倒塌。他哭叫着被送上了高潮,双手死死地攀住薛野的肩,腰腹痉挛着,阴茎和女穴几乎同时喷涌而出,简直泄得一塌糊涂。

薛野的气息热得像火,咬牙把性器从那过于痴缠的层层媚肉里拔出,被堵在穴里的春水顿时汩汩流下,淅淅沥沥淋了满腿。

极致的快感持续了足足数十秒,薛野揽着他摸他汗津津的腰,耐着性子等他高潮过去。谁知他爽得迷迷糊糊的,居然还去摸薛野硬勃的性器,低声说:

“老公进来。”

“……齐鸣轩。”薛野本就还没射,这一下被摸得上火,闭了闭眼,拨开他的手就把阴茎喂进了他泥泞的湿逼里,难耐地重重顶了两下,“你是不是?”

他今晚表现得太缠人了,薛野心底竟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话说了一半又觉得不该,蹙着眉咽下。

齐鸣轩却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意,湿软的舌尖舔他颈侧的汗,梦呓般地说:“没有吃药,小野。”

“我爱你。”

【作家想说的话:】

薛野差点被这一句给弄射了(。)

第70章六十八章边走边操/宫交/爽到受不了哭着求饶结果被强制内射

他在薛野脖子上亲了好几下,又抬起头来看他。高潮的余韵还没褪下来的缘故,乌黑的眉睫上俱挂着汗珠,脸庞潮红,一副沉溺在性爱中无法自拔的样子。可他说爱,那么认真而诚挚:

“我好爱好爱你。”

薛野盯着他,下身慢慢动起来。饱满的肉头挤压着湿热的敏感带,刮起阵阵酥麻的爽意。齐鸣轩咬着嘴从鼻腔里呻吟一声,眼底水雾翻涌,双臂有气无力地挂在他脖子上,嘴里的话也变了个味儿,颠三倒四地说:“好喜欢老公干我,怎么干都喜欢…啊,啊啊…!!”

话没说完,就被突然加快的节奏肏出了几声放浪的淫叫。粗大的性器直进直出,就着高潮后尤其潮湿的肉道来回插顶,次次顶在他骚心上。那处嫩肉几乎要被肏烂了,尖锐的快感来得又凶又急,凶狠地鞭笞着每一根神经,他猛地睁大了眼睛,眼泪唰地一下又掉下来了,十指在薛野肩背胡乱抓挠,难以置信道:

“怎、怎么这么突然…哈啊!……”

他惊慌失措,却居然往薛野怀里贴得更紧,含糊低弱的声嗓淹没在肉体淫靡的交合声中,刺激得薛野愈发性欲高涨,手掌不受控地攥紧了那把热汗涔涔的窄腰,挺动胯部对着湿润的肉穴激烈耸插,直入得那口嫩穴讨饶似的剧烈痉挛起来,怀里的人也只剩下了哀哀哭吟的力气,方才喘息着勉强放缓了攻势,低声道:

“再说就要射了。”

齐鸣轩简直像是小死了一回,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额头抵在他肩上剧烈喘气,好一会儿才领会他的意思,委屈地皱着眉:

“那你射啊,我都,唔,我都射了。”

薛野不置可否,胯间的肉棒却硬热如烙铁,自顾自地又奸起了他淌水的肉逼,分明没有一点要出精的迹象。只不过动作到底克制了许多,阴茎抽出大半,再抵着骚点一点点侵入。湿滑的阴道被磨得又酸又麻,快感如潮水漫过全身每一寸肌骨,齐鸣轩很快就忘了不久之前是怎么被欺负得哭出声的了,不自觉地挺着腰去迎合那有力的撞击,哼哼唧唧地小声说:

“小野,老公,你操得我好舒服。”

他身前的性器不知不觉又硬起来了,颤巍巍地抵在薛野的小腹上,马眼处还挂着一缕白浊,把薛野的衬衫下摆脏得一塌糊涂。他对此浑然不觉,或许是终于从高潮缓过劲来,又开始有点不满这样温吞的顶弄了,晃着腰努力把敏感的性器往薛野身上蹭,本能地追逐着更销魂的快感。

他早在火一样灼热的性交中出了一身湿汗,浑身皮肉又暖又热,滑得抓握不住,偏偏自己还没有半点自觉。这一乱动,叫薛野的性器几次差点从他体内滑出。薛野不由得在他腿根用力掐了一把,微恼道:

“不要乱动。”

他吃痛,短暂地老实下来,乖乖任薛野提着他一条腿插逼,但没过多久,便又开始挣扎,含混道,“停一下小野,我腿酸……”

薛野压根没听清最后两个字,只以为他要躲,下意识往那幽穴里惩罚性地重重顶了几下,压着火道:“又动什么?”

“唔……”齐鸣轩被顶得越发地没了力气,双手也软绵绵地从薛野肩头滑落,无力地承受着那滚烫性器的一次次侵占,可怜地想我也不是故意的,可是……

“可我站不住了啊……”他苦恼地喃喃。

常年办公室久坐的成年社畜的肢体早已不复少年时的灵活柔韧,又是这么个费力的姿势,做了这么久,腿根处已隐隐有些抽筋,至于支撑着身体全部重量的右腿,就更是孤立无援,小腿绷得死紧也无法阻拦气力的流失,没出息地直打颤。

“……”薛野被他磨得没脾气,把他双臂绕回自己的脖子上,低声道,“抱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