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孩子也没背多少,但是足以当做一个好榜样在圈子里流传了。老太太大更是非常的满意,她大笑着说:“太好了,我白家子孙,今日都让祖母高兴极了。”
白臻儿笑着拉住两个小包子,刚才他们表现得很好。
只不过白二太太就有些不太高兴了,白敏只是抬起头看了眼白臻儿,不知道为何,她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可是想了想,就算是从那手串着手,她也想不出对方在打着什么注意。
拜寿完毕后,大家各自去了各自的位置。白敏站起身,看了眼那背影,想着也许是自己想多了的缘故。
就算是二妹妹此刻想要拿着那手串说事儿,也没有任何的证据。相信二妹妹也不会这么傻,这时候才想要说出来。
白臻儿带着两个小家伙,算是给大房争了不少的光。连带着回到女眷这边,都时不时有人问起白大太太。
白二太太这边虽然因为白敏也出了不少的风头,因为白敏的年纪,所以也有不少的人问起。但是她就是不爽刚才那大房出的风头,大房的子嗣多,这是她一直都比不上的。
午宴过后,便是看戏。一大命妇们聚在一起,看戏,说戏。
然后,一天便过去了。
次日,白臻儿早早的去了鹤寿堂请安。
去之前,白臻儿首先去带上了两只小包子,然后才去了鹤寿堂。
一点也不出所料,今个儿鹤寿堂里的人都到齐了。白臻儿面色不显的带着两只小包子,给上座的老太太请安了。
“起来吧。”老太太然后看了眼在座的人,然后说,“本来都是搞笑日子,但是有的事情真是让我出乎意料。”
白二太太立刻接口说:“是什么让母亲生气了么?”
“生气?我不是生气,而是失望。”老太太说着话,然后从手腕上取下了那串黑神木手串,看着上面的篆刻的经书说,“我希望有人能够主动承认。”L
☆、第四十八章 对峙,神木手串是谁的?
当看到那手串白摆出来的时候,白敏便知道今日的事情是为了什么了。她立刻看了眼齐悦,然后再看着对面的白臻儿。
结果白臻儿毫无表情,一边的齐悦则是一头雾水,但是她也有些担心是因为那手串。
白二太太首先开口了:“母亲,若是有人犯事了,您就说出来。闷在心底对身子不好。”
白老太太这时候才看向齐悦,然后说:“齐悦,你可知错?”
齐悦一脸懵的走了出来,看着老太太说:“祖母,悦儿做错了什么,还请祖母明示。”
“哼我可当不起你的祖母。”
听了老太太这不留情面的话,齐悦的脸色唰的一声白了。
白二太太说:“母亲,悦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
白老太太拿着黑木手串说:“这东西你是从何而来?”
齐悦没有说话,白二太太立即说:“这不是孩子孝敬您的么?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缘故?”白二太太立刻看了眼自家的女儿,这东西不是女儿弄来的么?
白敏这时候已经猜到是为什么了,她立即对着齐悦说:“表妹,到底怎么回事,你赶紧说出来。”
齐悦开口说:“祖母,这的确是悦儿无意中得来,想着祖母喜欢礼佛,才拿来给您的。”
“胡说八道。”老太太竟然没想到这齐悦儿是这么一个品行不端的人。
白敏着实没想到齐悦这时候脑子居然这么笨,居然敢说谎。老太太摆明了是知道那手串的来历,在给认错的机会呢。
老太太着实被气得不轻,“既然是无意中得来的,那你说说看为何这上面的篆刻的文字。跟臻儿的字迹一模一样?”
这话一出,不单单是白二太太惊呆了,就连白大太太都惊呆了好么。
白二太太想的是,这手串不是自家女儿给齐悦弄的么?不然齐悦怎么买得起这么贵重的东西?
白大太太想的则是,这手串怎么没听自家女儿说起过?
齐悦咬着嘴唇,眼中带着泪水说:“悦儿不知,这是一位高人给悦儿的。也不知道为何会跟二妹妹的相似。”
白二太太开口说:“既然是相似。那也不能说明什么。母亲,那神木比较珍贵,一般人也买不起。”
白敏立即开口打断白二太太继续还想说的话。她对着齐悦说:“表妹你老实告诉我,当初二妹妹回家便丢了点东西,是不是你捡去了?”
白敏眼神一直盯着齐悦,齐悦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她也知道这件事是捂不住了。齐悦也没想到这上面的字迹会是白臻儿亲自篆刻的。
“祖母,是悦儿当初捡到了这手串。一时间起了贪念,所以才做错了事情。还请老太太责罚。”
白敏便接着说:“祖母,当时二妹妹丢了东西也没多声张,所以表妹也不知道是二妹妹丢的东西。若是知道是二妹妹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是不敢拿了二妹妹的东西的。”
白二太太这时候也明白了过来,然后对着白臻儿说:“臻儿也是,丢了东西如何不早说呢?家里人莫非不会给你做主么?”
白臻儿也不客气。当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还请祖母给臻儿做主。”
白二太太顿时语气噎着了,她没说现在做主啊。你这还跪上瘾了么?之前归家也是这么一跪,让她的计划都付之东流了。
这又跪上了,看得她心肝痛。
“弟妹这话说得不对,臻儿那时候只是才回来,不想因为这小事给家中增添麻烦。东西也着实是找了的,但是那些奴仆一个个都说不知道,这又有何办法?“白大太太可是不想让这些人欺负臻儿。
“大嫂管家,那些奴仆做错了事情,应当是大嫂管理不当才对。”白二太太逮着机会便不松口。
白敏开口说:“母亲,这总有些良莠不齐的奴才,这也怪不得大伯娘。这件事须得好好惩罚那些奴才才是。”
这三言两语便吧罪责全部推倒了那些奴才的身上了,可没那么简单才对,白臻儿冷笑说:“这话,臻儿不同意。当初分明就是齐悦拦下了奴才,然后从我的箱子里面拿了那手串。二婶子跟堂姐这么明显的维护一个外人,臻儿当真是觉得可笑。”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谁是外人?”白儿太太这是觉得这大房的丫头,真是个伶牙俐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