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美人儿,爷要了。谁都不要跟爷争。”刚才说话的那个男子,大声的拍着手。
一旁的人开口道:“你黄小子别得意了。今日的重头戏可是在楼上,你要是买了这么个妖精回去。你娘不把你的腿打断才怪了。否则到时候,伺候爷俩,可不就是乱了套么?”
“切,爷不跟你一般见识。反正今天。爷是耗在这儿了。”那人大冷天的打开扇子,故作风度。
秦胧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土逼。她转过头朝着一旁的龟公喊话说:“找两个人过来伺候着倒酒。这太无聊了些。”
“好的公子,您要什么类型的?”龟公一脸的正经回答。
“有小倌么?”秦胧笑得一脸的暧昧。
“有。爷要什么口味的?”
卧槽,这居然可以选择口味。太他特么重口了,她无视掉白臻儿传来的白眼,然后说:“一男一女,男的年纪不要太大,女的来个成熟善解人意的。”
“好勒公子。”龟公立马退开。
白臻儿用手戳了戳秦胧的脸,从牙齿缝隙发出声音:“你不要忘了你的性别。”
“哎呀,别介意,就是过来玩玩,这里的人又不认识我们。怕什么啊。人生在世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亲。”秦胧挑逗的靠在她的耳边,细语,“回去后,你就没这么自由了。珍惜机会啊,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
“滚。”白臻儿推开秦胧,这女人,她真是服了。再怎么,她也是受大明教育长大的闺阁女子,这些出格的事情,她真是做不来。
“跟着姐,有肉吃。放心。”秦胧给了白臻儿一个安啦的表情。
随着龟公带来的人,台上的竞拍也开始了,台下一阵的喧闹。
秦胧倒是倚靠在那善解人意的女子怀里,手执酒杯,一脸慵懒的模样。
白臻儿都看得愣了愣,随即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阿胧就是这样的女子,不拘小节,引人靠近。
一旁的小倌看到白臻儿的脸色不再拒人千里,他试探性的开口:“公子,要小的给您斟酒么?”
她侧过脸看到身旁的那个小倌,嘴角一扬,手里的酒杯朝那边伸过去了一点,酒慢慢的斟满,溅起的波纹还未停便入了口中。
“好酒,再来。”她笑着看着台上台下报价,还有那暗潮涌动的百态,表里不一的话语交涉。
一杯酒,一个姿态。
这日子其实就应该这样过,哪管这世俗的条款,活得肆意便是真理。
她也许有点明白秦胧身上的是什么了,阿胧的肆意,便是她一直所羡慕的,不是么?
“来,臻臻。”秦胧举杯,醉卧美人怀,半点笑,看了人间。
“干杯。”她伸出手,素手执杯,眸中印着杯中酒。
两人对视无言,大笑,仰头饮尽杯中酒。
不用说,不用言,她们都明白。世间路,太难行,何必为难自己?
台上台下的人,关注着上面的报价,还有美人最终会花落谁家。但是楼上的人却关注到了这偏安一隅的肆意狂笑的两人。
一个包间中,一个眉眼如刀锋雕刻般的男人,一双鹰目一直盯着那边的角落,他移开目光说:“派人去查查那两人的背景。”
“是,将军。”
另外一个包间中,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注意到面前的人,一直关注着台上。他了然的对着面前的人说:“公子觉得这台上的娇娇如何?若是公子喜欢的话,鄙人倒是可以效劳。”
“不必了。何必挡了老板的财路。”
“不敢当,不敢当。公子来到这里,是我们的荣幸。”
商鞅对着一旁的小风说:“小风。”
小风不情愿的点点头说:“知道了。”他转身出去了,不就是看到了熟人么?那女人如今哪里还有一点女子的矜持,居然还学人逛妓院。
这时候,楼上的一个包间,有人打开了窗户,一个青衣小子装扮的人伸出了头朝着楼下吼:“那个姐姐,我们好像见过。我出七千两。”
这时候的报价已经高了许多了,**笑得脸都红了。
楼下的黄公子,讥讽的吼了回去:“你小子,毛都没长齐,还学着过来跟爷强人。”
“你就算长了,也抢不过我。”那青衣小子反口回击,楼下一阵的笑声。
“都闭嘴,爷出七千五百两。”
“啧啧,毛长齐了,没钱也是白搭。小爷出一万两。”小公子此话一出,现场哗然,黄公子则是一阵青一阵白的。L
☆、第八章 那个姐姐,我见过
“哟嘿,不错哦,看好你。”秦胧朝着那楼上的青衣小子吼了一句,马丹,她脑子晕乎乎的,怎么感觉那小子的话有些耳熟。
黄公子正没没找到地方出气儿呢,这就上赶着送上来了一个,楼上的人惹不起,下面的他倒是不怕。他恶狠狠的看着秦胧说:“你这个小白脸,凑什么热闹。还是回家吃奶吧你。”
“哎哟喂,小爷没听错吧。”秦胧坐起身来,放荡不羁的说:“说得感情你不是吃你妈|奶长大的一样。”
“啧啧,小爷从小喝的就是雪豹的奶长大。”黄衣男子格外自豪,“正因为如此,雪豹从来都不会攻击老子。”
秦胧冷笑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腰带应该就是用豹子皮制作的?”
“是又如何?”
“哼,果然是喝畜生奶长大的,跟畜生无异。”
黄衣男子脸色阴鸷:“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要小爷解释么?喝着雪豹奶长大,腰带上却挂着你奶妈的皮肉,你不是畜生是什么?”秦胧笑了,“小爷还没见过上赶着找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