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素商感到有一枚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头一般,情不自禁地昂首叫了一声。铁马不再忍耐,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冲进风素商的菊心,把里面肉壁蠕动的节奏插得乱七八糟,一副势要把菊心的凸起软肉,肏成淫核的架势,让风素商流泪不止。

又是将近两百下的抽送,彼此身上都浸满了汗水湿漉漉的,风素商雪白的臀肉被撞出一片绯红,全身娇嫩的肌肤也浮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色,半阖着眼,闷哼不已。

这时,铁马也守不住精关了,他紧紧抓住冷艳美人的两团雪臀,粗黑十指深陷臀肉,猛地把肉棒深深地插进风素商的后续,鼓胀的大囊袋怕的一下子怼到臀尖上挤扁,龟头狠狠顶住菊心,抵住凸起软肉研磨。

一股股滚烫的浓精从马眼里喷涌而出,狠狠地射在娇嫩的花心内壁上。

“嗯~~~!”

连大喊都做不到,风素商浑身抽搐,长长的闷哼一声,雪白的翘臀高高抬起,死命后顶,肉壁不停收缩,像是在拼命地接受着精液的灌溉。

铁马舒爽地趴在风素商娇软的胴体上,肉棒深埋花心,给美人进行着受精。他听到了徒媳刚才喊他的名字,那一瞬间的高兴让他什么都来不及想,甜蜜和冲动一下子涌入心中,让他无法自控。

风素商玉指紧绷,足趾紧勾,娇嫩的菊心被浓精烫得肉壁收缩,一种滚烫的充实感遍布全身,忽然他感到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来了,是从菊穴和女穴一起流出来,接着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高潮到牙齿打颤。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子,照在床上紧紧交融在一起的二人身上,雪白与棕黑之间,反射出一片柔和的光泽,连粗重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就像刚刚落水然后被互相上来一般。

射精持续了足足有一分钟,男人鼓胀的囊袋才停止了收缩。而美人的后穴里已经被灌满了的浓精,娇嫩的肉壁被烫得酥麻不已,浑身如过电似的,让风素商说不出话来,小腹鼓胀,含着男人肉棒,在师父情人的身下,化作了一滩烂泥,缓缓的闭眼沉睡过去。

无比安心。

指奸,骑乘,两穴高潮,徒弟归家

冬去春来,明明还是春寒料峭,可春意已经挂在枝头上,枝上的冒出嫩绿的芽,清新得让人想一口吃了它。

正如屋内的浓浓春意。

窗户前,风素商微张薄唇,双手向后扶着窗台,口中忍不住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此时他跪坐床炕上,双腿大张,透过窗棂笼罩在美人身上,恍若围绕一层烟雾般的柔光,衬得美人如玉生烟一般。而一只黝黑的手不断在玉人股间抚摸,打破了这层让人不敢亵渎的美感,一身淫艳痕迹的美人不知羞耻,对着男人赤身裸体,圣洁又淫艳。

美人娇嫩的股间,两根作弄的手指是让他热起来的根源,花穴和菊穴同时传来的挑逗不容忽视,食指跟中指各自侵占一处,还在无所顾忌地玩弄,但却偏偏因为贪心玩弄两穴的原因,不能很好的触及到敏感之处,只是在肉壁肠肉里四处的点火。

“嗯……”

如丝如缕的酸痒虽不至于让风素商失去神智,但像蚂蚁那般缓慢地噬咬的瘙痒之感缓慢地传来,花穴忍不住收缩手指,分泌出点点花蜜。

而嘬吸中指的菊穴也微微用力,似想要男人粗糙的指腹加重摩擦,希望能通过这样的举动来缓解那股瘙痒。

徒弟媳妇难耐的扭动细腰,一双偏长的杏眸水亮亮的,乌发漆黑,顺滑的披在后背,肌如霜雪,经过一个冬天的爱欲滋养,美人依旧是清冷的,但比起初见时恍若清雪的寒,被老铁匠日日夜夜的肏干浇灌的风素商,更像是林间凉丝丝的霜雾,清逸灵动。

情欲的火苗开始燃烧,风素商双腿间的性器微微抬起,杏眸湿润迷离,望着眼前男人,像是要面前男人的爱抚。

铁马看到徒弟媳妇已动情的模样,却是往花穴深处加重力道,手指微微扣着两穴的肉壁,也并不急着动作。而是让敏感娇嫩的肉壁收缩,更加明显的感受到粗糙的指腹,缓慢地动作起来。

此举惊得风素商娇嗔不断,铁马的两指动作缓慢却有力,终是摩擦的两穴肉壁分泌出淫液,前后穴口同时湿润,亵玩得美人忍不住向前挺胯,想要用下体更深入的吞吃手指。

“恩……啊哈,师父~别磨了……啊哈!……换哦……换一换……”

铁马闻言却是将动作加快了,那手指不断抠挖着娇嫩肉壁和肠肉内的层层媚肉,将美人深处最深处的淫欲给挖掘出来,一会会儿掌心就湿滑起来,蜜液涌出来得更多,两穴吞吐得更为起劲,完全不知道是哪处的穴更会流水。

小神仙挺着下体,向他分开双腿,摇着屁股,两处小穴含着手指,并不断地流水的美人,早激得铁马胯下硬挺,似是叫嚣着要代替手指来好好的疼爱美人。

但兴许是连续一个冬天的吃肉,终于将前半生的饥渴微微满足一些,每日吃饱喝足的铁马,开始拿出细心打铁的精神,耐心却出奇的好,爱上风素商被他弄出各种姿态的美景。

甚至还因为见过徒媳后穴插入玉如意的样子,铁马还举一反三的想起书上说的那些即能养身,又能亵玩美人的玉器玩具。

只不过他舍不得离开美人身边过长时间,加上路不好走,所以也没有去城里买。

小镇上是不会有这些东西的。

但仅有手指动作,也足够风素商受的了。美人眼角的泪珠似落不落,正像被燃起的欲望悬在高处,无法释放,半落不落的使人疯狂。

淫水已经开始从掌心向下滴落,铁马抽出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黑红发亮的大肉棒,腿软到走不出房间的风素商不用穿衣服,但是要做一日三餐,要给两人打水清理身体,要洗床单,换床单的老铁匠,还是会穿上方便干活的衣服。

当然,这都是在徒弟媳妇昏睡,或者实在无法承受他的时候。

肿胀硬挺,好似能冒着热气般,从浓密阴毛里直挺出来的性器狰狞可怕,大龟头更似铁棒一样,十分凶狠的对准赤身裸体的美人。

“素商,试试,自己坐上来。”铁马诱哄着风素商,他无师自通的知道更好观看美人身体的方法。

让风素商坐在他的身上自己扭动,想来更加的美。

风素商顿时害羞,眼波闪动着看了师父一眼,这一眼的娇嗔十分灵动,配合脸颊上晕染的淡淡胭脂色,将直鼻薄唇的清冷都带动起来,美的好似山涧清透的溪水,又冷又清,又灵又甜。

不是媚眼如丝,烟视媚行的妩媚,但这种无意识形成的媚,更加的勾人。

朝夕相对,甚至是不穿衣服的日夜相拥,风素商害羞归害羞,但是在老铁匠的宠爱下,行为也大胆很多,起码在老铁匠怀里是。

那根大东西每日在他的体内放肆,他还亲口尝过它的味道,要说有多么不敢看,倒是不至于。

只不过以往都是被师父抱着肏干,还没有过主动将师父的大肉棒,往自己体内送的时候。

风素商低头看着怒指自己的大肉棒,寂静的屋内,似乎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忽然,铁马抓住徒弟媳妇用来弹琴的手,放在了自己胯下。

美人琴师小小的惊呼了一声,男人胯下的肉棒火热滚烫,硬的跟烙铁似得,比自己大了不止一圈。铁马抓着风素商白嫩的玉手,抚摸自己的性器。徒弟媳妇起初还羞涩的挣扎了几下,只是被肉蒲扇似的大手抓的紧,之后便随着师父的大手摸了起来。

“好烫……”

风素商无意识地说了一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徒弟媳妇的脸颊刹那间滚烫,可更让他浑身如火烧的是师父的举动。铁马竟然举起刚刚搅动过两穴的手指,那上面是自己刚才流出的滑腻蜜汁,然后放在嘴里舔了下。

“素商真甜……”

风素商失神地看着师父舔了他花穴里流出的蜜汁,脸颊火烫一片,犹如抹了满脸上好的腮红,手中的大肉棒也开始不断戳刺,硬挺的龟头自己的小腹,然后蹭着小腹下滑到自己的男子性器处,挑逗着那小小的白鱼。

铁马用胯下火热的大肉棒,玩似的挑逗徒弟媳妇的小性器,又浅浅钻进美人腿根,戳磨着已经探出头娇嫩花蒂,动作很轻很慢。

“师父……进来……哈……”

风素商受不了那酸软的快感堆积,主动搂住师父健硕的脖颈,挺翘粉白的屁股扭着,像是妖娆的雪蛇,分开双腿,主动迎合肉棒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