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姑母的情况让你很难接受。”凤夏霞打断他的话,父母是亲兄妹,第一次听见,谁都会抗拒。
“但就算你不想认父母,可是能不能看在一个前辈要去世的情况,去看看她。”
老实讲,凤夏霞虽然说是出门找表弟的,但是出谷之间,长辈也跟她说清楚了,父母是亲兄妹,又被母亲遗弃,不强求认亲,能带回来,知道他健康生活就行。
“不是……”许秋双苦笑,”你找的那个表弟,是我……”
叮
一声不太明显,但是在习武之人的耳里却很清晰的暗器声音想起,许秋双顿时住嘴,跟表情严肃的凤夏霞对视,两人眼神交换,一声不吭,迅速的开始收拾东西。
算了,许秋双麻利的消灭两人生活的痕迹,等春天到了,路好走,带着凤夏霞回家看一眼就知道了。自从素商跟他回到家里,师父也没有反感他他是见着素商一日比一日轻松,眉宇间那股郁气消退,整个人容光焕发。
以后见面说清楚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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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封路的小镇,世外高人老铁匠的家中。
“唔……师父……呜呜……”
风素商的嗓音因着高潮变得沙哑,却又不过于嘶哑难听,反而透出一股勾引蛊惑的含义,愈加勾得强壮高大的男人动作大力,揉捏挑逗着美人的臀肉和小穴,弄的敏感的美人愈发受不住,欲生欲死地小声抽泣。
火炕温暖,风素商无力地躺在大炕上,雪白双腿被铁马抬高拉开,粗糙炽热的大掌紧紧抓着美人纤细的脚踝,向两边推开。在黝黑结实的手掌中,美人的脚踝小腿如果屋檐下的冰凌一般,轻轻一握,就要融化成鲜灵的雪水。
躺在床上的徒弟媳妇一丝不挂,浑身雪白清艳,比窗外的冰雪还要明艳,只是在这冰凉的明艳上,到处点缀如胭脂一般的桃花印记,煽情旖旎,胸前殷红的两点也已被玩弄挺立,好似花开落尽而成熟朱果,圆滚滚地挺立着。
小穴不知羞耻的分开,可铁马却一点点的将玉如意从后穴中拉出来,在风素商终于松口气的时候……
"啊……!"
美人忽然发出呜咽,原来是因为一直在臀峰中隐藏,无人注意的小菊眼突然被探入了两根粗粝的手指,趁着里面湿润,噗嗤一声没入紧致的肠肉,粗糙的指腹开始对着娇嫩的肠肉研磨碾按。
“呜嗯……!不行的……”
风素商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后穴被突如其来的手指摩擦,弄的臀肉紧绷不说,连上方的女穴花瓣也一颤一颤的,流下淫丝,流到被手指撑开的小菊穴上。
又细又直的双足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来回磨蹭,仿若挣扎抗拒,但更像是用脚在勾引诱惑,不断用小腿摩擦着男人脖颈。
待进入三根手指,老铁匠便看准时机,将肉棒对准了已经湿润的小菊眼,腰部发力一顶。
巨大的龟头破穴而入,发出噗嗤一声漏气似的声响,粗长肉棒一下子就插入三分之一。
"啊啊啊………!!"
风素商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疼痛使他清醒过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铁马严肃凶冷的面容,比秋双粗壮很多的肉棒,已经深深的插入自己的体内。
是后面不是前面。
如果说因为被下了暗示,跟师父做爱等于日常亲近,但那只限于作为女穴这种不同常人的隐秘之处,可以归类到“共享秘密”。
但是后穴,那是彻头彻尾的男子交媾方式,让在富商庭院生活过一段,还差点被男子强的风素商完全没有办法忽略过去。
他甚至还想起,当避不开那个江湖男子后,庭院里还特地派人交给自己男子之间方法,以及注意事项,目的就是为了讨好江湖男子,毕竟他也是富商手里的人。
望着铁马的面容,温和且炙热的视线,风素商自己都迷糊了,难道他是在做梦?每次跟师父亲昵完之后,他都会很疲惫的睡着,所以这次是因为自己之前将“师父当成情人”的梦境?
小菊穴还没有被这么粗壮的性器侵犯过,男人肉棒一开始进去的并不顺利。
铁马在徒媳身上亲吻,大手不断抚摸美人紧绷的身体,揉捏乳尖,一点点激发小神仙身子里的淫欲,刺激后穴分泌出更多润滑的蜜汁,一点一点的让自己的性器被后穴吞进。
胯下的阳具开始往深处缓缓旋磨,风素商紧致的后穴箍住肉棒使他无法一插到底,但是一圈圈嫩肉就像按摩一样,不停挤压,爽的汗毛倒竖,甚至还有点疼。
可铁马极为满足小神仙给他的情绪反应,说来也怪,他居然觉得风素商在这一刻,真的不反对两人之间的事情,他并没有给徒媳摄魂。
"啊……天哪……师父……太大了嗯……哦哦……轻点……"
风素商眉头紧蹙,脸色苍白,亲眼目睹那根师父的性器一点点插入自己体内,跟往日共享秘密是的女穴不同,后穴传来无以言表的满胀感,比秋双带给他的还要强烈,心中那股“情人”的态度,越来越强烈。
不对呀,他跟师父这样是不对的。
风素商内心不断在提醒这件事。
"哦……好紧……"
铁马舒爽地喊了一声,风素商则是双手紧紧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毕露。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后穴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紧致,使得铁马的挺进十分地困难。
但当他把肉棒插进美人的菊穴深处后,里面的无数嫩肉就如同活过来般,争先恐后地自四面八方朝他挤压而来,极端的刺激中带有一丝痛。
"素商,乖……你是我的!"
激情之中,铁马低头吻住风素商难受喘息的红唇,享受后穴嫩肉对敏感龟头的吸吮。
风素商此时所感受到的刺激丝毫不比铁马低,初始,那硕大的龟头蛮不讲理地向后穴挺进,就差点让他昏过去。接着这硕大坚硬的物什捅进菊心,真的感觉自己要被彻底撕裂了,一种难言的充实和酸胀传来,让他情不自禁地张嘴,可"啊"了两声,又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他失身了!
这个认知忽然出现在脑海,在情人许秋双离家外出时,他自己却在家里,跟情人的师父激烈交媾。
可他居然不觉得反感!
即使跟许秋双回家,潜藏在风素商内心深处的不安,一直都没有得到解决。每当独处一人时,就会感觉异常的孤寂,但只有他自己懂,且无法像别人诉说。
但他万万没想到,最后填充他内心这份不安的,会是铁马。
情人的师父。
还是以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