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
风素商脑子一个激灵,吓得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老铁匠坚毅冷硬的面庞,以及迎着微弱晨曦,饱含情意的深邃双眼。
“……”
风素商一下子失语,仿佛连呻吟声都忘记了,朦胧氤氲的眼眸跟男人对视,师父赤裸着强健的体魄,他也光着身体,两人肌肤摩擦,相依相偎。
男人的大肉棒在美人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龟头也被娇嫩子宫壁紧紧吸吮,视线也充斥着男人面庞,眼神好似胶粘,谁也无法移开,也舍不得眨眼。仿若要透过对方的眼眸看到人的心里,将自己的容貌深深粘在对方心上。
“素商……素商……师父要射了……”
对视中的铁马眼神闪过欢喜温柔,他极爱被肏醒,却还未真正清醒的风素商,这个时候的美人尤其可爱,像是他真正的小妻子,眼神也充满依赖。
小穴里的酥麻酸盐开始蔓延,都又都聚集在肉棒的上,耳边充斥着啪啪啪的肌肤撞击声,还有小穴被插出水的噗嗤噗嗤声,越来越清晰。
男人突然紧紧地抱住风素商,两颗大囊袋都挤扁了,贴在美人耻骨上,大龟头干入子宫,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
几息之后,铁马一声闷哼,抱着风素商,大手分开饱满丰盈的雪臀,下身朝上狠狠一顶,有力的腰胯死死的抵在美人琴师的腿根处,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打在娇嫩子宫里,让风素商止不住的颤抖。
“嗯啊啊啊……!!!”
全身紧绷,手脚如同八爪鱼一样搂住男人的风素商,幽深火热的湿滑小穴内,被撑展的娇嫩肉壁紧紧地箍夹住那巨大的火棒。美人一阵不由自主地收缩,在难言而美妙的痉挛中,随着男人喷射到体内最深处,风素商在缠绵对视中高潮了,子宫涌出一股热流,爽快的水意朦胧了视线。
可他依然能看到师父温柔的望着他。
滚烫精液射进了徒弟媳妇的小子宫里,酸胀麻痒,冷艳雪白的美人小腹迅速鼓胀起来,小穴快速翕张,不仅下面小穴眼吸着男人肉棒不放,美人手脚也依旧紧紧抱着师父。
师父明明昨晚都射了不少,可现在又产生了好多,一直在往他的体内喷射着,射的风素商整个人飘飘乎乎的,无处不在的快感让他忘记了惊醒的原因,淡化了那一刻的惊吓。
熟悉的麝香的气味包围了他,风素商现在只想抱着师父,在师父的怀里什么都不想,尽情的享受。
恍惚中的抬眼一看,院中枯枝落叶,许秋双已经不知道走了几天。而他就在情人的师父床上,每天用小写含着师父的肉棒高潮。
清冷妍丽的徒弟媳妇在师父的怀里,每晚都被射大了肚子,含着师父的精液入睡,在昏昏沉沉的高潮中,秀雅如画的琴师也渐渐的开始习惯。
直到风素商某一日透过窗户,看到外面小雪飘飘,才惊觉天气已入冬。
他自许秋双离开家那日,竟然再也没有出过师父屋子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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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奸高潮,美人口交
青石灰瓦的小院儿中,外面大雪纷飞,里面则温暖如春。
春情荡漾的春。
小屋大炕上,一位浑身赤裸,肌肤雪白的美人迷蒙着双眼,半以半躺在床铺上。
只见他容光娇艳,露出雪白粉颈和胸膛上解释吻痕,两点乳尖红艳,连雪白的腰腹都残留红色指印。
光看上半身已是淫荡不堪。下面玉腿修长,连隐私处都毫无遮挡,男子玉茎垂在身前,可去掩盖不住腿根的粉红,白嫩的腿跟透出的娇粉越显神秘,还有比腰腹更明显的指印,连带大腿上的吻痕,都显示着美人长久的历经性事,甚至有可能是刚刚自男人身下出来。
雾鬓风鬟,本来貌比秋月,肌同玉映的风素商,这时眉锁春山,眼波红晕,又在窗外雪光映射之下,越显得丰神楚楚,容光照人,平增许多冷艳。
配合一身勾魂的凄惨,令人见了心凄目眩,怜爱疼惜到了极处。
风素商此时在生气。
因为今天在吃饭时,他下面敏感的无法承受坐的动作,就算垫了软布,小穴也娇的不能碰东西,一碰就湿,不仅湿,还觉得磨。
这一发现,可让风素商羞恼至极,多日来沉浸高潮,连思绪也日渐享受快感,勉勉强强的一回忆。
他自从来到师父的房里,连吃饭都是坐在师父的身上,用花穴含着男人的大肉棒,吃饭时的吞咽都能感受到肉棒的脉动。
越想越羞涩,他知道日常跟师傅亲近是“应该”的,虽然心里也觉得自从秋双走后,他跟师傅的亲近有点儿太亲密,但也在自我安慰下以及一次次巅峰快感中接受了。
可是他这么大的人了,还被师父抱在怀里吃饭!这个情况是不是不太对?
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风素商一下子接受不了,越想越别扭,他就对自己生气了。
然后刚刚端饭进来的铁马,就一脸懵逼地迎接到了风素商的小脾气。
在得知风素商是因为不能坐而羞恼郁闷,自从徒弟走后,每日抱着徒弟媳妇儿痛快肏干的老铁匠终于反思一次,他是不是肏得太狠了?
毕竟风素商身体弱不说,还是一个没有修炼内功的普通人。
黝黑大手抚摩那一双白足,玉足如霜,滑比凝脂,顺着纤细的脚踝往上,入手皆是温润纤绵,柔若无骨,真是谁见谁怜。
铁马在美人琴师的害羞下,慢分开徒弟媳妇的双腿。
视线触及到美人股间,娇小玲珑的花穴再也不能遮掩,对着男人显示自己的神秘,多日的肏干让蚌肉从粉白变成粉红,即使肉缝合闭,那一丝明显变粗变红的肉缝也楚楚可怜。
铁马凑近风素商,一边闻着缭绕鼻端的美人体香,一边把嘴贴靠在他耳垂处:"素商,我现在给你上药。"
温香软玉在怀,感受掌心传来的美妙触感,在风素商的默许下,顺势扶着美人光滑的玉背,另一只手抄起那两条美腿,直接拦腰抱起,放到被褥上。
"嗯……师父!"
趴着被子上,风素商翘着满是指印的雪臀,羞涩又带点小委屈的望着铁马,明明是师父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怎么就一点愧疚都没有?
但又想到让师父对自己表示愧疚,是不是有点大逆不道?
他一个小辈不该让长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