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美人眼波盈盈,小穴嘬吸着肉棒,朱唇轻启,喘息娇吟,他已经在自动摇着屁股,穴肉收缩,主动套弄着男人肉棒。

“嗯啊……哦哦……师父……鸡巴……哦哦……动一动……”

凝白肌肤晕开朦胧的羞红,风素商已经能顺其自然的说出让鸡巴动一动的话,一阵一阵的挑逗带来的搔痒,加上时不时插入子宫的快感,已经快要把徒弟媳妇弄疯了,理智和害羞正在一点点的在脑海里消失……

“嗯啊啊……师父……哦哦……太快了……嗯啊……”

“素商……告诉师父,你在吃什么?”

“嗯啊……哈啊……吃鸡巴……嗯嗯……正在吃师父大鸡巴……哦哦哦……”

“在用什么吃鸡巴?”

“嗯嗯嗯……用小穴哦哦哦……用小穴吃鸡巴……嗯啊啊……鸡巴太大了哦啊啊……太大了嗯啊……慢点啊啊……”

双腿被敞开,风素商被铁马以婴儿把尿的姿势,在花厅里走着,子宫里都是男人的精液,小腹涨的浑圆,花穴不设防的面对外面,红艳艳的花穴被撑开成圆形,粗长紫黑的大肉棒不断进出,淫汁飞溅。

“嗯哈……哦哦……嗯……”

铁马狠狠的吻着风素商,唇舌交缠,贪婪的吮吸着小神仙嘴里的津液。

风素商则是无力地任由老铁匠抱着,除了腿上的大手,只有粗长坚硬的肉棒支撑自己,好像是一个长在男人肉棒上的尤物,唇瓣被师父侵占,肉穴也被师父的大肉棒顶入子宫,用力研磨,已经无法思考的徒弟媳妇全身心的享受师父的占有,闭着眼睛任他肏干。

直到平坦的小腹又被铁马射入的大量精液鼓起,风素商身前的玉茎也已经什幺也射不出来,被插到高潮的时候花穴喷出淫汁,秀气小玉茎只能吐出尿液的时候,铁马依然没有放过他。

“素商又尿了,这次尿到了花厅里,要不把家里所有的房间都尿一边?嗯?”

雄腰摆动,狰狞的巨大阳具凶猛的撞进娇嫩的肉穴,男人大手抓着徒弟媳妇的两瓣臀肉,胯下用力往上撞,借住自身重力,插的风素商连呻吟都失声,只能睁大了双眼,长大了嘴巴,双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目光扫过自许秋双走后,就没有打开的大门,白皙的身体在许秋双的师父身上,被大肉棒肏干的颤抖。

晨曦情事,徒弟归家

晨曦清凉,偷偷的从窗逢里射入,轻洒在占据半个房间的大炕上,欣慰地看着被窝里相拥而眠的两个人。

院子外,是晾了一晚上的床单,随风飘扬。

昨天接连不断激烈的淫戏,让风素商几乎是在下午,天还未黑的时候,体内老铁匠的大肉棒,高潮着昏迷过去,连有人捎来许秋双晚两天归家的口信的都不知道。

早早醒来的铁马,在暖和和的被窝里,抱着暖呼呼的徒弟媳妇,上下其手。

他盯着风素商沉睡的容颜,明明是清俊无双的如玉公子,却偏偏有着色若梨花的眼唇,眉如远山,越发衬出睫下眸如清露。就连恬静雅致的睡颜,都因为青丝披散,朱唇微肿,静绽一股妍媚的乖巧。

风素商还蜷缩在床上睡着,雪白香肩露出薄被,在清晨的阳光照射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即使昨天历经强烈性爱,但美人光洁的皮肤上未曾留下爱的痕迹。

通过阳光,看到了美人眼皮的红肿,知道是昨天哭狠了,到最后风素商基本就是上面流泪,下面流水的浑身哆嗦,完全控制不住的潮喷。

想了想,铁马悄悄下床,他亦是一丝不挂,高大的男人脚步轻巧无声的落在地上,赤裸的身躯宛若铜墙铁壁,肌肉似磐石般坚固,里面蕴藏的无穷爆发力。

他也不穿衣服,胯下晨勃的大东西在腿间摇晃,沉甸甸的,真的就好像在漆黑藤蔓间垂下来的成熟瓜果。然后铁马轻手轻脚地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药瓶。

这个小药瓶是铁马常备,消肿用的,以前是他打铁的时候经常手肿,后来是给小毛孩秋双用,现在没有什么人用力,但是药瓶经常更新换药,已经成了习惯。

没想到这次还派上了用场,老铁匠轻轻地给风素商眼皮处抹上清凉药膏,然后又拿出干净的棉布,剪成白条绑在风素商的脸上,遮住了红肿的眼睛。

一系列的动作虽然做的很轻,但还是弄醒了熟睡中的风素商。

刚清醒的风素商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从身体的触感上,自己身上竟然不着片缕。

眼上还被人遮住,看不到任何东西,眼皮上清凉凉的,好像被人抹了什么东西!!

美人吓了一跳,急忙想摘下蒙眼的布条,却被人拦下了,低沉熟悉的声音传来,“别动,给你上药呢。”

听到铁马的声音,风素商顿住,他心底安稳下来,轻轻摸上覆盖在眼皮的白布条,“上什么药啊?”

美人声音低哑,带着说不出的诱惑,惹人怜爱。

铁马弄好白布条,又轻轻抱住徒弟媳妇,下巴蹭着美人肩头道:“消肿的,眼皮都哭肿了。”

回想昨天幕幕清楚或者不清楚的画面,风素商记起欲仙欲死的感受,不由得心神大乱。

师父的肉棒插到体内最深处,带来难以言说的快感,刺激得他不断地求饶,可是滔天热浪还是连绵不断,从肉棒往体内深处涌来,哭泣也好,求饶也罢,都不能使师父停下抽插。

风素商想想都有点害怕,太刺激了,太吓人了,好像都不是自己了。可此时的情景,又容不得他去回忆太多。

看不见周围环境,一只温暖的大手缓缓在自己身上抚摸,揉捏着娇嫩敏感的乳尖,经过一夜的休息,风素商身体的敏感度并没有下降多少。美人平坦的胸膛被大手覆盖,小巧乳尖被男人揉捏,又慢慢抚摸到下腹。

风素商有些惊慌道:“师父?今天得早点起,秋双要回来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提起秋双就心里发慌,他跟师父在一起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平日里秋双也说师父人很好,可以多亲近一下的。

可惜风素商不明白,为什么他对于现在自己跟师父的亲近时,想起秋双会心慌。

铁马无视风素商的话,边加重了对徒弟媳妇的抚摸力度,然后将已经坚硬如铁棒的肉棒,从后面插入风素商臀沟,挤入美人双腿间,茎身蹭着股间嫩肉,慢慢地摩擦。

粗长肉棒的入侵使美人双腿用力,条件反射地夹紧,柔滑的雪白玉腿像之前那样,夹紧的双腿配合肉棒抽插,带给铁马无穷的快感,做着腿交。

风素商雪白的肌肤慢慢泛红,粉嫩乳尖被不断的搓揉玩弄,丝丝快感中夹着痛楚,男人又低头在脖颈处亲吻,热气喷在敏感脖颈,痒的发颤,跟乳尖上的酸麻的快感传递到全身,让美人忍不住娇吟出声

“……嗯……啊……别再揉了……嗯……师父……痒……嗯……”。

白嫩双腿之间传来滚烫的热感,硕大火热的肉棒正在其中不停的摩擦,青筋暴起的茎身贴着股间的娇嫩蚌肉,烫的美人花穴又开始分泌丝丝淫液。

风素商强忍快感,转过头微喘着对铁马说道:“师父,我……我……我有点累,想要休息一下。”

他其实更想说“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在喉咙里转了一圈,没有跑出去。

他好像也没有理由说这些话,师父对自己挺好的。

风素商一瞬间迷茫,即使自己昨天大哭不止,也是在因为受不了那种快乐,到最后刺激的已经无法承受,变成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