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铁马告诉她,在许春花去世后,他还真没有,因为工作太忙,有人给介绍,也没啥心思去建立联系,他也不想跟个不太熟的人凑合。

至于解决欲望,基本是靠工具和看片。

到也不是他真不想找个人,但是不放心,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铁马的解释有点牵强,但风妈妈发现他还真的没有跟其他女人又过多的联系,也就信了。

毕竟她很清楚,铁马娶她的原因,就是在她身上看到“家”的感觉,这点她虽然迷糊,但直觉铁马对温暖的感受所需很高。

也许是因为孤儿的原因吧。

风妈妈并不知道,在她眼里可信任甚至还有点可怜的男人,正抱着她相依为命的儿子亲吻抚摸。

她的乖儿子风素商,正趴在男人的大床上,浑身赤裸,面色潮红,紧闭眉眼轻蹙,似乎还有些微喘。

而在一旁同样赤裸,隔着门,正在跟她对话的男人,粗糙的大手十分放肆的将人搂在怀里,捏着乳尖玩弄,连说话都在压抑着呼吸,仔细一看,男人古铜色的脸庞也很红,跟发烧了一样,眼睛周围有着重重的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没有睡好。

但眼底的兴奋可以看出男人的精神状态很激动。

眼角眉梢都带着惬意和满足。

被折腾一晚的风素商困极了,累极了,脑袋侧躺在枕头上昏睡,任由男人抱着玩弄,白皙如玉的身体到处都是吻痕。两个乳尖都被吸肿了,翘挺挺的,在男人指尖无比可怜柔顺。

不知道自己乖儿子的遭遇,一直很尊重儿子隐私的风妈妈,没有擅自去儿子的屋子里瞧瞧。

何况现在是大早起,正在放假中的学生,哪个会早起!

都恨不得把上学早起的觉给补回来。

想起昨晚素商被自己折腾的够呛,还是第一次,铁马颇为心疼的在少年单薄的肩头亲了一口,对着门说道:“对了,家里的姜要用完了,今天你去早市的时候买些,顺便买点排骨和,当归,黑枣,新鲜的菜你看看买点,来些鲜蘑菇,中午我给你和素商炖排骨。”

“好。”

自从跟铁马在一起,吃饭一事就听铁马的,倒也不是风妈妈彻底不做,但是因为体弱,长期吃的比较清淡,完全把握不住铁马的口味,而且铁马家的锅都比较重,她拿着费劲。

风妈妈习以为常的走向洗手间,她现在调到下午班,早上愿意多睡会就睡会,愿意出去逛逛就逛逛,连儿子上高三,早上都没有喊起过,也没做过早饭,一切都是铁马安排,这日子过的比以往母子相依为命的时候不知道要轻松多少。

更加让她感到轻松的是,儿子的房子有了,铁马也答应给儿子做手术,两个心头大事都要解决,风妈妈每天都是喜气洋洋。

上大学找工作的事情她就不想了,要么靠学历找份好工作,要么靠着弹钢琴有份收入,她能做的就这么多,其他的不脱后腿就好。

何况还有铁马在呢!

生活在一起这么就,风妈妈已经相当信任铁马,就算很多人都说铁马以后会将遗产给他的侄子侄女,但那都是很久以后了,她也不贪这个。只想着让铁马人在的时候多照顾照顾儿子,教导一些人情经验,如果能靠着人情找份稳定的工作最好!

风妈妈哼着小曲洗脸,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乖儿子就在自己老公怀里,赤裸身躯,被人抱着狎戏。她自然也无法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屋子里面,一向安静文雅的儿子正遭受怎样的猥亵。

男人的房间内充斥着浓郁的腥味,汗味,强健的身躯在不开空调的夏日,完全不需要盖东西。雪肌如玉的少年赤身裸体的侧躺在床上,挺翘的肉棒肥臀上都是粉粉的指印。

少年腿心更是惨不忍睹,原本紧闭的肉缝红艳充血,大小花唇肿的无法合拢,显然是短时间内,经历高强度的肏干所致,穴口嫩红湿润,涂着一层药膏,散发浅淡的药味清香。

而一根粗长的肉棒钻入少年腿根,借着白嫩双腿酸软到无法合拢,紧紧贴着红肿敏感的花穴摩擦,深红狰狞的茎身带着威胁,蹭的敏感肿痛的小穴眼又开始吐出花汁,打湿茎身,拉出淫丝,淫荡香艳。

铁马屏住呼吸,昨晚从浴室出来,他就抱着又经历两次高潮,被他了全身精液又清洗干净的风素商,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搂着人睡下。

才睡了两三个小时,铁马又尿意的憋胀下清醒,上了一趟洗手间,看到在自己床上安稳睡觉的赤裸少年,淫心又起。

他也知道这个时间,差不多是风妈妈要起床的时候,所以没敢大动,只是将人抱着全身亲吻了一边,连脚尖都不放过,都是指印的雪臀,也被兴奋的男人咬出几个牙印,更别提凑近腿根时,闻到淡淡药香,是他临睡前,给惨遭蹂躏的小肉花抹上的。

这一切都在刺激着铁马。

听着风妈妈在屋里走动的动静,铁马呼吸沉重,下胯紧紧贴着风素商软弹白嫩的臀尖,将臀尖都挤扁了,腻白的臀肉像是要从两侧跑出来,利用风素商光滑嫩弹的腿肉,做着活塞运动。

在古铜色男人怀抱里,生得如同雪人似的少年,好似一簇银色蔷薇绕着铜墙。下面一双又白又嫩的腿脚被男人越分越大,随着身后的耸动,头都蹭着枕头发出沙沙声,微露舌尖,与腿心的淫色花光一致,呼吸着发出哼唧声。只是声音太小,连男人都是竖起耳朵听,别提隔着一道门,还在客厅里走动的风妈妈了。

“嗯……哼……”

微弱的娇喘从风素商的呼吸中发出,这种声音在铁马耳边如同邀请,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他听着客厅里的动静,慢慢的,慢慢的,原本只是蹭着腿心的肉棒,紧紧的贴着花心,再次分开已经红肿的蚌肉,向着最想念的花园前进。

客厅里的风妈妈正在梳头画眉,正在美美照镜子的她,完全没有觉得异常,儿子的房屋也一如既往的关闭,肯定是还在睡觉。

却不知如果她这个时候推开门进去,就可以看到她的儿子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房间里的单人床上,扭成一团的床单并未收拾,仿佛还有打斗的痕迹,床单被撕出一道口子。

凌乱的房间内,枕巾被仍在地面,台灯还开着,衣服随地扔,风扇还在工作,一切的一切都显得不同寻常。

只需要在细心一点,就可以发现男人的房间里,上演着香艳的一幕幕,本该在自己屋子里睡觉的风素商,又在昏睡中,被人紧紧抱着,嘴巴被堵住,好像品尝美味,小舌尖被男人吸进嘴里,绕着圈的无耻舔弄。

可没人会想的到。

而在这个时候,铁马的大手则从少年充血的乳尖滑到腰际,用手掌掐住风素商的细腰,轻微使力,晨勃的大肉棒又撬开那美味的粉蚌,涨得发痛的大龟头不顾被风妈妈发现,再次挤入风素商的腿心嫩穴。

“嗯……”

少年在昏睡中,被堵着唇,发出一声呻吟。

这一切都发生的静悄悄的。

金灿灿的太阳升起,在阳台铺盖一层金沙,一切都在明亮的日光下无所遁形,卧室里的大床上,一黑一白,一壮一瘦,亲密交缠,雪白纤细的少年在男人怀里好似夹心奶油,连冲着阳台的平坦小腹,不自然的鼓起都看的一清二楚,雪白的腹肌下,那狰狞的大肉棒,像是得胜的将军,在占有之后慢慢闲逛,欣赏每一寸穴肉,享受被撑开的,红肿小穴里的紧致。

“我出去了。”

化好妆的风妈妈精神饱满的出门,脑海里已经在想着哪一家的排骨新鲜,去晚了就没,还有鲜蘑菇,不知道老太太的摊子上有没有新摘的,素商最爱吃她家的蘑菇,水灵饱满。

“哦……”

门关的那一刻,风素商的上半身突然往上弹,小腹内的大肉棒明显到了一个更深处,整根都进去了,激起体内的快感和愉悦,随着母亲关上门,被男人大力抽插而漫延到玉体深处去。对于昏睡中的少年来说,这是一种很难防卫的刺激,即使风素商睡得意识朦胧,也被激的睁开一丝水眸,但迷离的目光告诉男人,少年并未清醒。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