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秋双的手却越来越不像话,竟然伸进衣襟内,直接捏住粉嫩敏感的乳尖时,风素商才慢腾腾阻止。
主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许秋双太急了,怎么也得到房……不对!
这只手为何这么厚实粗硬!
许秋双虽然练武到掌心都是老茧,但是手指却偏细长,风素商也曾经打趣,如果不是因为练武,倒是一双适合弹琴的手。
心中疑惑,风素商抬起头,要问清楚,可许秋双的脸却十分模糊,且渐渐与另一个沉稳的男人重合,厚实的大手依旧在自己身上抚摸,而且头似有千钧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心中一惊,风素商从梦中惊醒,醒来才发现自己仍然躺在许秋双身边,漆黑房间内,耳边是许秋双疲惫的鼾声。风素商不安地怀抱住自己,蜷缩身体在床上,忍不住想到了师父的怀抱。
可身边却是熟睡的许秋双,无法给他丝毫安慰,一股惆怅的情绪油然而生。
第二天晚上梦中的情景大致相似,然而这次与他同游富商庭院的许秋双,身形却壮硕许多,脸依然模糊一团,风素商照旧被惊醒,听着许秋双的鼾声,再也无法安睡。
第三晚继续做梦,只是那张模糊的脸开始逐渐变得清晰,从天而降的身影也拿着大锤。哪里是什么许秋双,分明是老铁匠那张看着凶冷却可靠的脸庞,风素商这次是啊的一声,从梦中被吓醒。
月光下,穿着素衣的美人一身冷汗,如画的眉目轻蹙,无限烦恼。
他怎么能在梦里将救命恩人换个人呢!还是师徒对调!
他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从这天晚上开始,风素商睡的就极为不安稳,老铁匠开始在梦中变本加利地出现,甚至是那听琴声,看上他的恶人,都变做了铁马强壮凶恶的模样。
尤其是在听琴时,铁马坐在美人的旁边,将手伸进美人的衣服内,乱捏乱摸,强行脱下衣服,又在风素商身上又啃又摸,连琴声都乱了,大手豪不客气地拉过风素商正在弹琴的手,十指交缠。
惊醒后的风素商紧闭着双腿,心却扑通扑通的跳,情人就在人身边熟睡,呼吸声听得一清二楚,可同样听得清楚的,还有他自己的加速心跳声。
终于在某一天,许秋双消失了,江湖恶人消失了,听琴的师父将他压在身下,脱光了他的衣服,发现他腿心中的隐秘,将胯下那根丑陋,却又威猛粗热的大肉棒,插入他紧窄的女穴内。
而在梦中的风素商,竟然只能被动地哭喊求饶,全无反抗之力,更让人惊慌的是,梦中的他被肏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竟然放弃抵抗,无耻地张开雪白大腿,任由师父在他从未面见过陌生人的小穴内,肆意抽插,甚至还主动搂住师父的脖子,在男人身下娇喘低吟,一幅淫荡享受的样子!
每天早晨,风素商都是顶着两个大黑眼圈醒来的,甚至在醒来时还带着不舍,最让人羞耻的是,醒来发现自己小穴空虚骚痒,白嫩腿根处已是湿滑一片,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给打湿,幸好还盖着薄薄的被子,要不然被许秋双发现就……
风素商又羞又臊,不敢想象,但一种美梦被打断的失落感在他心中不断徘徊。
这边风素商陷入烦恼,甚至是在老铁匠一而再再而三的温柔举动,以及关心询问中,无端端的发起了脾气。
“我说了这些我不想吃!”
面对着老铁匠精心准备的素小菜,家常的炖肉,风素商烦闷无比,现在只要跟老铁匠同处一个屋子内就坐立不安的,怎么可能有心情去吃东西。
“好好好,不想吃咱们就换,素商想吃什么?”
铁马是给风素商时间考虑没错,但他也是眼看着风素商一日日陷入烦恼愁绪中,逐渐发现自己给风素商时间考虑这个方法,可能是错的!
有烦恼是没错,但并不是想让小神仙吃不下睡不好啊!!!
怎么能拿身体开玩笑呢!!
“我不饿!”
风素商又气鼓鼓地回了一句,可不管是如何的拒绝,风素商都没有抬起眼看过老铁匠,不肯正式面对他。
铁马眉头一皱,大手一拉,直接将人搂在怀里,风素商这次反应很快,气的推他,但根本不管用,老铁匠纹丝不动。
风素商气红了眼,口不择言:“你又要对我用强了吗!”
铁马一愣,原本想要去抬起风素商下巴的手,抚摸风素商白嫩的脸颊,粗糙的指腹轻轻拂过美人眼下青黑。
“昨晚又没睡好吗。”
风素商没吭声,他现在对于睡觉和做梦这些词汇都很敏感,不想回答任何相关问题。
“素商,生我气也好,恨我也好,但都别拿自己的身体出气。”
老铁匠其实不是个劝人的材料,平日里寡言少语,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更是能三天不说话。
现在让他劝风素商,真的是绞尽脑汁,恨自己平时为什么不多读读书。
连续劝了几句,风素商都低着头不理他。
铁马没了办法,只是他一直在关注风素商,自然也知道风素商偷偷摸摸的做了什么。
“晨起我见你洗衣服,洗了两件亵裤……”
风素商身体一僵,终于面带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与老铁匠温柔担心的目光对视。
“你是不是想要,我可以帮你。”
这句话直接将风素商所有的压抑情绪搅了个天翻地覆,仿佛所有的东西都聚集在了一起,因为这句话寻找到了火山口,只听风素商嗤笑一声,清清冷冷的琴师露出从未有过的嘲讽之色。
“帮我!你打算怎么帮我?像你从屋子里一直做的那样,让我在床上下不来吗?!”
老铁匠再木讷,也知道小神仙这个时候情绪极为不稳定,他心里有点着慌,因为他不太清楚风素商起气什么地步,但他知道气急伤身。
“我可以帮你洗。”
“如果你想要,但又不想做,我可以用手帮你,用嘴帮你,用……”
“你别说了!”
风素商大声制止,明明是越说越下流,老铁匠偏偏一副真的在解决办法的稳重样子。
风素商坐在老铁匠的腿上,气的大口喘息,浅色的嘴唇都在颤抖。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是许秋双的师父,你,你,你真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