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接近,还有三天就到盛齐的生日了。他百般聊赖地划拉着购物界面,不小心误触到了一个小广告,手机屏幕瞬间被弹出的情趣广告填满。
【这套太爽了!酥麻大颗粒!】
【一碰就出尿,专治高冷!】
【自由伸缩,带给你秒湿的绝妙感受!】
不知怎么的,夏子晋被这些花里胡哨的页面吸引,眼睛在颜色鲜艳的广告图上扫射。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情色的想法。
从他们确定关系之后,盛齐对情欲的需求就一直表现得很强烈。虽然目前为止两人只用过雌穴来性交,但盛齐对他的后穴也表现了不小的兴趣。男人总是在给夏子晋舔穴的时候,大拇指狠狠揉按过粉白的菊穴,把穴眼周围的褶皱都揉平,玩得肠穴也止不住冒水。
夏子晋手指点开了搜索栏,红着脸打下了几个关键词。
夏子晋在偌大的宴会厅角落端着一盘布朗尼吃着,他用勺子无聊地戳着湿润柔软的蛋糕体,捏起一旁放在桌子上的高脚杯愤愤喝起里面的红酒。
他今天一天都没见着盛齐,明明每天黏糊在一起的两人,这时候竟觉得有些想念。
夏子晋摸了摸自己藏在衬衫领下,摸到两根在脖子后面打结的细吊带,仍结实地打着结才安心下来。
谁都不知道在这身正经的西装下,少年纤细又不羸弱的身体穿上了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这套内衣只是由几片单薄的布料组成,黑色缎光材质的布料被裁成三角形,两片薄薄的三角形连接着极细的带子,贴合在少年被玩得微熟的乳肉上。胸罩的底部衔接着一层透明的蕾丝薄纱,夏子晋买的时候没有注意看材质,这会他胸部下细嫩的肉被这层纱磨得又红又痒,只能用手背隔靴搔痒般挠一挠。
内裤当然也是女式的,是半包内裤的款式,大腿两侧的洞被开得很高,使得裆部鼓鼓囊囊的,阴茎和阴部都躲在里面。阴唇两侧的肉挤在内裤外面,随着走动的姿势摩擦着大腿,从背后看这条尺码偏小的内裤也无法包住夏子晋肉嘟嘟的屁股,臀肉面团般从两侧溢出。
聚会厅里有些热,夏子晋背后都微微发汗,但他不敢把西装外套脱下来,不然全场宾客就会知道夏家的小公子是一个喜欢穿女人内衣的男人。
忽然,周围的宾客们都开始鼓掌,夏子晋望去顺着宾客的目光望去,终于看见一天没见着面的男朋友。吃肉ˇ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盛齐同夏子晋一样身着一身西装,青果领型旁边点缀着几颗宝石,在灯光下耀眼夺目。盛齐仪态翩翩,站在自己父亲旁边安静地听着场面话,狭长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他环视了一周,发现躲在角落的夏子晋,心中不耐烦的阴霾才消散了些。
措不急防和盛齐对上眼,夏子晋心里一惊,他看见盛齐看他的眼神分明跟捕猎的狼一样赤裸裸的,又带着贪欲,他忍不住又伸手到脖子后面去摸那两根细长的带子,浑身过电一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少年既害怕又兴奋,脑中闪过他和盛齐一次次性爱的画面,下身的雌穴竟吐出一包淫汁,可惜内裤布料少得可怜,那些多余的淫汁只能顺着大腿往下流,在西裤内侧留下一道深色的水痕。
盛齐好笑地收回眼神,看着夏子晋小鹿般惊慌的样子,他用大拇指摸着带在中指上的红宝石戒指,内心琢磨着今晚要如何折腾夏子晋。他接过父亲递给他的话筒,游刃有余地说着漂亮话,应付着在场的宾客和他的父亲。
在很小的时候他便意识到,自己的生日其实不过也是一场商人社交聚会罢了,揭开盛家小公子生日的面纱,每个来参加聚会的人都各怀鬼胎。盛齐深知这一切,却也不恼怒,他不耻于用这种方式来获取权力和声望,他的野心可不止于此。
接下来的流程一如往年,盛齐捏着酒杯和宾客道谢,余光却一直锁定夏子晋的身影,不知何时少年不见了,盛齐皱了皱眉,微笑着结束对话,往卫生间走去。
他摸出手机,点开可爱的小狗头像,
“小狗,躲去哪里了?”
顶部的备注栏显示正在输入中……,对面的人好像删删改改,迟迟没发消息过来。过了五分钟才弹出一道消息,
“我顶层套房里!”
盛齐笑着按灭手机,见时间也差不多了,转身往电梯拐去。
套房没关门,盛齐直接推门而入,方才还带着笑的嘴角瞬间沉了下去,男人面若冰霜,眼神狠厉,狠狠瞪着床上扭动的青年,优雅贵公子的面具裂开,他怒不可竭,对着青年大吼。
“徐祯晁!!”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跑路!呜呜呜最近真的太忙了,
周末日更噢︿ ︿
“神经病,还脏了我的手。”剧情过渡章
盛齐眼神冷得能刀人,他扯松自己的领带,向徐桢晁走过去。他的脚步像是地狱使者的,每一步都走在徐桢晁心尖上,内心阵阵害怕,捏紧拳头梗着脖子蜷缩在床上。他不敢对上盛齐的眼睛,里面的寒意快要把他刺伤了。
“…盛齐!快帮帮我……我好难受……”
青年红着眼眶,对着盛齐软软地开口,手指揪着身下的床单,好一副柔弱小白兔的模样。他看见男人拳头上青筋泛起,腮部被舌头顶起,眼神里迸出的怒气清晰可见。心里其实已经隐隐有些后悔了,但仍不甘心地按着计划走。
“夏子晋在哪里?”
男人并不关心在床上扭动的青年到底难受不难受,这幅我见犹怜的样子他看了实在是恶心。他环顾四周,没见到夏子晋的身影或是衣物,愈发烦躁起来,见徐祯晁不自然的表现心里自然明白是谁搞的鬼。
“我不知道!……盛齐,我被人下药了,一睁开眼就在这里……”
害怕盛齐的无动于衷,徐祯晁顿时从床上弹起来,连滚带爬地往盛齐的方向去。似乎是验证说的话,他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爬行的过程中宽大的领口坠落下来,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可盛齐毫无欣赏的心思,怕是多看了一眼就会吐出来。
“盛齐……啊!!”
盛齐忍无可忍,揪着徐祯晁的领子把他拽起来,瘦弱的男生毫无抵抗之力,虚虚握着男生的手,红着眼睛为自己求情。盛齐感到徐祯晁的手握上了自己的,内心一阵恶心,强忍下想甩开他的冲动,咬着后槽牙问他:“我再问你一次,夏子晋在哪里?”
徐祯晁心虚地看了一眼封闭的衣柜,很快转头过来,仍然摇着头否认,“我不知道……盛齐,你放手好不好,我好难受……”
男人用力把他往旁边一甩,徐祯晁又跌落在柔软的床铺上,领口被盛齐扯得皱巴巴的,更显得他羸弱可怜。
“盛齐…有人给我下了药,把我丢在这里…”青年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打转,他苦苦哀求祈求盛齐看他一眼,能因为药效使用他的身体泄欲。
哪怕只有一瞬间,盛齐也很快捕捉到徐桢晁心虚的动作,似乎是明白了他的诡计,他此刻反而不着急寻找夏子晋的身影。他走上前,单膝跪在床上,附身看着徐桢晁。
徐桢晁一阵心跳,以为自己的话感动了盛齐,脸上红晕更甚,他仰头看着盛齐俊美的脸,呼吸都滚烫起来。
“我就算死,也不会喜欢你。”
薄唇轻启,吐出了毫无温度的话语,他盯着徐桢晁的脸,眼神如一潭死水,看着死物一般。
徐桢晁瞳孔收缩,内心反而没有想象中的悲痛,反被恼怒填满。他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以来对盛齐的追求却被他犹如垃圾般践踏。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和夏子晋这个贱人的事情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