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应鸿倒吸了一口气,双腿间的筋肉被拉扯,传来撕裂般的痛意,甚至连他自己的卵蛋都被扯到,尿道里的精液流的更加欢快了。
“乖,忍一下就好。”
陆予一个一个的将风卷子塞进应鸿的鸡巴里面,直到最后那颗风卷子都溢出来他的马眼,要掉不掉的挂在应鸿的鸡巴外部才停手。
现在应鸿的尿道里面已经被风卷子塞满了,但是四周全是绒毛的风卷子无法完全堵塞尿道,精液会从这些绒毛的缝隙里面穿行,挤过尿道壁和绒毛的夹缝,大大拉长应鸿流精的时间。
等到应鸿的尿道被填满,陆予也放下了应鸿的腿,看着他双腿点着地面,身前挺起的鸡巴顶端不断地滴落乳白色的精液,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是总感觉缺了一点什么呢....
陆予摸摸自己的下巴,索性去自己从青楼带回来的那包东西中翻腾了一会,找到了一个感觉正适用于现在的物品。
温暖的唇贴上应鸿胸前的乳点,本身情欲就没有释放的应鸿很轻易的就被陆予勾的情动,胸前的乳头硬挺的涨了起来,看着这个嫩红色的小点,陆予捏开手中的乳夹,直接扣在了应鸿的乳头上面。
“!!呃!!什么东西....拿开....”
陆予如法炮制的给应鸿带上了另一侧的乳夹。
这个乳夹是一套,陆予只拿过来了三枚,两个用在了应鸿的乳头上。
还有一枚。
陆予弯下身子,扣在了应鸿鸡巴下面的冠状沟上。
“啊啊啊!!!痛!!!”
应鸿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激烈,他这里还没有经历过什么责罚,猛地被夹子夹住那一块小小的皮肉,带来的尖锐痛感简直是要命的存在。
“拿开.....唔....”
应鸿低声喘息着,想要让陆予改变主意,将自己身上的东西拿掉,别在这样过分的折磨自己了。
这几个夹子上面都嵌着漂亮的红宝石,尤其是鸡巴上的那枚,精液从尿道流出来之后,会顺着应鸿的龟头向下流淌,然后在滑过夹子,在最末尾的红宝石处凝结,最后坠落在地面上,溅开小小的水花。
陆予在应鸿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
“忍一下,等精液流完就帮你摘掉。”
陆予转身没有再听身后应鸿的哀求喘息,掀开帐门走了出去。
只剩下在这里忍受着堪比责罚的缓慢流精的应鸿一个人。
【作家想说的话:】
存稿一点都没有了
痛哭
16一定要逃离这里!(应鸿被玩坏的一天手指扣尿道想跑路)
放置应鸿的理由很简单,自从自己绑了应鸿之后,那边的军队时不时来自己的营地骚扰一下,就想着看看能不能救出自己的将军,陆予虽然没把这些士兵放在心上,但是毕竟他们还都是自己老婆的兵,不敢随意动手,每次都是赶走了了事,营里的其他将领虽然信服陆予,没有太大的反抗,但是也被这些军队烦的苦不堪言。
现在得了空,陆予要去小小警告一些那些士兵,自己和老婆的双人世界过得很好,再来打扰要你们的命哦~
陆予出去溜了一圈,接连警告了遇上的八九十位小队长,告诉他们最多两天就能把他们的将军送回去,那些人信没信陆予不清楚,但是他稍微展现了一下自己的武力,摆出一副若是再来纠缠统统赐死的模样来。
那些人也挺识时务,当然也有可能是屈服于陆予的武力,无奈之下才选择了撤退。
走出帐子还有一个原因是,假如陆予真的在旁边等待着应鸿流精,听着应鸿的哀求声可能会心软,虽然这样的可能不太大,但是陆予还是不希望老婆的快乐被自己打断哦。
应鸿:最好真的是快乐。
陆予回到营中也是处理了一下这几日堆积的公务,直到日暮西垂天色昏暗的时候,才转身走向自己的帐中。
陆予站在帐外侧耳听着帐中的声音,隔着厚重的布料,听的并不真切,陆予动用自己的灵力灌注在耳朵上,才听到里面应鸿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陆予悄声掀开帐门走了进去,陷在情欲里面的应鸿没有发现这细小微弱的声音。
应鸿双手被吊在上方的横梁上,身上捆绑结实的麻绳在他这么久的不断挣扎下已经收紧到了一定程度,绳子都深深的嵌进了应鸿的肌肤里,留下深红色的痕迹。
他的脚尖艰难的点在地上,长时间的维持这个动作让他的腿部肌肉时不时的抽筋,块垒分明的胸肌被麻绳勒出凸起的痕迹,乳头上面夹着的乳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一边,本身红嫩的乳头已经变成了深紫色,上面还能隐约看到乳夹夹出的深刻痕迹,应鸿昂着头,雪白修长的脖颈反弓着,像是濒死的天鹅,凸起的喉结不断的随着他的呼吸在喉咙处上下移动,背后披散的长发已经被应鸿的汗水打湿,碎发黏上滴着汗液的侧脸,眼睛被黑色的眼罩完全覆盖,一点光都不会透过去,有几根纷乱的头发散落在眼罩上,搭在应鸿的鼻尖,在他呼吸的时候被气流吹拂着不断地晃动。
应鸿脚底的毛毯已经被濡湿了一大片,不出意料全都是从他的精囊里面流出来的精液,通过被风卷子堵塞的尿道艰难的挤了出来,流过应鸿龟头上面夹着的漂亮红宝石的夹子滴落在毛毯上面。应鸿的鸡巴还硬挺着,竖直的指向天空,像一把不会折断的宝剑,顶端的马眼处有着什么东西凸了出来,还沾着雪白色的精液,陆予凝神看去,原来是塞在应鸿尿道里面的风卷子,估计是被不断流淌溢出的精液泡开了软毛,互相拥挤着从尿道里掉出来了,陆予又转头看了看应鸿脚底附近的毛毯,果然也发现了其他的被精液沾满的风卷子洒落在不同的地方。
应鸿的双腿伸直,紧紧的并拢夹在一起才能最大限度的踩住地面,可是这样的姿势却让他饱满的膀胱顶了出去,浑圆的肚皮就连上面的肚脐都被抻平,甚至都能隔着薄薄的皮肤看到应鸿腹腔里面液体的流动在肚子上鼓出来的小小痕迹。
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液体顺着应鸿湿润的脸颊向下滑落,从他扬起的下巴上滴落在脚底的毛毯上,应鸿的胸膛起伏的不算剧烈,估计这么久的流精折磨早就让他没了多余的力气挣扎,但是当精液流过他敏感的尿道的时候还是能明显的看出来应鸿的身体在微弱的颤抖着,胯下挺立的鸡巴不断的抖动,上面夹着的夹子已经脱落了一半,剩下夹在冠状沟的部分却能给应鸿带来更大的痛感。
应鸿的嘴大张着,殷红的舌头耷拉在他的嘴角,唇瓣是用津液浸泡的充满着水光,时不时能尝到顺着脸颊滑落的泪水的味道,他的嗓子可能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喘息发干,只有像是锻铁的破风箱似的粗重喘息声。
陆予这下没有刻意的藏起自己的脚步声,而是迈步靠近了应鸿。
应鸿明显是听见了脚步声,耳朵轻轻动了动,他将自己的舌头收回口腔,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干哑的嗓子还是生气陆予将自己吊在这里转身离去的动作,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咬着唇底下了头,浑身的肌肉紧绷着抗拒着陆予的靠近。
陆予像是没看出来应鸿的抗拒,走到应鸿身前,脚上穿着的靴子踩碎从应鸿尿道里面挤出来的风卷子,发出细微的破碎声,陆予抬起应鸿的一条腿,突然被外界的动作触碰以及失去一半支点的应鸿有些重心不稳,身上的麻绳收紧,本身就被勒出痕迹的皮肤再度遭受到麻绳摩擦,让应鸿有些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陆予上前两步让应鸿靠着自己的身子,勉强让他不用那么痛苦,而陆予自己的手是直接就伸向应鸿的双腿之间,摸上今早那还涨的可怕的卵蛋上面,那涨的几乎要爆掉的卵蛋已经瘪下去了许多,恢复了普通的几天没射的状态,但是被撑开的表皮一时间还无法完全恢复,卵蛋的手感并不像之前的那样圆润舒服,现在则像是在搓一个有着很多褶皱的球体,虽然手感不同,但是毕竟都是老婆的宝贝,陆予还是都挺喜欢的。
“舒服多了,不那么涨了吧?”陆予的声音在应鸿的耳边响起,应鸿喉咙里发出一声略有些低沉的应答声,看起来是被折磨的懒得搭理陆予了,只想让陆予快点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将他放下去。
只有应鸿自己才知道今天究竟有多么痛苦,先是被这个人压着将花穴操了个翻天覆地,自己之前从不知道存在的子宫也被完全操开,滚烫的精液灌满了他的体内,到现在都能感觉到那粘稠的极具存在感的精液在自己的身体内部缓缓地流淌,他的流速很慢,花穴的内壁又被陆予毫不怜惜的爆操操的红肿发胀,将甬道堵住,精液过了这么久也才排出去了一点,顺着他的腿根滑出一道已经干涸的淫靡痕迹。
马眼前的东西终于被拿走,被药液灌满的尿道终于能喘息一下,但是扩张尿道的器具并没有被拿走,而且尿道紧接着就被应鸿用不知道什么带着软毛的东西填满,精液只能从缝隙之中流淌而过,给应鸿敏感的尿道带来几乎折磨的强烈快感,他的膀胱在含着药液度过了一天之后,撑涨感不在那样的难忍,取而代之的是当尿液在膀胱里撞击的时候,膀胱内壁上传来的剧烈快感,这两种快感叠加起来,让应鸿一次次的腿软泄力,麻绳在身上磨出了许多的伤痕。
更过分也是最让应鸿不敢承认的是,两个穴道在被陆予玩过之后并没有被填塞进任何东西,应鸿本身应该为陆予好不容易良心大发给自己减少折磨而欣喜,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两处甬道传来的瘙痒感却让他越加难忍,甬道在应鸿的控制下难耐的绞紧,可是空虚感却得不到任何的满足,应鸿不禁心想,若是陆予没有将自己捆在这里,自己会不会瘙痒到用手扣自己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