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得到验证,沈辞重新转过身道?:“没关?系, 你继续吧。”

没有鞭子的破空声,他只?听到了一声浅浅的叹息。

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沈辞回眸,只?见那个皮箱子连着里面的东西一起被谢逾丢了出去,在空中划过抛物?线,哐当一声落在墙角,箱子不堪重负,两只?角都被撞扁了,沿着地面滚了几圈,期期艾艾躺在那里,好?不凄惨。

……为?什么要丢掉?

他略感诧异,刚想询问,却见谢逾面色不虞,大踏步走来,接着身体骤然传来失重感,他整个人腾空了起来。

“谢逾!”

谢逾笑了一声:“这个时候知道?叫了?”

他扣着沈辞的膝弯,将人直接抱了起来,沈辞只?感觉天旋地转,一阵眩晕过后,便被抱进?了卧室,直直丢在了床上。

谢逾注重睡眠质量,特意换了床垫,卧室这张很软,摔上去也不疼,沈辞陷落在柔软的被子里,尚来不及说话,一张英俊的面孔骤然放大谢逾就覆压了下来,他双手?撑扣住沈辞手?腕压过头?顶,将他牢牢困在了手?臂与床榻圈成的方寸之间。

这实在是一个危险的姿势,他们的距离不到两寸,谢逾力气很大,沈辞就像个被掠食者盯上的食草动物?,被压制地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摊开身体任人摆布,他焦虑地凝视着面前的谢逾,紧张地动了腕子。

然后掠食者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

动作不轻,有点痛。

谢逾颇有点头?疼:“不是我说沈辞,你的小脑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大概知道?沈辞想什么意思,估计是谢逾宿醉后头?疼的样子有些像精神病发作,加上上次掰手?指也是酒后,给?沈辞整出心理?阴影了,认为?谢逾酒后就会精神病发作然后自残。而且许青山当时分析病情,说原主?病情严重,之前是通过打人才得到的缓解,沈辞一掂量,觉着比起让他一直疯,又疯又自残的,被打两下也可以接受。

……好?在也没那么傻,谢逾掂量那鞭子,是条下手?轻的情/。趣用工具,还记得说安全词。

被人压在床上,沈辞茫然无辜看?着他。

谢逾无声叹了口气,觉着不解气,又戳了他脑门一下,将沈辞脑袋戳得一晃一晃,继而骂道?:“沈助教,我说你是不是傻啊?”

他之前抱住沈辞的时候,怀里的身体还微微发颤,现在被被子裹着,才安静了下来,沈辞明明没有特殊癖好?也不享受痛苦,在谢逾拿到鞭子的时候,他甚至是害怕的。

可就这样,他也要在客厅柜子放好?工具。

沈辞将歪着的头?转回来,静静看?着谢逾,谨慎得观察他的脸色:虽然依旧泛白,但还在正常范围之内,就是表情有点难看?,他紧紧蹙着眉,嘴唇深抿,似乎无奈到了极点,还有点自暴自弃般的颓丧。

沈辞轻声问:“你没事?了吗?”

他略略挣扎:“我带你去青山医院吧,你先让开,我给?许医生打个电话……”

他还以为?谢逾有精神病呢。

谢逾心道?这日子过不过了,之前两人是任务关?系,沈辞以为?他有精神病,OK,没问题,反正倒时候任务完成一拍两散,现在都见家长了,怀里这人都要成他老婆了,还以为?他有精神病,回头?玩个情d趣喝点酒,或者偶尔头?疼发作,沈辞都要给?他送青山医院,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谢逾本?来就有点头?疼,现在更是一突一突跳着疼,他压着沈辞寸步不让:“我得说清楚了,我没有神经?病。”

顶着沈辞困惑的眼神,他自暴自弃:“好?吧,曾经?有过,但很轻微,已经?好?了,而且我也不喜欢打人,我没有那种变态爱好?,我从没有打过任何人……”

“好?吧。”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自暴自弃,“打过学校门口的混混,但那是因为?他抢女孩子的钱包,我看那姑娘都要哭了,我才动手?的。”

沈辞还是迟疑地看?着他,微微抿唇:“可是……”

谢逾不想听“可是”,这事?儿?他现在就没法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不然这精神病发作的屎盆子就扣他头?上了,于是他扣住沈辞的后颈,逼着他抬头?,而后俯下身子,直直吻了上去。

“!”

谢逾没接过吻,沈辞也没接过吻,刚开始他俩就像俩青涩的小学生,嘴唇相触,牙齿磕碰。但可能相比起沈辞这样从小到大的好?孩子,谢逾这类离经?叛道?过的天然有优势,不多时,他便掌握了亲吻的技巧。

他撬开沈辞的牙关?,逼着那截茫然无措的舌头?接纳他,迎合他,而后舔舐,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垫在脑后的手?则死死扣着,截断了所有后退的路线,强迫沈辞抬头?。

他掠夺着对方口腔中的空气,怀中人不知什么时候彻底瘫软了下去,茫然看?着他,像是被亲傻了。

谢逾再次叹气:“沈助教,呼吸。”

他将人不轻不重地欺负了一顿,看?怀中人傻的不成样子,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板着脸训他:“你知道?那玩意是玩什么的吗?你就敢让我用?你知道?这玩意玩起来刹不住车什么后果吗?”

要是落到原主?那种人手?上,非要玩出事?故不成。

沈辞有点不服气,他学霸争强好?胜的基因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我知道?。”

“哦?原来你还知道?啊?”谢逾挑眉,“行,刚好?我不知道?,沈助教,你给?我解释解释,具体怎么玩?”

“……”

沈辞偏过头?,蜷缩起手?指,难堪都要写?在脸上了。

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更何况他就是那个玩具,教人怎么玩自己,也太超过了。

谢逾打定主?意要教训他:“说啊,玩法是什么?后果是什么?会难受几天?会有多疼?你受的住多少下?说啊?”

“……”

他不依不饶,一句一句地逼问,沈辞给?逼得狠了,冒出来一句:“我做了功课的!”

谢逾气笑了。

他捻着沈辞的头?发,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哦,原来还做了功课,真不愧是沈大学霸啊,这种事?情还能做功课,来,和少爷我说说,你做了什么功课?”

谢逾现在是个性温和,当年也是个离经?叛道?的主?儿?,骨子里藏着逗弄人的恶劣,沈辞越是不情不愿,他就越想欺负。

沈辞的脸快红成虾子了,脸脚趾都在被子里蜷缩起来,他微微挣扎,却被控得死死的,似乎不给?个答案,谢逾不会放过他。

沈辞微微镇定,垂眸:“是这样的,我查询了相关?论文,看?了外网的研究文献,比对了受伤后的图,对疼痛等级有大致的了解,工具也经?过反复比对,选择伤害较小的一款,同时购置了医用酒精双氧水,杀菌消炎的抗生素类药物?和促进?伤口愈合的壳聚糖抗菌膜类药物?……”

谢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