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二楼的某个窗户,那上面贴了个圣诞老人,在暖黄色灯光的照映下,显得很温馨,刑飞沉把香烟掐灭,转身上楼。
听到开门声时,程斯逾正准备提枪干进去,这么窄又湿的洞,肯定爽翻了,刑飞沉这个木头不懂欣赏,就让他来好好疼疼他,偏偏胡叶这时候听到敲门声,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踹了他一脚,差点踹到他子孙根,又气又怒中,程斯逾掐住他的脖子直接甩了他一巴掌:“别给脸不要脸!”
这一巴掌让胡叶差点直接晕过去,嘴里还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他昏昏沉沉地把头埋进枕头里,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刑飞沉进来,就看到程斯逾粗暴地把胡叶翻过来,兴奋地掰开胡叶的大腿给他看:“我靠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漂亮的逼居然还没碰过。”
胡叶两只手无力地跌落在洁白的被子上,刑飞沉没有看程斯逾掰开的那个地方,他看着胡叶脸上明显的手掌印和嘴角的血迹,脸上什么表情也没了:“你打他了?”
“他不听话嘛。”程斯逾嬉笑着,又跪坐在胡叶腿间,握着性器想插进去,却猝不及防被刑飞沉掐住脖子甩到地上,他惨叫一声:“操,你发什么疯?!”
刑飞沉看到胡叶瑟缩了一下,冷声道:“出去。”
“操,你又他妈发什么神经!”程斯逾现在什么兴致也没了,只想根刑飞沉干一架,但是干不过,于是他骂骂咧咧地穿上衣服走了。
胡叶闭着眼睛,脑袋里意识不是很清醒,只是觉得房间里安静了很多,身体还是很热,他难受地闷哼,咬着嘴唇,鬓角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刑飞沉转身锁上门,脱了外套丢到沙发上,又把地上胡叶的那件羽绒服放到自己的衣服上面,才一步步往大床走去,他斜靠在枕头上,单手捏住胡叶的下巴,看了看他的脸,又迫使他张开嘴巴,胡叶舌头被自己咬肿了,幸好不是很严重。
他没想对胡叶做什么,胡叶却迷迷糊糊地把脸贴在他手上降温,发觉这个人身上冷冰冰的之后,他翻了个身,把大腿骑在了刑飞沉牛仔裤上,还在上面摩擦,试图让更多的皮肤得以冷却。
刑飞沉面无表情地垂眼看他骑着自己蹭,浑身都是白花花的软肉,脑袋还靠在自己胸口上,不为所动地伸手想把胡叶拨下去,手刚碰到胡叶的肩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牛仔裤上湿了一块,是胡叶弄的。
他停了手,胡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是他,下垂的眼睛弯了起来,他说:“你怎么才来?”
刑飞沉怔了,半晌才低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翻身将他罩在了身下,嗓音莫名沙哑:“你想要我来?”
胡叶一直在等他啊,刑飞沉在说什么废话,他不是说等一会儿就回去吗。
“嗯。”
刑飞沉分不清他是在哼还是在答应,于是又问了一句,得到胡叶不耐烦的一句:“一直在等你啊。”
胡叶闭着眼睛,脑袋昏沉,身子却仿佛有一股火从体内烧着,直到一双大手分开他的双腿,一片温热的舌头舔上他的那处,他狠狠地抖了一下,叫了出来:“啊!”
他下意识地挣扎,双腿却动弹不得,只得被刑飞沉按住大腿,将他那处小口和两瓣阴唇舔食得水啧啧的,刑飞沉当然不是第一次做爱,但是伺候人是第一次,胡叶越抖他舔得越来劲,将那颗肿胀的阴蒂含在嘴里舔咬片刻后,胡叶便尖叫着缩紧小屁股泄了出来。
他的淫水从阴道里流淌出来,刑飞沉用手抹了,握着自己硕大狰狞的鸡巴撸动片刻,就将龟头顶在了那个窄小的洞口,胡叶感觉不对劲,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就看到刑飞沉板着脸盯着他的阴道处,挺身缓缓插入。
“啊!”一阵涨疼的感觉,胡叶被吓得一抖,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尽根进入,刑飞沉那根实在异于常人,龟头重重的吻在他体内的宫口上,胡叶惨叫着,身体发抖:“啊,疼……”
他感觉自己失去了支点,双手捧着自己的肚皮,害怕被那根利刃捅破。
刑飞沉兴奋得紧,不只是因为胡叶异常的身体,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想在这小小的甬道里冲刺,他看到有红色的液体从两人交接处流出来,让他那青筋暴露的肉棒更像犯案凶具,而胡叶傻傻地捧着肚皮,却不知已在劫难逃。
他毫无预兆地掐住胡叶的腰,挺身快速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又重,胡叶被顶得害怕到了极点,破碎的呻吟显得格外可怜:“嗯啊!疼,啊!”
刑飞沉宽肩窄腰,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此刻胡叶就是他砧板上的肉,任他翻来覆去地蹂躏,他感受到胡叶的紧致和收缩,他的阴道口被撑到最大,任那根冷酷的肉棒埋没在自己体内。
察觉到胡叶出水更多,那根比常人小的肉棒也半勃起的时候,刑飞沉干脆将胡叶双腿扛在肩上,腰部飞速地摆动,冷静地操弄那绯红的肉洞,他的面孔也是冷静的,俯身盯着胡叶哭叫的脸,胯下动得更狠,结实的大床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嗯……”胡叶的叫声开始变味,他从疼痛中觉出了一丝快感,从盆腔的一个点蔓延至全身,尽管还是害怕,身体却诚实地回应起来。腰部瑟瑟地抖着,肉穴却贪婪地咬着入侵者,甜蜜的爱液也从股间流淌到雪白的被子上。
脑袋也晃荡着一些五光十色的光晕,突然,他的腰向上一抖,是刑飞沉在摸他的阴蒂,那里像是隐藏了什么开关,他全身都在发抖抽搐,“啊,不要!”
刑飞沉一言不发,一只手拨弄胡叶的阴茎和阴蒂,另一只手卡住胡叶的大腿,快速地撞击他体内隐藏的洞口,他的性器太粗了,是胡叶的两倍大,插在他的腿间显得格外骇人,当他完全插进胡叶体内的时候,胡叶就会狠狠一抖,再艰难地叫一声,那玩意儿就像要把胡叶捣成两半一样的可怖,实在太过粗长,原本胡叶的阴道口和屁眼一样小,现在却生生被撑成了一个拳头大的圈,紧紧地裹在他那作恶的性器上。
尽管看不见,可胡叶深有体会,他的体内完全被撑满了,软肉全紧紧贴在那鼓起来的青筋上,已经无所谓敏感点了,他甚至不知道还有哪里不敏感的,哪里被操到了他都害怕得不得了,以至于刑飞沉再次猛烈地撞击起来的时候,他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啊!啊!呜饶了我……!”
他缩着肩膀,已经是一个完全臣服的姿态,双手挡在阴道前以做无谓的抵抗,反倒被刑飞沉握住两只手腕,以一个完全掌控的姿态更加肆无忌惮地操了起来,胡叶在一阵狂乱的颠簸中控制不住地射精,绞紧阴道,体内喷洒出热情的液体。
刑飞沉喘出一口气,冲刺几十下之后用力插到最深处,射了胡叶满满的一肚子,胡叶细细地颤抖着,直到被他放开手,他才摊在床上,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
8被操弄到发烧
胡叶觉得这个噩梦是如此的煎熬痛苦,他被刑飞沉抱得靠在床头上,腰下垫着枕头,两条腿被大大地分开,刑飞沉又插了进来,这个姿势胡叶完全无力反抗,他迷迷糊糊的眼中,只能看到刑飞沉那非人的肉棒没入自己体内,而自己的小腹似乎隔着皮肉都在恐惧地颤抖。
他的双腿抖动着,被刑飞沉重重的一插顶得脚趾头蜷缩在一块,他扶着刑飞沉的肩膀,脸上淌满了泪水,嘴唇颤抖着:“不要!求你了。”
“怎么求我的?”刑飞沉满足了一次,终于盯着他潮湿的眼睛露出一个笑来:“张开嘴巴。”
只要能放过他,让胡叶做什么都可以,他张开嘴巴,舌头胆怯地缩在口腔里,刑飞沉也不在意,暂停了动作,摸了摸他的脸,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附身将舌头送进他的嘴里,胡叶吃痛地“嘶”了一声,是他之前被咬了舌头。
刑飞沉于是退出来,含着他的嘴唇一点一点地啄吻,眼睛一直看着他,胡叶不敢和他对视,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他的吻从嘴唇上转移到鼻子上,脸颊上,额头上,最后,又回到嘴唇上,刑飞沉在胡叶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之后,将胡叶的双手搭在自己脖子上:“抱紧我。”
胡叶睁开眼睛,害怕却只有听话地抱紧他的脖子,刑飞沉捧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下了床站在床边,附身将他放到床上,然后一边亲他的脖子、胸口,一边缓缓抽动起来,他这回没有第一次那样莽撞了,和风细雨的顶弄,技巧地为他手淫,摸他的阴蒂,胡叶很快就被他插射了。
绵长的快感令胡叶长久的失神,这场噩梦也延续到了黑甜的梦乡,白天的时候刑飞沉还和他有说有笑,为他着想,把他带到楼上,他还感受到了和刑飞沉过节的快乐,画面一转一个陌生的男人要强奸他,很快这个男人变成了刑飞沉,他把他弄得好痛,好害怕肚子被捅穿了,刑飞沉把他抵在沙发角落里大开大合地操弄,他昏睡过去又被操醒,最后刑飞沉坐在沙发上将他抱在身上,按着他的肩膀令他一寸寸地艰难吃下他肉棒。
双手下意识地抱着小腹,胡叶又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人的大腿上,而刑飞沉正在往他身上浇水。
刑飞沉说话的语气和以前一样:“醒了?”
胡叶张了张嘴,嗓子却哑得说不出话来,他也不知道能和刑飞沉说什么,只是觉得天塌了,他被砸得粉身碎骨,连灵魂也化成了碎片,再难捡起来。
很快胡叶就昏迷了过去,当夜就发起了高烧,刑飞沉叫家庭医生时惊动了父亲,他以为他又去打拳了气得差点要跳脚,得知是他同学生病了才冷静下来,尽管连这种事也令人匪夷所思,但比起打黑拳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
从前他在学校很少有朋友,孤僻,暴力,学了跆拳道之后有了发泄的途径,他的性格终于平稳了许多,后来又爱上打拳,家里雇佣的职业拳手被他打得不敢再来的比比皆是,后来他很少再伤人,也学会了控制自己,但他绝不是一个有同理心的人。
不管怎么说,没有去打拳就好了。
“性爱撕裂?”家庭医生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着的男生,很难相信这四个字是从自己家少爷口中说出来:“额,肛门撕裂?还是看一下伤处对症下药比较好……”
刑飞沉面无表情地抬了一下眼,医生马上说:“没关系,您跟我描述一下症状,我开药就行。”
刑飞沉回想片刻,依旧是没什么表情:“肿了,还流血了,里面一伸手指进去就痛。”
医生擦擦汗,鼓起勇气问道:“没有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