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傻儿子已经把妻子抱起来准备送医院去仔细做个检查了,胡宝生亦是担心地望着自己的父亲,连刑浲都站起来打电话给医院院长了,见一干人着急忙慌的样子,她赶紧把人叫住:“会不会是,怀孕了?”
“不可能!”刑飞沉斩钉截铁地说,他做了结扎手术,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让他怀疑妻子外遇,这更是不可能!
“哎,你先别急啊,我听说男性做了结扎手术,若是输精管自动复通,那还是有可能会怀孕的嘛!”
一想到这,刑夫人眼睛都亮了,这回换成她着急了:“先去妇产科啊,别去了其他的什么科瞎做一堆检查,对身体不好。”
胡叶窝在刑飞沉怀里,胃里还是不舒服,因此没什么精神,刑飞沉脸色也不好,他当然希望有自己的小孩,但这不代表要牺牲妻子的健康。
拍了b超,刑夫人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连刑浲都罕见地盯着那上面露出了一个笑容,刑飞沉陪着胡叶坐在外面,看父母的表情也猜到了结果,若不是在公共场合,他都想跪下来求妻子原谅了,对不起我的复原能力太强了,对不起每次都内射……
胡叶摸了摸肚皮,没有说话,他现在缓过来了,又感觉肚子有点饿,便说:“爸妈,你们先回去吧,我肚子有点饿,让飞沉带我去吃点东西。”
邢家两位长辈依依不舍地走了,刑飞沉便载着妻子去了一个饭店,点了许多吃的,都是妻子爱吃的,可是胡叶却还是没能吃多少,就一个味道有点偏酸的菜他吃得多一点。
回去的路上,刑飞沉几次看着妻子欲言又止,却不知该怎么说,胡叶很喜欢现在的工作,虽然很费神但是他很有成就感,如果要小孩,研究所的那边必然得请假,很多东西都得重头再来,打掉……他也是真的舍不得,还害怕伤到胡叶的身体。
“对不起。”
一回到房间,刑飞沉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站在胡叶面前,歉疚又乞求地看着妻子。
胡叶换上睡衣,闻言愣了,他不知道他何错之有,不由得笑道:“你哪里对不起我了?这又不是你的错,你已经结扎了还能怀孕,那说明这孩子和我们有缘。”
刑飞沉小心翼翼地把胡叶抱进怀里:“我怕你不想要他。”
“怎么可能呢?”胡叶抬手抱住他的背,闭上眼睛:“就是得被迫休假一段时间了,正好我也好几年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吧。”
刑飞沉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轻吻着胡叶鬓角的头发:“谢谢你把他留下来。”
“说什么呢,这是我们的宝宝,哎呀!”胡叶说着,突然叫了一声,把刑飞沉吓了一跳,“怎么了?!”
“宝生还不知道呢,也不知道他高兴还是不高兴。”
刑飞沉笑道:“其实他一直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肯定不会不高兴的。”
胡宝生是第二天早上知道这个消息的,他猛地站了起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以为他生气了,结果他欢呼着跑到胡叶身边,抱着他的脖子大叫:“爸爸,我要当哥哥了!”
胡叶哭笑不得,悬起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除去一开始的孕吐反应,后来胡叶就能吃能喝了,以至于他一直上到六个月了才请了假,原本他觉得自己还能再上几个月的,但是他的肚子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
家里请了专业的营养师和医生,他的身体完全没有不良反应,甚至比之前还要健康,体重也涨了许多,就是有些嗜睡。
刑飞沉每天都是提前下班,要外出的合作一律交给了属下,搞得其他人压力一下子大了好多。
司机才刚停稳车,他就迫不及待地推门下来了,在客厅里没看到人,直接就往楼上走,妻子果然在卧室里睡觉,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妻子睡得鼻头上都冒出了可爱的汗珠,脸色白里透红,胡叶穿着柔软的睡裙,侧躺着,还下意识地抱着肚子。
这个小动作让刑飞沉心里软成了水,他蹲在妻子床前,着迷地看了许久,直到一股困意袭来,他上了床从身后将妻子拥住,也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胡叶没在怀里,他连忙想爬起来,就感觉到下身被纳入温暖湿润的口腔,柔嫩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铃口处,将溢出的液体卷入口中吞到腹中,还吃出了窸窣的声音。
他低头看去,只见胡叶骑坐在自己大腿上,专心致志地伸着水红的舌头舔着手中的肉棒,睡裙领口大,能从妻子微鼓的乳肉看到隆起的孕肚,简直就是一只偷吃的小淫猫。
手中的性器激动地抖了几下,明显变得更大,胡叶终于发现丈夫醒了,他有些害羞地止住了吮吸的动作,手却不舍得放开,刑飞沉扶着他的腰,动了动腿,使妻子坐在自己腰腹上,双腿曲起来,给他当靠背。
他艰难地吞了口口水,自胡叶怀孕以来,两人同房的次数少了很多:“宝贝想要了?”
胡叶点点头,其实孕期他的欲望更强烈,只是觉得怀着孕做那事实在羞耻,其实他的思想很传统保守,还有些被动,除非真的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刑飞沉舔了舔嘴唇,“自己扶着老公的鸡巴插进小骚穴去,不要太快了。”
胡叶咬着唇,抬起腰,一只手把睡裙往上掀,露出滚圆的孕肚,一只手伸到后面握住那根灼热跳动的大肉棒往自己女穴处塞,他虽然害羞但动作娴熟,一把巨硕的龟头塞进去就吸着气往下坐,太爽了,他的大脑兴奋得像有烟花在炸开,忍不住便想用力撞击体内的敏感点。
刑飞沉捧着他的肚皮,忍耐着想往上冲刺的欲望,哄道:“慢点慢点,乖宝贝,咱们不急啊。”
胡叶不听,一吃进去,就上上下下地用肉穴套弄起那根大肉棒来,又嫌睡裙碍事,抬手直接就脱了下来扔到地上,浑身赤裸裸地坐在丈夫的鸡巴上,眯起眼睛上下左右摇摆身体,让丈夫仔仔细细地疼爱自己的肉壁。
他的胸部已经微微鼓起,像是初中女生开始发育的胸部,像云朵般柔软细腻,乳头也变得大又硬,连乳晕都晕开来,倒像是个被操熟了的熟妇。
刑飞沉已经不知道这是折磨还是快乐,他只能轻轻地往上挺腰去配合胡叶,怕肏得太深了会弄到他们的小孩,可惜妻子不懂他的良苦用心,撒着娇哀怨地看他,嫌他操得不够用力,最后干脆自己抱着肚子在他身上快速地起伏。
“啊……啊……好舒服……”青年的叫声不像女人的那样尖细,反而透着些清亮,刑飞沉盯着他欲求不满的脸,忍不住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试探着往上重重地顶了一下,“啊!”
胡叶尖叫一声,睁大了眼睛,缩着肉壁挽留那大肉棒,刑飞沉把握着分寸,拿回了节奏,抓着妻子因为怀孕还变得更加肥硕的屁股,挺腰飞快地操干起来,他的速度很快,不像以前那样回回插到最底处,但是每次都重重地从胡叶的敏感点上擦过。
“嗯嗯啊啊……”胡叶感觉自己像是骑在一匹失控的烈马上,只能勉强握着缰绳,任对方奔跑着,而自己在上面颠簸着,几乎要坐不住,他尖叫着弯下腰来,双手撑在丈夫的胸口,被一口气顶到了高潮。
胡叶失神地趴在丈夫胸口,身子因为快感而颤抖不已,他缓过神来,才发现刑飞沉还没射,对方顾及自己的身体,哪里敢放肆地弄他,只是想着让他爽而已。
他闷哼一声,抬起屁股,让丈夫的性器从自己小穴里滑出来,然后背对着坐在丈夫大腿上,反手扒开丰满白皙带着粉色的臀肉,露出一个湿濡紧窄的后穴,“插这里。”
他的孕肚贴着自己的腿,已经让刑飞沉不敢动了,他怎么还敢朝他露出这销魂窟来,刑飞沉简直觉得自己在受罪,他心头暗叫祖宗你饶了我吧,看着他泥泞的花穴和紧闭的后穴,觉得自己从未经历过这种折磨。
“宝宝,肚子饿了没?”
“不饿呀!”胡叶回过头来,还用眼神催促他快进来,刑飞沉看着他将那个小孔扳得更开,还有些紧张地收缩,脑子里有一根弦立即就断了,他告诉自己,只要自己慢慢地,肯定没关系的。
他的手陷进妻子柔软的臀肉里,大掌将那窄穴分开,缓缓插进去,一开始,他确实能控制住自己,动作平稳有力,妻子的叫声也是舒服安全的。
“嗯啊……老公,好爽……插我,插深一点,快一点!”胡叶习惯了他以往的频率和深度,现在这和风细雨对他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他不满地摇着屁股要去坐丈夫的肉棒,口中催促不已:“用力!用力呀,老公!”
刑飞沉早就憋不住了,此刻猛地往前一撞,将胡叶撞得趴到柔软的大床上,肚皮贴着被子,他的手往前,一只手捧着妻子的孕肚,一只按在他的胸口,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胯下迅猛地抽插,动作又急又重。
胡叶却也不觉得难受,只感到充实和不断冲击大脑的快感,他抓着枕头,叫声淫荡:“啊啊老公啊,好舒服……”
从两人交合处溅出的液体打湿了被套,从后面看,只能看到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完全将一个通体雪白、小腹鼓起的男人压在身下,胯下粗壮硬挺的肉刃不断捅进对方艳红的穴眼中,那地方在雪白臀肉的对比下更加蜜红,不知里头藏了怎样的干坤,竟能将男人如同凶器般的阳根完全吞吃。
“老婆,爽不爽?”刑飞沉咬着胡叶的耳朵,劲腰动作迅疾,饱满的囊袋拍打在胡叶股间,撞出啪啪啪的响声,胡叶囫囵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重复一个字:“爽……老公,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