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我是双性人,你和我谈恋爱,你就不怕别人瞧不起你?”
“我不怕,我不需要知道别人想什么,我有在乎的人,为什么还要去在乎别人的想法。”
胡叶忽然觉得自己好悲哀,有些道理他不是不懂,可是他从小到大就是这样长大的,要他如何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你父母呢?他们能接受我?”
刑飞沉认真说:“我当然希望他们能接受,但如果他们真的不接受,也没关系,我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那是我的权利,他们无权干涉。”
胡叶更深地了解了,他和刑飞沉的差距,不仅是财富的差距,更是根子上的、骨子里的、思想上的差距,他永远也不可能像刑飞沉这样坦荡自信,因为人生不可能重来,他不能重新投胎。
他有些尖锐地问:“那你能喜欢我多久呢?”
刑飞沉觉得自己抓住了一点胡叶的想法,坦诚说道:“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人,我不敢承诺一辈子,但是也许一辈子并不远。”
他不想说甜言蜜语骗胡叶,那太虚伪,胡叶是他的初恋,他不知道他们的未来如何,能保证的只有现在,“我不会背叛你,当然我也希望你对我的感情和我对你的一样。”
胡叶看着他认真的眼睛,自惭形秽的同时,突然意识到,他也许真的爱上这个人了,他突然有些释怀,哪怕他们不能有个好结局,他也一生无悔,也许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这样爱一个人了。
他心里酸楚,仿佛已经预料到他们分开的那一天,因为刑飞沉值得更好的人。他握着刑飞沉的手,把脸埋进他的手心里,任凭汹涌的泪水倾泻而下,只要想到要和他分开,心就痛得快要裂开,他甚至恨不能死了,这样就不会再痛了,可是死了,就连回忆也做不到了,他舍不得。
刑飞沉不知道他心里的波涛汹涌,只是觉得他哭得伤心,心也跟着酸涩起来,他意识到自己或许做错了,不公开就不公开,只要两个人好好的,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把胡叶揽进怀里,任他的泪水浸透衣裳,刑飞沉亲吻他的额头:“对不起,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就公开了。”
胡叶摇摇头,眼泪流得更加澎湃,这个人这么好,他离开他,也许真的会活不下去。
“告诉我,为什么哭?”
“我、舍不得你,”胡叶抽泣不止,不知道自己的害怕什么时候转变成了难过,“我不想和你分开呜……”
想哪里去了,这小傻子,刑飞沉哭笑不得:“嘘嘘,不哭了啊,我们不会分手的,嗯?只要你不说分手,我们就不会分手,好不好?”
“可是,可是……”胡叶想说,可是我这么不好,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的,你会发现我的自卑,我的无趣,到了那时候,他又怎么忍心把他锁在自己身边。
刑飞沉看他哭红的鼻头,两颊红得像是打了腮红,再配上哭红的眼尾,真是有够可爱的,不由得低下头在他鼻子上亲了一口,哄道:“好了,别可是了,我们不会分开的,不许哭了。”
胡叶太难过了,一方面是知道自己杞人忧天,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刑飞沉温柔宠溺的眼神,原来有人在乎的时候,眼泪才敢肆无忌惮地流,他嘴巴一扁,才发出一声呜就被刑飞沉堵住了嘴巴,他捏住他的后脑勺,将舌头送进胡叶嘴里,直接把人吻得气喘吁吁忘记了哭泣。
刑飞沉咬住他的耳朵调侃道:“原来是个水龙头,下面水多,上面水也多,好在终于止住了,再哭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胡叶没想到他突然开了个黄腔,恼羞成怒的锤了他的肩膀一下,“你才是水龙头!”
“是是,我是水龙头,不过……”他低声说:“我这个水龙头里的水只会流到你身体里。”
胡叶无语又害羞,小声骂了句:“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但是你的水龙头的水可是流到我心里去了,差点把我给淹了。”
两个人抱着亲亲我我许久,林哲被迫吃了几口狗粮,就见何旭荣回来了,他似乎有些失落,看到阳台上抱在一起的两人,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妈的,狗男男!”
他不想承认,自己对胡叶有那么一丝丝的好感,但是他的gay达失灵,完全没看出来胡叶原来是同类,只能庆幸自己对胡叶的喜欢还没有那么深。
对刑飞沉是胡叶男朋友这件事,他应该是接受得最快的那一个人,他能理解胡叶对刑飞沉的吸引力,胡叶固然平凡普通,可那张清秀的脸却越看越好看,不像一般男的那样粗犷,也不像一般女的那样柔和,他似乎完美地融合了男人女人,甚至不能用一般的男人,或者女人来定义他,他的性格算不上很好,可是脾气、个性都平和得令人忍不住亲近。
他喜欢和胡叶相处,有时候总想逗他,看他可爱的眼睛睁大了,或者故作生气地撅嘴。
论坛里有很多人扒胡叶,他们说他是看上了刑飞沉的钱,说他长得普通,完全没有优点,何旭荣忍不住回复说:那你觉得胡叶这样差,刑飞沉是看中了他的什么呢?难道刑飞沉眼瞎吗?
结果下面的人纷纷跟帖说也许刑飞沉真的眼睛不行,他连校花都甩了,这不是眼瞎是什么?
30跪在椅子上挨操,在地板上被强制进入时遇宿管查房
胡叶辞了图书馆的兼职,因为那里好像变成了一个观光打卡点,总是有很多人故意来看他,已经影响到了别人。而且他也不是猴子。
他整日里不是上课吃饭就是窝在宿舍,刑飞沉对此颇有意见,他想过二人世界也没有机会,好不容易逮到林哲和何旭荣周末出去玩了,胡叶又说自己想去跑步。
跑步?刑飞沉冷笑一声,他怎么不知道胡叶有了这个爱好,而且还是洗完澡之后,他把胡叶压在门上,“喀嚓”一声锁上了门,“我可以和你在床上跑步。”
胡叶当然不是真的想跑步,只是觉得出柜之后,在宿舍做那种事实在是太羞耻了,就好像夫妻关起门来,谁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而且宿舍的隔音真的一般,他有时候从人家门外边经过,都能听到里面在谈些什么。
“明天、明天好不好,我订酒店,我们去外面……啊!”刑飞沉等不及直接把他扛了起来,还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两巴掌:“我等不及了。”
胡叶头朝下,急急忙忙地说:“会、会被人听到的,宿舍隔音很差的。”
“你小声一点就可以了。”
这让他怎么小声?胡叶被他放到座椅上,看他着急地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刑飞沉“啧”了一声,“没避孕套了。”因为只在宿舍做过一次,根本就没准备。
“那就明天再做嘛!”胡叶拉住他的手撒娇,“我们不急的,日子还长呢。”
“不行,”刑飞沉在他嘟起的嘴巴上亲了一口:“你休想躲。”
“那你就直接进来啊,”胡叶“哼”了一声,对他固执地要用避孕套这件事嗤之以鼻:“我从来没来过月经,只不过是长了个阴道而已,根本就没有生育功能,你不来就算了,那我睡觉了。”他站起来,升了个懒腰,准备上床。
事实证明男人的自制力完全就是狗屁,刑飞沉一把掐住他的腰,低头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谁说我不来的。”他的双手从胡叶的五分裤下面摸上来,顺着光溜溜的大腿捏了两把,然后捧住了两瓣屁股蛋子,手下用力,将胡叶整个抱了起来。
胡叶低下头去亲他,学着把舌头送进他嘴里,不甚熟练地去舔刑飞沉的舌头和口腔,刑飞沉再次弯腰把他放回椅子上,一边回吻一边抓着胡叶的裤子往下拽,很快胡叶下身就变得光溜溜了。
他多拿了两个垫子,垫在胡叶屁股底下,然后说:“转过来,跪上去。”
胡叶气喘吁吁地从他嘴里退出来,按他说的那样双手扶着椅背,跪坐在椅子上,两团臀肉圆滚滚地对着刑飞沉,他突然感觉屁股被掰开,有一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股间,他刚洗完澡,身上自然是干净的,可刑飞沉突然舔上来的舌头还是令他吃惊,他回过手去推他,“脏,别……”
刑飞沉不说话,舌头疯狂戳刺着他的菊穴,胡叶痒得在椅子上不断挣扎,从下身传来一股股酥麻感,“嗯痒……”92-41,57+65+4%
把那蔷薇色的菊穴舔软了,刑飞沉才转战到下面的那个入口,他的呼吸很重,胡叶有一种错觉,在自己身后的是不是什么野兽,想到这他突然打了个冷颤,原来刑飞沉咬住了他的阴蒂,用力地往外拉扯,阴蒂弹回去之后,舌头快速地舔弄,如同吃什么棒棒糖一般。
“嗯啊……”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下身传来,胡叶双腿发抖,越发将屁股撅得更高,前面的花穴刑飞沉前戏做得粗糙,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感觉到湿了,就掰开胡叶的屁股,将自己胯下怒涨的紫红色肉棒缓缓插了进去,胡叶皱起眉,小心翼翼地感受那处传来的饱胀感和紧绷感,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吃不下,却偏偏每一次都全部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