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琛重新打起精神,“他支支吾吾不肯说,但我猜,是跟那个人类。”
林衍即刻给蒙琛下了个“好攀比”的评价,“所以你也想和我去?”
“对啊。”他大方承认,“我就想和你去。”
“好吧,那去吧。”林衍实在不能和他对视,负罪感油然便答应,“别闷闷不乐了。”
蒙琛耳朵出来几秒又消失,何止不闷闷不乐了,高兴得尾巴都快出来,坐来林衍这边,笑着说谢谢。
“白管家连这个也教你了?”林衍莫名的有点高兴,撑肘看他,正正经经的应,“不客气。”
“他还教你什么了?”
蒙琛下意识想诚实汇报,刚出口个“他”,瞥见林衍眼中隐隐笑意,把话全部咽回,拿过林衍饮料,装没听见问题,“我渴了。”咕嘟咕嘟喝起来。
他不想林衍把他看得太透。
看破他小心思的林衍懒得追问,轻哼,“你都喝完了,我喝什么。”
“再要两杯。”
“你还渴啊。”
“嗯。”蒙琛笑得不大好意思。
原定午后回去,看完电影,蒙琛又说,来都来了,再多看一部他一直想看的吧。这就到了傍晚,两人干脆在外解决晚饭再回去。
到家时,正赶上白管家给佣人们训话。两人盘腿坐在沙发上看。
“他很像我小时候最怕的那种长辈,不怒自威。”林衍小声在蒙琛耳边说。
“白叔不凶。”蒙琛解释,“他对我总是笑眯眯的。”
那是对你。林衍在心里这样说,相较蒙琛他更怕白管家,原因无他,白管家看起来更像人。同类能猜出同类的想法,他怕自己的小心思全被白管家猜透,那还怎么逃?
拿了块水果,他喂给蒙琛,“你自己吃不行嘛。”
“不行。”蒙琛笑着嚼水果,“你喂我的,比我自己吃的甜。”他绝没有刻意讨好,纯属耻感低,有什么说什么。林衍听得一身鸡皮疙瘩,从沙发上跳下来,“我上楼了,你自己吃吧。”
被撇下的蒙琛看看还在训话的白叔,又看看剩下的水果,什么也没说,跟了上去。
有长辈在场的孩子是不好欺负的,深知这个道理的林衍,关起门来,没了拘束,开始欺负起蒙琛来。他的胆子出奇的大,敢骑在成狼的蒙琛身上,揉它脖子揉它肚皮,甚至把手臂卡进它嘴里,轻笑着倒下去压它。
被冷落的水果散发出淡淡香气,一如黑狼闻到的信息素。它看着笑得肆意的林衍,随他怎么对待它。
林衍玩闹得有些累了,双臂环住它的腰,舒服的趴着,“我出汗了。”
成人的蒙琛碰着他的头发,“我可以帮你洗澡。”
睁开眼,林衍睨他,有点挑衅,“为什么要你帮我,我自己不会洗啊。”
肉是吃不着了,现在连口汤也剩不下。林衍看着他委屈的脸,被自己脑补的话逗笑,便捧他的脸,“问你话呢。”
“那你自己洗。”蒙琛憋出这几个字,轻轻地。
林衍笑得越发狡黠。和好这么多天,他不是不知道蒙琛想干嘛,他十分清楚,只要自己稍微软化点,蒙琛保证贴上来,但他就是不给他,哄着他吊着他。罚他呢,不给亲不能做。
蒙琛合上眼睛,沉默的委屈着。
林衍笑够了,从他身上下来,拉他的手,“走了,去洗澡。”
高大的兽人竟被他拉动,黑色尾巴在视野中一闪而逝。
12
在浴室里,林衍依然没有给他。他不是没看见,蒙琛下腹的家伙昂扬起来,又没人管的软下去,装看不见罢了,踩人脚背,满是泡沫的手臂勾住蒙琛脖子,“你不是说要帮我洗。”
蒙琛快要被他欺负坏了,耳朵尾巴失控,却不敢多越雷池半步,怕他跟自己生气。
真难捱,这洗澡的二十多分钟。
出来后,林衍坐在床上,装无辜叫住往门外走的蒙琛,“你去哪儿。”不惯撒谎的蒙琛应得结结巴巴,“有点,有点事。”
“什么事。”笑从林衍眉眼跑出,点点的,跑进蒙琛心里,叫蒙琛的目光不能从他脸上移开,“我,我……”
“过来。”林衍半跪在床尾,朝他伸手。
蒙琛乖乖被他招过来,被他圈住脖子。
瞥眼他鼓胀的裤子,林衍真变狐狸,站直抱上去,几乎挂在他身上,“笨蛋。”他在他耳边说话,轻轻亲他耳朵。
允许是无声的,意识到这点的蒙琛抱他滚上床,多此一举的问,“可以吗?”
“你说呢。”林衍直勾勾看他,咬他的唇让他变聪明,下秒侧着脖子挨亲,“你嗯嗯……”蒙琛总是这样,从最开始到最厉害没有过渡,上来就亲得林衍措手不及。
一个时长过度的吻,让林衍眼睛微润,狡黠散去,迷惘初现,招人欺负。蒙琛掉进他的圈套,痴迷的亲他眼角,不用教,脱起两人衣服。
他本来就白,这段时间不怎么出门,更白,衬得胸口颜色很漂亮。蒙琛俯身吃奶的时候,他的眼里闪过一秒惊疑,随即抱紧蒙琛脑袋。
这儿的确没什么吃头,什么也吮不出,但胜在软,招蒙琛咬来咬去的嘬个不停,红了肿了,用舌头湿漉漉的顶出来,再去对付另边。
林衍被他对付得满脸通红不说,下身还硬了,身体热得稀里糊涂,被蒙琛掰开腿后,抓着枕头喘息,软红舌尖若隐若现。
蒙琛不由己心的吻着他,像是看不惯他在情欲里丢魂失魄,一点点唤回他的清明,好让他记住,自己是怎么进去的,他的身体又是怎样欢迎的。
什么湿了才能进去的圣旨,狗屁,蒙琛进去一半才想起,手臂穿过林衍肋下,把人整个抱高,骗他也骗自己,“里边湿了。”
林衍满脑只剩下肠肉被阴茎撑涨的麻痒,把他的话听得迷迷糊糊,被他掐住腰缓缓往下放,雪白臀缝慢慢吃掉通红阴茎。雪能遮掩一切肮脏,包括淫艳的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