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伙子,你跑什么,你还没给钱呢!”

何愿尴尬地停住脚步,倒回来付钱,他不敢看越契,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用包装袋挡住脸,一只手掏出手机扫码。

但越契已经注意到他了,死死地盯着他。何愿叹口气,认命般地放下包装袋,转头和越契的视线对上。不管越契有没有恢复记忆,今天这一面必见不可了。

越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心情。好像丢失的宝贝失而复得,好像在海上漂泊的船终于靠岸,好像迷途的鸟儿突然找到归巢,所有的寂寞和迷茫都被这一刻的狂喜冲散,他甚至有落泪的冲动。

越契抓住何愿的手腕,厉声问:“你是谁?”

何愿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还没恢复记忆。

“我就是个路人。”

越契皱眉,十分不解,“那为什么我一看见你就想操你?”

“……”何愿麻了,越契一如当年,语出惊人。

“你叫什么名字?”

“你先放开我。”何愿去掰越契抓着自己的手。越契看他吃痛,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何愿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腕,悄悄看了越契一眼,转身就跑。然而不过跑了两步就被越契抓回来了,越契拉着他的衣领皱眉问:“你跑什么?”

不等何愿回答,越契直接将他横抱上车。

车扬长而去。目睹一切的老板在炒栗子升起的烟里目瞪口呆。

第二章 被前男友带回家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就让攻发疯吃肉_(:з」∠)_

晚上没更新的话明天会更一章

正文

何愿在车上坐立难安,他又不可能跳车,只能乖乖坐在副驾驶。他偷偷摸摸瞟了越契几眼,越契还是皱着眉有点烦躁的样子。

终于忍不住了,何愿开口问:“你准备带我去哪儿?”

越契扭头看他一眼,说:“我在天河有套公寓,很近。”

何愿立刻想到他们三年前同居的房子,天河18号,他们在那里住了七个月。何愿是有点怵那房子的,因为越契就是在那儿翻来覆去地睡过他。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绑架,我要下车!”实在不想回那房子,何愿也懒得虚与委蛇,干脆撕破脸皮。他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作势要去拉车门。

“马上到了,坐好……”越契阴恻测地看过来,“不然我就在车上操了你。”

何愿心里咯噔一下,收回了手。他知道越契说得出做得到。

二十分钟后,越契开车停在公寓楼下,他替何愿打开车门让他下车。

何愿满脸不乐意地从车上下来,被越契拉着进了公寓。

这房子越契自己也三年没来过了,他上个星期才从国外回来,查看自己在国内的房产资料时,不知为何一眼就注意到了这间不起眼的小公寓。这公寓跟他其他房产比起来可谓不值一提,面积不大,地段一般,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买这套房子。何愿知道为什么,当初选这里是因为距离他公司近。

越契产生了一股立刻去这个公寓看看的冲动,但他因为工作繁忙也没能第一时间回来,只是叫人来打扫干净,更换了床单被套之类的。

打开门,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布局都没有变,墙上的装饰画还是那副何愿随手画的抽象画。只是太久没有回来过,何愿都有些恍惚了。当初他从这里搬走的时候把所有自己的东西都带走了,现在这房子也看不出来两人同居过的迹象。

越契不知为何很有触动,他直觉这房子对他意义非凡,可他完全没有这所房子的印象。越契讨厌这种无法把握的感觉,牵着何愿的手紧了紧。

“你带我回来干嘛?”何愿问。

越契一言不发地拉着他在公寓里四处查看,最终停在了主卧门口。

他抬脚想进去,何愿却不愿意动,越契强硬地拉着他走进去。

何愿看到了那张床。这张床是他们一起选的,虽然知道越契有钱,但何愿出于男人的尊严,不想什么都占越契的便宜。

于是和越契在家具城逛了一个下午,最后自己出钱买了这张床。

这是何愿为这房子添置的唯一家具,也是他带不走的东西。

一看见这张床,何愿就忍不住回忆起他和越契在这张床上的点点滴滴。刚搬进来的时候何愿不想跟越契睡同一张床,就提议分房睡。越契答应了。

只是没过多久,何愿在一次公司聚餐中喝醉了,越契来酒店接他,看他一脸醉醺醺地靠在男同事怀里,顿时冷了脸。何愿被越契带回家后,还不知死活地喊道“陈辰再来一杯”。陈辰正是那个男同事的名字,他跟何愿是同班同学,一起实习,毕业后就做了同事。越契对何愿看得严实,自然知道陈辰跟他关系亲厚,听到他醉后还在喊陈辰名字,脸色更冷。

何愿就这样躺在床上被越契扒光了,何愿赤裸着喊冷,越契冷冷地笑,替他扩张,然后挺身贯穿了他。

第二天醒来何愿浑身酸痛,身上红红紫紫全是吻痕和咬痕,他被越契抱在怀里,何愿觉得下身酸胀得难受,他往下面一看才发现越契那根还插在他里面。何愿愤怒地把越契摇醒,还来不及质问他就被晨勃的越契压着又来了一发。

何愿被肏得咿咿呀呀,上面眼泪口水一起流,下面肠液精液糊满穴口。何愿觉得好委屈,他想骂越契,结果反被越契警告一顿。越契说他要是再敢跟野男人贴在一起他就操死他。越契说这话的时候鸡巴还怒气冲冲地怼在穴口,何愿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点头发誓。

之后越契就和何愿睡到了一个房间,每天同床共枕。越契开了荤之后就喜欢用野兽看美食的眼神盯着何愿。

总之是垂涎欲滴恨不得把他吞了的眼神,何愿被他盯得浑身发毛,他总感觉越契在隐忍什么。果然,越契忍了五天就忍不下去了。他再次把何愿扑倒,然后狠狠操了他一顿。何愿身材瘦弱哪里是越契的对手,被操得又哭又叫,越契只是用力冲撞,一边咬他的脸颊肉一边操他的后穴,何愿被他操射了好几次,最后眼睛哭肿了,下面也肿了。

越契这人真的变态,他无师自通“舔穴”的技术,看何愿后面肿得肉嘟嘟,掰开他的腿俯下身子去舔何愿的后穴,说是唾液可以消肿。

被操穴就够难受了,被舔穴完全超出了何愿的承受能力,他崩溃大哭,被越契舔得腿肚子直颤。

何愿一看到这张床,就想起他被越契操得失禁的事,那些淫靡不堪的夜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何愿忘不了,越契曾在这张床上操过他太多次。

何愿的脸红了,他刻意避开床看向窗外,窗外有一颗百年老树,现在正是树叶浓密的时候。何愿又不可抑制地想起越契把他按在窗上操的场景。

何愿感觉自己快疯了,他脸热得厉害,耳朵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