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想到哪去,你别动手动脚的。”
被戳破心思的楚清霁面上一红,他企图推开顾星洲的怀抱,却没想到反而被搂得更紧。
“真的吗?”
顾星洲的声音满是引诱的意味,他说着探手摸到楚清霁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搓了几下,“我们好久没做了,你都不想要吗?”
顾星洲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颈边,腹背受敌的楚清霁完全无力抵抗,身体很快便在男人的手下起了反应。
但楚清霁好歹还记得他们俩现在是在飞机上,他强迫自己从情欲中稍稍抽身,紧急捉住顾星洲试图拉下裤子的手,咬牙切齿警告道:“哪有什么好久,也就一周而已。”
“那也有一周了。”顾星洲说着反手握住楚清霁的手将人压在身下,他把头埋进楚清霁颈间蹭了蹭,却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动作一顿。
他抬起头看着楚清霁,面上是难得认真的神情,“我送你的项链呢?”
楚清霁不知道顾星洲的话题是怎么做到这样无缝转换的,他虽然奇怪顾星洲竟然会在这种时候问这样无关紧要的问题,却也还是如实回答:“我不习惯戴项链所以就把它放包里了,怎么了?我去,那该不会是你们家的传家宝吧。”
顾星洲却没有顺着楚清霁的玩笑话继续,想起最近他调查到的信息和陈樊给他发的消息,顾星洲的眼神蓦地暗了一瞬,连带着声音也冷了几分。
“你就一直戴着,睡觉洗澡都不用取。”
楚清霁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想想顾星洲那惊人的占有欲,以为男人只是纯粹想在他身上留下什么标记罢了。
于是他像哄小孩一样摸了摸顾星洲的头应道:“好好好我以后都戴着,要不我现在就去拿。”
楚清霁说着撑起身就想去拿包,然而还没能坐直就又被顾星洲按着压回了座位上。
“不急这一会。”顾星洲勾了勾嘴角,将话题又拉回到之前进行到一半的情事上,他撩起楚清霁衬衣下摆,手掌覆上那微微隆起的乳肉轻轻揉捏,充满暗示性地顶了顶腰。
“现在可能还是我这里更紧急一些。”
某个坚硬滚烫的部位正抵在胯上,楚清霁想当不知道都难,但他就算脸皮再厚,在飞机上机震什么的也实在是太超过了。
无奈之下,楚清霁只能试图软下声音与顾星洲讨价还价。
“停停停,我…我用手帮你行吗?”
“只用手也太没诚意了吧。”
顾星洲想都没想就驳回了楚清霁的提议,抬手拉下他的裤子,说着就要挤进他双腿之间。
楚清霁完全来不及阻止顾星洲的动作,他十分后悔自己一个小时前没有在空乘询问是否要铺床时直接出声制止,以至于现在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
“艹,你他妈真的疯了啊。”
因为害怕被旁人听见,楚清霁连骂人都不敢大声,他只能生气地瞪着顾星洲一边用气声低骂着,抬起腿就要给男人一脚。
顾星洲毫无压力地接下这一脚,握着楚清霁的脚踝顺势分开他的双腿,接着狡黠一笑,愣是歪曲事实地戏弄道:“这么主动?”
“滚哪!”楚清霁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
自从两人在一起了之后,他就发现顾星洲越来越爱逗弄他,对于自己羞恼过后的各种攻击话语,男人更是照单全收,几乎都叫楚清霁怀疑顾星洲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了。
眼见顾星洲软硬不吃,修长的手指已经拨开贝肉就要挤进穴口了,楚清霁只能放宽条件试图再一次谈判和解。
“那你想怎样,只要不进去。”
这个条件显然比之前的那个诱人的多,顾星洲停下正准备深入的手指,思索了一会缓缓开口道:“那就用腿吧。”
楚清霁的腿很长很直,平日里修身的西裤更是将他的这一优点衬得无比显眼,并且或许是因为从前有健身的习惯,再加上和顾星洲在一起后过于频繁的床上运动,楚清霁的一双长腿上没有一丝赘肉紧实又修长,无论是做爱时环在腰上,又或是被吊在空中艹到颤抖,在顾星洲眼里都是一幅极为养眼的画面。
而当这样一双腿夹住自己性器的时候,顾星洲承认,他的确有些爽到了。
火热的阴茎紧贴着白皙的腿根,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烫人体温一刻不停地灼烧着楚清霁的肌肤与神经。
尽管两人已经做了无数次,但或许是因为场景不同,楚清霁还是莫名感到一阵羞臊,他垂眼避开顾星洲灼热的视线,支支吾吾低声道:“接…接下来呢?”
“接下来?”顾星洲轻笑一声,像是被楚清霁害羞的样子给逗笑了,他俯下身与楚清霁接了一个缠绵而旖旎的吻,侧头贴着他耳根轻声低语。
“接下来,我要艹你了。”
硬挺的性器在双腿间开始动作起来,虬结的青筋不断摩擦过娇嫩的腿根,直直磨得那处肌肤发麻发烫。
楚清霁有些难耐地抬手掩面,长长的羽睫随着呼吸轻颤,明明顾星洲都没有进去,可不知为什么,这样的边缘性行为带给他的刺激却似乎比做爱更甚。
每一下抽插的动作都会让坚硬的龟头擦过敏感的穴口,小小的贝肉被蹭得嫣红肿胀,耷拉着向两旁分开,显露出掩藏在其中的肉蒂。
然而这样无疑是将自己的弱点直接暴露在敌人面前。
粗大的茎身操弄的越发用力,次次都是碾着囊袋、花蒂而过,小巧敏感的花蒂哪受得住这样的玩弄,很快就被刺激的硬挺起来。
剧烈的酸软让楚清霁克制不住地颤抖,如果不是在飞机上,这时的他肯定已经哭喊着让顾星洲轻一点了。
但现在不行。
飞机低频而持续的嗡鸣声一刻不停地提醒着楚清霁,他现在是在公共场合,在与头等舱的一门之隔外就是空乘和其他旅客,因而他只能紧咬着自己的手指,将所有的呜咽哭喊都吞回肚中。
偏偏顾星洲像是看不懂楚清霁的忍耐似的,他得寸进尺地握住楚清霁身前同样硬挺的性器,娴熟地上下撸动起来,一边逗弄似的轻声道:“舒服吗?你那都流水了,这里也这么硬,明明我连进都没进去呢。”
粗糙的指腹绕着敏感的铃口打转,龟头和冠状沟也同样没被冷落,沉甸甸的囊袋被顾星洲的性器不断摩擦着,一向在情事中被冷落的性器头一次受到这样的对待,剧烈的快感让楚清霁的双眸瞬间浮上一层水雾。
他浑身抖得像筛子,断断续续的轻喘声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楚清霁心理担惊受怕着,身体上却又不自主地沉溺于男人给予他的快感中,清醒与沉沦相互拉扯逼得他几乎要疯掉。
崩溃之下,楚清霁终于忍不住抬手捉住顾星洲动作的手,开口求饶:“唔……别、别…我要…要忍不住了……”
顾星洲嘴角含着笑,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浓重的情欲,“那要我帮你吗?”
楚清霁不知道顾星洲的“帮”是怎么个帮法,但他现在混沌的大脑显然已经无法思考这么多,他本能地环抱住顾星洲点点头,“要…唔啊……帮我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