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强吻了这个和阿七一模一样的男人
男子脸上戴着一副精致的银色面具,与敖猛下午在街上遇到的那人一般无二。
敖猛看着他,恍然之间像是又看见了阿七,一时大脑空白。
而男子则一言不发地施展轻功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足尖掠过马头,飞身袭向敖猛。
见他快要逼近敖猛,敖猛又傻愣愣的没有反应,宋南叙连忙将敖猛护在身后,下意识出了手,与男子打斗起来。
敖猛这才发现宋南叙竟然是有武功的,而且虽然他不通武功但也能看出二人动作精妙,是高手过招。
不过虽然他们暂时分不出胜负,但蒙面男子那方胜在人多,所以最终这场比试以敖猛被刀架在脖子上截止。
“欸欸欸,有话好好说,小心小心点!”敖猛这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何曾有过被人刀架脖子上的危机,当即被吓得哆嗦起来。
宋南叙闻声不小心分了神,被蒙面男子一拳打中,“哇”得吐出了一口鲜血,两把闪着寒光的刀也随之架在他的脖子上吃肉;群?七壹_龄(鹉-岜岜&鹉!镹龄
“别伤他!你们不过是要银子,他可以去城中钱庄取来给你们,我留在这作人质。”
蒙面男子挥退了挟持敖猛的人,自己一个手刀利落地打晕了敖猛,毫不怜惜得像抗米袋一样将他抗在肩上。
“三天,三千两,拿到神茶山下。晚一天,加一千两。”
他将敖猛横放在马背上,随即自己也翻身上马。
见他准备离开,那二当家连忙到他身边小声询问:“林遇,这小子要是丢下他跑了怎么办?要不我派人暗中盯梢他。”
林遇点点头,然后便一甩马鞭扬长而去。
敖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风格粗犷的房间内,他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后颈,缓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是被一个很像阿七的土匪头子掳来这的。
其实只看下半张脸就确定一个人实在勉强,但他第一眼就觉得那人像阿七,可是现在回想又不太确定了.
阿七可不会对他这么粗鲁。
“来人,有没有人啊!”敖猛揉了揉喉结,就开始大喊,想把那人喊过来当面对质。
“林遇哥哥!”一个清脆的女声在门外渐近渐响,很快敖猛就看见大门被一个身着火红衣衫的女子“唰”得推开。
“林遇哥...…”相貌娇俏的女子一看到床上躺着的不是她的“林遇哥哥”,而是一个陌生男人,登时警觉起来,还从腰间拿出两柄峨峭刺。
“你是何人,怎么会在林遇哥哥的床上?”
看见如此貌美的姑娘,敖猛的老毛病又犯了。
“妹妹,什么林遇哥哥啊,我叫敖猛,你叫我敖猛哥哥就行了。”敖猛下了鞋都没穿就走到那女子身边,嬉皮笑脸的。
苗曼如见他这样就觉得不是好人,立马将峨媚刺举在胸前,柳眉倒竖:“你这登徒子好不害臊!竟然对我口出狂言!”
身为丰义堂大当家之女,在附近山头都是名头响当当的“烈风娘子”,苗曼如从没被人这么调戏过,自然气愤不堪。
敖猛没想到这小娘子这么烈,他不过随口说了一句,就对他动起手来了。
“喂,你来真的啊!”没什么功夫底子的敖猛当即被她弄得狼狈不堪,只能抱头鼠窜。
“我可是你们的人绑回来的肉票,要是我死了,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哼!你这登徒子能值多少银子,这钱不要也罢!姑奶奶今儿非得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苗曼如的峨帽刺终于划破了敖猛胸口的衣服,还在他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他吃痛不已,一不小心就倒在了床榻上,苗曼如压着他,举着峨帽刺就要朝他的胸口刺下。
“等等,姐姐,我叫你姐姐还不成吗,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哼,现在知道求饶了?”苗曼如讽刺又得意得笑了一声,“晚了!姑奶奶这就要了你的小命。”
“叮!”
“叮!”
突然,苗曼如只觉虎口一震,然后就见自己对准敖猛胸口的峨媚刺从她手中飞出。
她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一股力量拽着衣服拎起甩到了一旁。
“是谁?!”苗曼如气愤极了,刚想看看是谁坏了自己的好事,那个她日思夜想的身影便闯入了她的眼中。
她原本暴躁的声音也立刻变得娇滴滴:“林遇哥哥,你回来啦,这贼人睡你的床,还对我不敬,我教训教训他。”
“阿七救我,这女的跟母老虎一样,要吃了我!”才被吓得魂飞破散的敖猛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躲到了林遇身后。
“你敢说我是母老虎,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苗曼如柳眉挑起,逼近敖猛,正准备再下手时,林遇却抽剑护在敖猛身前。
“林遇哥哥,你这是?”见林遇竟护着那厮,苗曼如委屈极了。
“他值三千两。”
原本还有些开心的敖猛一听他这话,脸登时就拉下来了。
而苗曼如则相反:“噢,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要护着他了。没想到这个下三滥的东西这么值钱,那我暂时就饶他一命吧。”
“你啊,别高兴得太早,等那三千两银子到手,看我不杀了你泄愤。”
林遇在一旁没有反驳,敖猛顿时急了,拽了拽林遇的袖子:“不是说好拿到钱不会杀人的吗?”
“不是我说的。”林遇冷漠得将袖子从他手中抽走。
敖猛现在觉得这人不可能是阿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