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微微颔首,背过身走在他前面,加快步伐领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敖猛总觉得今晚的阿七似乎比平时更加沉默寡言。
但这点错觉很快就被敖猛抛掷脑后,因为很快他就被阿七带到了关着姬玉的屋子旁边。
他在屋后躲着,而阿七则身如鬼魅般来到那两个守卫前,他们刚要叫人,就被阿七一人一个手刀解决了。
随后,他又果断抽出腰间削铁如泥的软刀把门上的铁锁劈断。
见障碍消失,敖猛立刻迫不及待地走了出来,嘱咐了阿七在外面看着后,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的目光在屋内扫视,很快就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姬玉。
敖猛以为他在睡觉,喜滋滋地走上前准备叫醒他,却见姬玉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脸上苍白得不像话,就连嘴唇都毫无血色。
就在敖猛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的时候,姬玉缓缓挣开了眼睛:“阿猛,阿猛,是你来了嘛?”
听见姬玉虚弱的声音,敖猛立刻更加焦急,他坐到床沿上一把握住了姬玉的手:“玉郎,你的手怎么这么冷,怎么脸色也这么难看,是不是敖渊折磨你!”
“是……我体内寒毒发了,好冷,阿猛,我好冷。”姬玉挪着身体往敖猛怀里钻。
“寒毒?是敖渊给你下的?”敖猛心疼地把这紧紧依偎着他的虚弱美人搂紧在怀中,姬玉身上的异香一丝一丝地钻入他的鼻子中,让他突觉心跳加速。
姬玉摇了摇头:“不是,这是我自幼体内带的,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发作。”
“那你以前就是这样生生捱过去的的?”敖猛不断用手揉搓着他的手臂,试图让他暖和一点。
“熬过这一晚,就没事了。”
“这可不行,对了,我有个办法。”敖猛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起了衣服,把自己上半身扒的精光后,他又开始脱起了姬玉的衣服。
见姬玉眼神中有些疑惑,他解释道:“之前我在话本上看过,说脱光衣服抱在一起取暖是最有效的。
“反正之前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也不会介意吧?”
敖猛看了眼姬玉绝美的面容,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开嘴角。
“……当然不会。”姬玉想起那晚的美妙,长而媚的双眸微微眯起。
敖猛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马急吼吼地用自己温热的身体抱住了姬玉冷如冰一般的雪白胴体。
原本他偏高的体温一碰到姬玉冰冷的身体就降下温来了,让他舒服得不由喟叹一声,享受地眯起眼睛。
而姬玉也因为敖猛的热乎乎的身体感到寒意微减。
“阿猛,谢谢你,不过就算阿猛陪我熬过这一次,可能下一次也……”
“你这是什么意思,玉郎?下一次,我也会陪你度过的,我发誓!”敖猛见他这副忧虑的样子,紧张地盯着他躲闪的眼睛。
“我当然相信你,我的意思是……下一次,可能我就熬不过去了。”姬玉垂下眼帘叹息了一声,“大夫说我活不过今年。”
敖猛的心顿时揪了起来:“这是什么庸医,说得什么狗屁话,你别听他瞎说!我给你找最好的大夫替你看病,”
“没用的,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姬玉蹙起眉头,作西子捧心状。
“肯定,肯定还有别的办法的!我给你买最贵的灵芝、人参、鹿茸,肯定能吃好的。”
姬玉唇角弯起,露出一个苦笑:“阿猛,这些寻常草药我都试过了,没用的……除非,除非能找到那个传说中可以起死人肉白骨的仙草,不然不可能的。”
“仙草?怎么不可能,我待会回去就派人去找!”虽然听上去像是神话传说,但有一丝希望敖猛都不想放弃,“你告诉我那东西什么样子,长在什么地方。”
“没有人知道……我找了很多年,也只是听说通过一张叫‘镜花图’的画的才能知道这株仙草藏在哪。”
“‘镜花图’……”敖猛将这个名字放在口中反复咀嚼,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听说过这幅画的名字。
姬玉观察着敖猛的神色:“这张图也已绝迹,恐怕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寻找了。”
“我想起来了!我见过这幅画,在‘水月阁’里,可是……”敖猛欲言又止,因为他同时想起了敖渊和他说过的这副画是他们家最重要的宝物。
见敖猛犹豫,姬玉伸出手轻抚他的面庞。
“没关系,那幅画应该很重要吧,所以如果阿猛不想说,也没关系。”他手腕上的铃铛串随着手腕的移动,碰撞出了“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不,玉郎,我会把画偷出来了,玉郎你相信我。”敖猛突然紧握住他的手,信誓旦旦地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好,我相信你。”姬玉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不过今晚还是要熬过去的,阿猛,用你的身体再让我暖和一点,可以吗?”
再次被姬玉蛊惑成为他的乖奴/用nai子捧着姬玉的jb(h)入群?叁二铃&壹*砌铃&砌壹四陸
原本一脸淫笑着将姬玉扑倒在榻上的敖猛,此时却上半身赤裸着跪在他的脚边,表情虔诚得用口舌服侍着他的阳根。
姬玉犹嫌不够,又让敖猛自己将两侧的胸肌聚拢。
比时的敖猛乖得像是姬玉的奴仆,自然听话照做,用手使劲把自己两边的肥厚匈肌往中间推挤。
虽然他的胸肌不如女子的乳肉柔软丰满,但好歹也能挤出条浅沟,姬玉便握着自己的阳根从下往上穿过这条浅沟,让敖猛两侧的胸肌和手掌将他这根阳根堪堪包裹住。
”小乖奴,把你的嘴巴张开。“
见敖猛张开嘴巴,他又伸手按住敖猛的后脑勺,迫得敖猛低下头颅。他一挺腰,那笔挺粗壮的紫红色肉就从敖猛蜜色的饱满胸肌中穿过,直冲入敖猛圆张的口中。
但姬玉只是将伞状的蘑菇头插入他口中后就浅尝辄止得落下腰,让还未完全感受到敖猛口中湿热的龟头很快就离开敖猛的嘴巴,如此反复着。
阳根被富有弹性的乳肉夹在中间,龟头又屡次进出温热湿润的口腔,虽然这样的快感比不得直接操穴来得强烈,但姬玉却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而敖猛只觉阳根所过之处都被摩擦的发热酥痒,龟头顶端从尿孔中流出的咸湿粘液明明不怎么好吃,但却让他尝了一点就口舌生津。
从姬玉尿孔中漏出的透明粘液越来越多,直接淌到了敖猛的胸肌上,很快他整个胸口都变得又湿又黏,而且随着肉棒的抽插还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