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看出敖猛被操得只顾叫喊,根本可能记得阳根在穴里进出多少下,但还是故意提起这个问题。Q七壹<灵武吧吧.武酒灵:
如宋南叙预料,敖猛果然摇头:“不知道,唔,数不清的,穴都要被操坏怎么可能数的清,嗯啊!”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我不小心多罚了你些,岂不是对你不公?”
宋南叙说着就将阳根从敖猛的穴里一下抽了出来,又不小心擦到了敖猛的穴里的敏感点,让他颤抖着呻吟出口。
“哈啊!嗯!”
刚被硕屌狠操,就算阳根抽了出来,敖猛的穴口也不能完全合拢,变成了一个圆形小洞。隐约能看见里面被操红了的媚肉慢慢蠕动着,“咕唧”一下,就吐出一泡淫汁。
“不要,唔,不要拿出去。”敖猛被操得才觉着穴里舒爽,自然不想这根粗物就这样离开,所以便收紧双腿将宋南叙的腰夹得更紧了。
可宋南叙却不想这样轻易如他的愿:“恐敖少爷再说我假公济私。”
“不会的,不会的,宋大人,求你多惩罚我一些吧。”敖猛直接坐起了身用双臂环住了宋南叙的脖子,又讨好地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将他鼻尖上的汗珠舔去,“宋大人,操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就察觉到那根粗壮的阳物又一次猛地操进他的穴里,全根插入,直操到最深处的子宫口。
“操到了,唔啊!”
宋南叙低下头咬住了敖猛胸前挺立的朱果用唇齿用力吮吸,似乎要把里面不存在的乳汁都吸出来似的,下身则不停歇地在敖猛的穴里猛操。
被阳根不断摩擦穴内敏感点和子宫口的敖猛仰着头,早已凌乱的发丝紧紧贴在他被汗浸湿的脸颊上,看上去实在有些狼狈。
但是宋南叙却很爱他这副被自己操得意乱神迷,连眼神都变得湿哒哒的样子。
他整个人都趴在敖猛的身上,用手大力地揉捏着敖猛饱满滑腻的蜜色胸肌,又将唇瓣贴在敖猛的肌肤上,吸吮出一个个细碎的紫红色吻痕。
而敖猛也将他原本整齐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露出胸口大片的白嫩肌肤,就连他脑袋上戴着的乌纱帽也被敖猛一下子扔远了。
敖猛在宋南叙的胸口乱摸着,还贪婪地把手从他的衣服中伸了进去,用手掌揉弄着他的胸肌。
“唔,要到了,要到了!”敖猛叫着夹紧大腿,穴里的媚肉也绞紧了宋南叙的阳物,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清澈温暖的花汁。
这股花汁不仅彻底打湿了宋南叙的阳根,还从性器接缝中漏了出来,把宋南叙的官服都打湿了。
紧接着他的阳物也抖动着射出了一点阳精,可是刚要彻底喷出时,宋南叙却用手指赌注了他的马眼,让那些精液全部被堵在他的肉棒中。
敖猛顿时难耐地摇起头来,连声音中都带了些许哭腔:“放开,放开,想射,唔,好想射!”
“一起好不好?”这话听上去像是在征求敖猛的同意,可是宋南叙的手却始终十分强硬地堵着他的精孔。
“宋大人,求你,宋大人!”敖猛急中生智改变了策略,“求你快射进我的穴里,把我的穴射满,宋大人,快!”
听到他的乞求,宋南叙双眼发红,一下就把龟头操进了他温暖的子宫里。
激烈的阳精就这样“噗嗤噗嗤”地打在敖猛的子宫壁上,很快就射满了他的子宫。
而与此同时,宋南叙自然也松开了敖猛的精孔,让他终于得以将憋了许久的精水射出。在阳精射尽后,敖猛的阳物居然在宋南叙的眼皮子底下还颤抖着漏出了几滴浅黄的尿液。
终于释放出来,又被射了一肚子热精的敖猛闭着眼睛粗喘着,胸膛也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
而宋南叙虽然不像敖猛这样反应激烈,但是额头上的汗珠和在白皙的面颊上非常明显的绯红却出卖了他。
敖猛看着他桃瓣一样的姣好面容,忍不住微微抬起上半身,将唇凑了上去,而宋南叙见他如此主动,唇角不禁上扬。
正当二人嘴唇贴紧之时,耳边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
“我马上回来。”宋南叙特地交代过让他们不要接近这里,所以他知道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他们不会来打扰。
“喂,我还得在这待多久?这些稻草弄得我难受死了。”虽然这独立牢房算得上干净整洁,但是一向养尊处优的敖少爷,怎么会待得惯这种地方。
宋南叙看着他抱怨的样子,眼神温柔得像能滴出水来一样:“待会回来就带你去卧房里沐浴。”
他从敖猛的身上爬了起来,阳根也随之从敖猛的女穴里滑了出来,大量的白浊一下就涌出了红肿的花穴,打湿了他们身下的稻草。
“嗯……”敖猛低着头看着从他穴中涌出的精水,“下次不许射那么里面。”
“那他呢,你让他射在最里面了吗?”宋南叙整理衣服的手顿了一下。
敖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
看着敖猛脸上不加掩饰的疑惑,宋南叙只当他在装蒜:“待会再同你算账。”
敖猛刚想再多问些,就见宋南叙擦了擦衣摆上的浊液,扶好乌纱帽,走了出去。
阿七负伤归来/被哥哥发现刚被野男人cao过
“怎么了?”
“回大人,敖府的敖大少爷求见。”周师爷回答道。
听到来者是敖渊,宋南叙倒也不奇怪,毕竟他抓了人家弟弟,就算不叫他放人,了解清情况也正常。
“走吧。”
周师爷跟随在宋南叙身后,穿过阴暗的的牢狱,走到处于衙门后方的私宅中。
他一走进庭院就看见敖渊坐在客座上,旁边还站着一个背着大包袱手中拎着食盒的小厮。
“宋大人,好久不见。”
他的目光扫到了宋南叙不平整的衣襟,褶皱的下裳以及上面有些明显的一大片湿印。这让敖渊心中生疑,是什么让一向严谨的宋南叙居然会这样“衣衫不整”地出来见客。
宋南叙明知故问,“不知敖公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自然是为了舍弟。”敖渊直截了当地说出了目的,“我知他与一要案有所牵连,暂时不能出狱,不知可否请大人带我前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