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长得比宋真言高了许多,肌肉也要厉害许多。宋钰涵一直看不起宋真言,听到宋真言这样骂他直接上手扯住宋真言的头发,说,“我看你才是疯了!”
头皮传来钝痛,宋真言咬紧了牙去推宋钰涵,他那一点吃奶的力气哪抵得住比自己强大那么多的宋钰涵,无果,只好说,“你又找我干什么?”
上下打量了宋真言被欺负过头的红面皮,还有含着泪要哭不哭的模样,宋钰涵在心里暗骂一声,手指微微松了力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你死皮赖脸求着大哥也没用。等宋家以后是大哥的,大哥一个子儿也不会给你,你跟你那婊子妈该滚哪滚哪!”
宋真言反驳道:“跟你没关系!”
宋钰涵继续咬着牙低声说:“大哥下午回来了,不准再像一头癞皮狗一样缠着大哥。你自己不知道吗,你那摇尾乞怜的模样,大哥看了都露恶心。”
不知道是那句话刺痛了宋真言,原本乖乖靠着墙的宋真言突然又剧烈挣扎起来,宋钰涵没控制好力气,竟真让宋真言挣脱开来,伴随着宋真言头发从宋钰涵手指中挣落时,宋钰涵听到了柔软的物体撞击到硬物的声音。
是宋真言的脸。撞到墙面的一瞬间宋真言是没感觉到痛的,心里还是马上就能见到宋峙迦的高兴,脸离开墙面后随即而来就是强烈的钝痛,逐渐的,钝痛从脸颊扩散开来,疼得宋真言好像脑袋被车撞了一样。
宋钰涵立刻离宋真言一步远,低骂道:“你疯了!这是你自己撞的,不关我的事。”
自己的右半张脸火辣辣的,宋真言瞪了宋钰涵一眼不再说话,抓紧了肩膀上书包的系带就朝校门外跑去。
宋真言气喘吁吁地跑了有一段路,出了汗他的脸部充血发红,停下来站在路边等人的时候宋真言感觉到自己的脸好像越来越疼了。
他在口袋里拿出纸巾在脸上按了按,好在是没擦出血。十分钟后接宋钰涵的车从他身边经过,宋钰涵说要带着他他装作没听见,很快宋钰涵的车就走了。
等了快有一个小时,宋真言才敢发消息给宋峙迦,小心翼翼问:“大哥,你今天回来了吗?”
宋真言知道宋峙迦肯定不会将上次在床上许诺的话放在心上,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将大哥的话当真,等到宋峙迦回了一个“嗯”字之后,宋真言心里那隐隐的期盼也消失殆尽了。
天已经黑了,正值深秋,道路两旁种了很多的梧桐树,宋真言孤零零地踩着路边干焦的树叶,发出咔擦咔擦碎声,然后伸出手背揉了揉眼睛。
回家的路并不是很远,但走路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走了快有半个小时,宋真言才到了家。宋家里面常年都是恒温适宜的,在外面吹了许久的冷风宋,真言一进去就迎面的温暖,张妈跑过来帮宋真言拿书包时“哎呦”了一声,说,“小少爷,你这脸这么弄成这样了?”
“没事。”
宋真言小声说了一句,环顾四周没发现挂有男人的衣服,自己拿着书包又慢腾腾地上了楼。
洗完澡宋真言在镜子面前观察了自己的脸,脸撞到墙面后还摩擦了一下,有些皮肤破了点皮,这会儿他的脸已经肿了,但看起来并不吓人,他估计两天应该就会好了。
夜里躺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时,听到窗外传来汽车发动机和关车门的声音,宋真言光着脚跑到窗户口往下看。
车子一直停在那,他不确定宋峙迦是回家了还是坐在车里面,仅由其他人去取文件。
趴在窗户处观察了好一会儿,宋真言也没确定下来,他碰了碰自己的脸,突然听到了钥匙钻进锁扣的声音,回过头去,宋峙迦已经开门走了进来。
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宋真言瞬间鼻子一酸,跑过去抱住了男人,在男人的身上他闻到了松香与海盐的香水味,他用力嗅了嗅,闷声闷气地喊:“大哥。”
宋峙迦的眉目还带着外面的冷气,他好像因为宋真言的投怀送抱看起来不太高兴,抬起宋真言的脸扫了一眼,说:“怎么弄的?”
宋真言摇摇头,表示不想说这个,抓男人的手从自己的睡衣里钻进去放在自己温软的皮肉上。男人略凉的手抚摸着宋真言的身体,宋真言又去勾宋峙迦的脖子,又小声的叫:“大哥。”
他一双眼睛蕴着水汽情深默默,宋峙迦颇有些冷淡地低了低头,宋真言便踮起脚去亲男人的下巴,过了一天,男人的下巴上已经冒出了淡淡的青茬,并不是很光滑。
宋真言因为宋峙迦的不主动委屈地哼了一句,随后腰间一紧,是宋峙迦将他抱了起来,宋真言自然地双腿盘上男人的腰,高兴地亲着男人的嘴角,随后张开嘴巴承受着宋峙迦的亲吻来。
两人舌头交缠的啧啧水声,似鼓声响在宋真言的耳膜上,很快他便脸颊发红,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缺氧,宋真言感觉到自己的睡袍正在被解开,他又收紧了胳膊,囫囵说着“还要。”
宋真言最爱的是宋峙迦的吻,男人的吻有一种魔力,让他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来不及想,末了结束时脑子里才浑浑噩噩冒出个想法:接吻的人才是相爱的。
在和宋峙迦为负的距离接触时,宋真言脑子清楚了一些,要宋峙迦关灯,灯熄灭后宋真言眨了眨眼睛,看不清男人的脸,但他却心安下来,好像这样他还能沉浸在刚刚的吻中,以为他们两个人都是相爱的。
宋峙迦在床上并不温柔,抱着宋真言在自己身上飞快地用力地撞击时宋真言几乎每一秒都以为自己会死,他爽得浑身颤抖,一想到自己崇拜的爱慕的待他人冷漠的大哥也会因为自己的身体着迷时,他就忍不住随着男人的顶弄叫出声来,脚趾蜷缩又抓紧,承受着剧烈的快感。
“大哥,我……我爱你。”在黑暗中宋真言闭着眼睛一遍遍叫着,睫毛都被汗湿。
男人将手指塞到了宋真言的唇舌中,宋真言说不出来话,就很媚地去舔男人的手指,嗓子里一直发出很小的类似于小动物的哼声。
“啊――”淋漓的水液从宋真言的身体中喷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身体,紧热的穴肉吞吃的男人鸡巴。宋峙迦咬着牙从宋真言身体里退出来,将宋真言推到在床上两腿分开,狠狠地朝可怜的女穴扇了一巴掌。
“骚货。”宋峙迦欺身压近,吐出两个字。
宋真言痴痴哼着,抱着宋峙迦的脖子,“大哥,我不是骚货。”
下半身涨得发疼,宋峙迦仍有些散漫的一点一点亲着宋真言的脖子和肩膀,然后说,“骚得叫这么大声,整个宋家都听到了。”
“那我不叫了,或者我会很小声的。”宋真言去摸男人的东西,那里比他的要大上许多倍,他摸着都心惊胆战,但还是张开了腿,“哥,你进来吧。”
宋峙迦没说话,在黑暗中盯着宋真言痴迷的眼睛,那双眼似清澈的溪流蒙上一层朦胧罩纱。男人的喉结攒动,在整个宋家,被老爷子盯着的宋家,在这样一间不受待见的宋真言的卧室里,宋峙迦和宋真言这一对兄弟正在乱伦。
要是叫人发现报到老爷子那里去,轻则宋真言和他那妈定是连夜赶出宋家,重则小命都不保,而宋峙迦作为老爷子的得意孙子,也少不了几顿家法伺候。
宋老爷子年轻时当兵跟着大官打过江山,老了也秉信着棍棒原则。可到底是几个儿子都不成器,最终将希望放在了年幼尚小的宋峙迦身上。在七八岁正是贪玩的年纪,宋峙迦没少过老爷子的惩罚。
威吓,棍棒,黑暗……宋峙迦吃的不少,也才成了现在能担住宋家顶天立地的模样。
宋峙迦不缺女人,想要男人也可以招手即来,可比宋真言好看的未必有宋真言纯情,比宋真言纯情的未必有宋真言骚,比宋真言骚的也一定没宋真言真心。
宋峙迦捏了捏宋真言那一半没受伤的脸,“被我上就这么爽?”
宋真言在黑暗中笑了,嘴角露出小窝来,他整个人如同意识漂浮一般,继续不知羞耻地说:“大哥,我好爱你,一定是因为我们有相同的血,所以你上我我就格外地上瘾。”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男人不理宋真言,宋真言就委屈了,一直重复叫着大哥。
“大哥,你射进来吧……我好想你……”
“你再不要我我就要死了……”
混乱的情话,颠倒伦理的真言,宋峙迦听够了,跪在床上双手交叠脱了上衣,随后捂住了宋真言的嘴。将宋真言的腿掰到最大,然后将粗犷的性器捅进宋真言窄小的穴中,将人操得神智不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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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能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