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罹抬高她脸刮掉眼泪,手指挤进她嘴里搅弄舌头,收起指甲,用瘦削的指骨抠弄她唇腔,堵住娇滴滴的哭吟,粗声道:“哭什么,没吃够吗,小骚狗馋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腮帮子被他手指玩弄得酸涩,分泌的口津一路流到昂起的长颈,谢行莺哭红的眼睛里只剩他的身影,小手攥住姜罹腕骨呜呜咽咽,像在乞怜。

姜罹毫不掩饰深瞳里的得意,慷慨地抽出手指,也不擦拭,将她往前抱了抱,顺着脊骨摸到穴口,就着她的口水和蜜液插进去。

谢行莺条件反射地弹身想躲,姜罹手指却从一根变成两根,恶狠狠抽插蜜X,充沛的淫液被捣咕出啧啧水声,低声道:“给小狗的奖励。”

早就发潮的穴肉舒爽收缩,喝醉的躯体更加不会掩饰动情的反应,她屁股摇得恨不得生出尾巴,小脸睡在姜罹掌心上舒服颤动,软声呻吟:“呀啊......”

花穴被捣得软烂,快慰连神经都麻痹了,谢行莺情不自禁伸出舌头,轻舔姜罹延伸出去的指尖,杏眼眯着,一副彻底被Q欲俘虏的模样,骚得没边。

姜罹看着她嘴角上扬,是不沾Q欲纯粹的欢喜,下一秒意识到了,抿起嘴角骂了一句:“真是一只小骚狗。”

少顷,又轻声改口:“莺莺小狗。”

分不清是羞恼还是更激烈的奖励,惨遭蹂躏的花穴又挤进一根手指大力顶干,拇指更是寻到肉褶里的珍珠,强势摁下去,谢行莺哪受得住,几乎瞬间就被送上快感的巅峰:“唔嗯――”

脸颊脱力压在他略显粗粝的掌心里,潮水飙射出去,姜罹却没饶过她,指节继续抽送,蜜汁溅得到处都是,谢行莺爽得又哭又叫,身体痉挛得像通了电,小腹一抽一抽。

“呀哈......”谢行莺眼前眩晕,失神媚叫着,潮吹两次后小嘴疲惫得合不上,大口喘息宛如濒死的雌兽。

“这就不行了?手指能喂饱你吗,”姜罹不满地掐着她下巴质问,谢行莺说不出话,一味眨着湿漉漉的睫毛觑他,目光可怜兮兮的。

射过一次仍然硬胀的R棒跳了跳,姜罹半跪挺身,换了个位置,用J巴甩打她翘臀,G头在穴口磨了一圈,润满Y水,下一秒就噗呲?H进去。

即使扩张过,花穴想吃下尺寸惊人的R棒依旧吃力,谢行莺浑身失了力气,趴在沙发上偏头啜泣,身体颤抖时媚肉却兴奋缩紧,喷出讨好的花汁:“嗯啊......”

姜罹爽得一激灵,可随之袭上心头的却是失控的戾气,泄愤般的巴掌接连落在她屁股上,忍不住骂她骚货,心口被酸水泡得发胀,他没有处女情结,可还是因为她身体熟稔的反应而吃味。

“是个男人的J巴都能?H进来是吗,谢行莺你真他妈骚,”姜罹卯足了劲顶胯凿击,仿佛是要把紧窄的穴彻底?H烂,径直钉入柔韧花心,艳粉色的媚肉被捅得变了形。

“呀啊啊――”

剧烈的快感催生出一声尖叫,谢行莺小巧的脚趾都蜷紧,紧嫩的甬道被摩擦得快要生火,产生灼烧的错觉。

电流肆意炸开,无辜的泪水淌满了沙发,谢行莺失神痛哭的脸瘫在上面,随着疯狂的顶弄而上下打滑。

“不呜......不......”她快被贯穿的R棒捣碎意识,眼前一阵发白,穴肉紧紧吸绞Y茎,每一根经络都被描摹清晰,花心要被撞破了,因为本能的恐惧而嗲叫求饶,身体动情泛粉,被?H得熟透了。

姜罹继续耸动腰肢,掌心却掐住她的下巴,将洇红的脸扭向自己,毫不犹豫低头渡去一个湿吻。

啾啧暧昧声中他骂着骚狗,下一句却是偏执的呓语:“小狗,我一个人的莺莺小狗......”

“这是你欠我的。”

姜罹红了眼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夹杂了恨意,力度重得将谢行莺灵魂都劈裂开来,失重得像沉浮在欲海。

“是你们谢家毁了我的家。”

R棒紧密地钉向花心,审判她的罪过,层迭的肉褶被撑得光滑,兜不住的Y水肆意喷洒,如同失禁一般,谢行莺此刻的呻吟破碎得像零落的花瓣,狂潮吞没神智,两眼一翻。

疯狂抽插中G头无视谄媚的腔壁,一路抵达宫口,一次凿得比一次沉重,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形状,无法合拢的花心不停抽搐,恐怖的穿刺感让谢行莺全身哆嗦,视线被泪水遮掩,绝望地发出哭叫:“呜不――”

近百次冲刺后姜罹狠狠钉进最深处,喷射出大股浓精,要命的快意混进血液遍布全身,谢行莺不受控地战栗着,全然陷入狂乱的Q欲沼泽。

僵直的身体在退潮后化为一滩水,流进姜罹怀中,R棒还塞在穴内,姿势变换中又刺激得酮体一颤。

谢行莺晕过去的最后一刻,姜罹跪在她的身后,紧紧搂着她:“莺莺......你还我一个家吧......”

一滴冰凉到刺骨的泪落在她潮热的眼皮上,荡出低哀的泣音:“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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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小狗一出来,dirty talk都有纯爱感了

66.阴沟里的臭老鼠

“弋哥,你在家啊。”

红毛来这个小区办事,路过租给沉弋的房子,寻思打个招呼。

大门虚掩着,屋内却没有回应,他探了个头,客厅窗帘紧拉,沉弋独自坐在沙发上。

漠然的脸被电脑屏幕冷光打得苍白,眼神黯淡,一动不动盯着画面,除了时不时敲击的键盘声,整个房间是死一般的沉寂。

红毛愣神片刻,僵在门外,本能得不敢再出声,沉弋现在的状态不对劲,硬要形容,就像是一团浸泡在冰山底下随时可能爆炸的火焰。

他的直觉从不出错,吞了下唾沫,心领神会地将门重新掩上,蹑手蹑脚离开。

红毛的来去都没有激起沉弋的一丝波动,余光都不曾施舍。

电脑屏幕里拷贝出来的是云京市所有公路的监控录像,他正在倍速查看。

两小时前,他从曲折玉家出来给大小姐打电话,发现无人接听时就知道出问题了,匆匆赶回家果然空无一人。

沉弋并没有在屋子里装监控,既然自己有本事窃入,人外有人,难保别人不会做同样的事,他不希望大小姐有被窥探隐私的风险。

查出谁带走了她很容易,入侵了小区安保系统很快就知道了是姜罹所为。

居然是他。

姜罹显然也提前做足了准备,走的都是避开监控的小道。

但是没关系,不断扩大范围后只差一点了,沉弋阴沉着脸将倍速调到三十二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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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罹横抱着昏睡的谢行莺走进浴室,给她清理干净身体,套上自己的衣服,轻轻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