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头皮被扯痛,泪腺瞬间崩塌,一边挺身迎合他的方向减少痛楚,一边哭叫着宣泄委屈:“好疼......你别这样......呜呜......你想要钱吗我给你......”

秦诃见她脾气软下来了,松了手,顾自脱掉T恤,像是笑她天真:“钱?我最不缺钱了。”

谢行莺红着眼眶,看见他的动作,吓得话都说不出来,跪爬着转身想要逃走。

秦诃拽住她的腿拎起来甩到一边,赤着上半身不顾挣扎,强压下去。

她被秦诃落下来的呼吸吓得颤抖,不住摇着头挣扎呜咽:“你这是强奸......你滚开......别碰我......”

秦诃没说话,扯开她身上轻薄的布料,粗暴地吮吻她细嫩的面颈,掐着她下巴:“我是强奸又怎么样,一会有你爽的。”

“砰”得一声巨响,休息室的门被一脚踹开,秦诃烦躁起身,还没反应过来,谢怀瑾大步闯进来一拳将他锤下沙发。

秦诃一个纨绔高中生,体魄哪比得上自律健身的谢怀瑾,被抓着头发往地上砸,谢怀瑾面无表情,机械式地挥舞拳头,几下就见了血。

对他的求饶恍若未闻,谢怀瑾清隽矜贵的面容毫无起伏,眼底却蕴着令人窒息的风暴。

“哥哥!哥哥我好怕呜......呜呜......”

谢行莺泪眼婆娑地坐起来,抱着靠枕挡在身前,哽咽着喊谢怀瑾。

听见她的声音,谢怀瑾才像是重新找回理智,停下动作,反身时收起快凝出实体的戾气,将西装外套裹在谢行莺身上。

目光在触及她身上的暧昧痕迹时,气息都被冰冻一般,浑身冒出更浓稠的寒气。

重新走回奄奄一息的秦诃身旁,将他拎起来甩给在门口目不斜视的安保,冷静道:“看好他,从现在开始,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间休息室。”

安保恭敬颔首,将门重重关上,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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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瑾缓慢走回沙发边,单膝折在地毯上,和沙发上惊慌失措的谢行莺平视。

他木然着脸,将她被泪水浸湿的刘海拨到耳后,紧着牙关一下又一下地用指腹搓她脖子上碍眼的痕迹。

谢行莺娇气喊痛,甩开他的手,抽噎大叫:“你做什么!”

“为什么要扔掉对讲机。”

谢怀瑾平静的质问像凝冻成型的冰珠,冷得谢行莺一激灵,委屈在心底翻滚。

她甩开抱枕,不顾赤裸的身体,扑进谢怀瑾怀里用乏力的手捶打,尖叫:“你什么意思,你在怪我吗,你凭什么怪我呜呜!”

泪水滴落在吻痕中,润得愈发鲜艳,盛怒中的谢行莺没注意到谢怀瑾的不对劲,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发疯。

谢怀瑾一直垂着长睫沉默,半晌,突然起身将谢行莺掀翻在沙发上。

“你......你要干嘛,”谢行莺嘤咛一声后躺卧在沙发座里,两腿敞开,泪眼朦胧看着谢怀瑾。

谢怀瑾深沉晦涩的目光落在她雪润的肌肤间,略一抬高下颌,扯送了领带,在她无措的视线中,顾自用领带将她手腕缠住。

“哥哥......哥哥!你......你放开我啊......”谢行莺扭着腰,啜泣着挣扎,领带的材质对娇嫩的皮肤而言还是太过粗糙,磨出触目惊心的一圈烙印。

谢怀瑾冰凉的手落在她脸上,声音像是高岭雪山传来的回音,既轻又冷,宛如一隙寒风钻进谢行莺耳里。

“哥哥不怪你,是我的错,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谢行莺本能打了个寒颤,她隐约觉得这话不对,茫然地摇晃着脑袋想要反驳,还没出声就被一个促急的吻堵住了字眼。

像是克制着的疯狂冲开了阀门,领带捆绑的手举过头顶被死死压住,滚烫的呼吸混合着清冷潮湿的松香袭向谢行莺。

炙热的吻并不缱绻,带了些想毁灭一切的失控,柔软的唇像是要被他啃咬吞下,又痛又痒。

谢行莺昂着脸被迫承认他的侵入纠缠,泪水从泛红的沟壑里滑坠下去。

“呜呜......哥哥......难受呜......”受到药物影响,嗓子软涩得像奶猫叫唤,眼神涣散,玉润的下颌蹭着他脸颊推阻,没起到作用,反而勾引他更加深入。

滑腻的舌根缠夹不清,搅得口腔一片泥泞,谢行莺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她嫌丢脸,呜咽着扭转脑袋,想躲开谢怀瑾凝神倾注的目光。

谢怀瑾松了口,又低头吮吻干净她的口津,高挺的鼻尖抵着她额头安抚,停息片刻,轻声道:“小莺,和哥哥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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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说的在一起,除了笨蛋莺莺不懂,大家应该都能明白吧,明晚上大餐??????

42.雪乳被脸压到变形,吃奶水刺激潮吹,牙齿

谢行莺神思恍惚得看他,晶莹剔透的瞳孔还蓄着要掉不掉的泪水。

无措地抽了抽哭红的鼻尖,谢行莺被他眼中乌幽深沉的攻击性惊得瑟缩一下,扁嘴委屈问:“我不明白什么在一起”

谢怀瑾没说话,一手压着领带捆绑住的谢行莺手腕,一手掐住她的腰,俯下身鼻尖顺着乳沟轻滑下去,蹭着娇嫩的肌肤,似在轻嗅美味的甜品。

细密潮热的呼吸落在胸口,熏出暧昧的粉色,谢行莺羞耻地扭着身体,昂头娇吟:“唔哼哥哥你别”

鼻尖顺着雪团子爬上顶峰莓珠时,谢行莺羞得浑身一颤,嘴里哼哼呜呜的,挺身想逃,却意外地将乳珠蹭上他嘴唇,倒像是主动诱人品尝。

“哥哥你别看哥哥”谢行莺卷翘的睫毛一翕一张,脸颊泛红,细弱的声音里含着祈求的意味,腿却不自觉夹紧,隐秘得磨了磨腿心。

酒里并没有媚药成分,可谢怀瑾暧昧的行为和两人不伦的关系,居然激得谢行莺生出了情欲,她气恼地阖上了眼,歪头装鸵鸟。

莓红的乳珠在谢怀瑾的注视下挺立,他低笑一声,清寒的嗓音被炙热的欲望融化,微哑磁性:“小莺又撒谎了。”

将掐腰的手挪到雪团上,锋利的指甲轻刮一下红蕊,谢行莺咿呀一声,饱满的乳肉颤巍巍得抖动,连带着莓珠也在摇曳,晃得谢怀瑾眼热。

不顾她表面上的抗拒,谢怀瑾低头含住,乳珠爽口弹牙,舔舐几下后他突然亮出牙齿,咬住摩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