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都被横冲直撞的肉棒蹭红,谢行莺因为缺氧啜泣着将嘴张到最大,用力呼吸,被顶到鼓起的软颊不住收缩,谢怀瑾被吮吸得脊骨发麻,手猛然一紧,将污浊的精液全部射进她喉咙里。

“啊啊唔――”谢行莺喉头被冲得痉挛,下意识“咕咚”吞下几口,多余的精液混合着晶亮的口津一同从嘴角泄出来。

被射在嘴里的羞耻认知让她睁大双眼,伏在地上的背部在僵直弓起后又脱力趴下,不顾地面还流淌着口津和精液,趴在地上失神大哭,浑圆的臀部无力翘着,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哼呜......呜呜......”

谢怀瑾怜爱的将她提抱进怀里,像哄小婴儿似的一边拍着后背安抚,一边用手梳理她凌乱的卷发。

谢行莺还接受不了刚才的事,小动物一样拱着脑袋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谢怀瑾将她湿软得快要融化的脸捞出来,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轻声细语的低哄,语气不同寻常的温柔。

她像濒死的鱼无力歪着脑袋,不肯理他,发现谢怀瑾凑近想吻她后,枕靠在他臂弯的头颅使劲后仰。

没想到谢怀瑾掐住她下巴,顿了下,亲在了嘴角。

她一愣,然后猛然反应过来,他在嫌弃她!他做出那种恶心的事后,居然有脸嫌弃她,谢行莺顿时又有了力气,呜哇一声哭着跳起来,狠狠咬在他脖子上。

谢怀瑾嘶了一声,轻拍下她脑袋却没有扯开,任她咬着,勾了下嘴角:“让你报复回来,满意了?”

谢行莺松嘴,看着渗血的牙印,偏头呸呸几声,结果下一秒就被捏着后颈强吻,舌尖纠缠在一起,唔唔发出呻吟。

谢怀瑾桃花眼眯起来,搂着脱力的谢行莺休息,指尖慢条斯理挑弄她的发丝,乌漆的瞳孔里泛起并不常见的愉悦,逗逗小莺而已,他怎么会嫌弃她。

小莺是他唯一想要握在手里的珍宝。

仅此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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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写拍卖会剧情!

39.谢行莺,好久不见

衣帽间里,谢怀瑾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单手划着手机处理工作消息。

谢行莺站在一边,挑剔衣柜里的裙子已经失去新鲜感,随便选了一条,气冲冲得跑过来,瞪着他发火:“我都没有衣服穿了!”

谢怀瑾颔首,掀起眼皮平淡说着:“喜欢哪个牌子的新品,让司机给你送过来。”

“不要!我要自己出去逛街,谢怀瑾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谢行莺踢他小腿,怒得杏眼都沾上水汽,脸颊鼓起来大吼着。

谢怀瑾抿着唇,撂下手机抬头,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压住她乱动的手脚,无视她的质问,转而道:“拍卖会回来,哥哥陪你逛街。”

垂头看着气鼓鼓的女孩,他伸手捏了捏谢行莺软嫩的脸,指尖触到口红,微顿。

谢怀瑾抽出纸巾擦拭指腹,一并将她嘴上的也擦了,冷静评价:“不好看。”

他动作不算轻柔,嘴唇被摩擦后泛着微肿,谢行莺气得暴跳,力度聊胜于无的拳头落在他胸口:“你有病吧!就好看!谢怀瑾你越来越讨厌了!”

谢怀瑾被吵得拧起眉尖,掌心箍着她的脸以吻封缄,顺着她后脑勺的头发,心平气和道:“现在都不喊哥哥了?”

谢行莺不喜欢他的亲吻,每一次都好像要窒息一样,扭过头擦着嘴唇骂道:“你算什么哥哥!你简直就是大禽兽,恶心!”

想到上次口交的事,腮帮子都隐隐发酸,嘴一撇委屈的泪水又蓄满了眼眶。

谢怀瑾指节抵着她的脸让她仰头,刮走眼角沁出来的水珠,随意的语气里又夹杂了些许强势:“喊哥哥可以,谢怀瑾也可以,留在我身边就行。”

余光看了眼腕表,拍拍她的脑袋,拉着她起身:“可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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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拍卖会在海上一所巨型豪华邮轮上举行,拍卖会晚上才开始,谢行莺想一个人去甲板上吹风,谢怀瑾自然不同意,提出陪她一起。

“哎,谢总!你也对这次的藏品感兴趣吗?”一个西装革履的壮年男人瞥见他们,笑着迎上来打招呼。

谢怀瑾停下脚步,礼貌而疏离的颔首,举手投足都是一副光风霁月的贵公子模样,谢行莺看着他装模作样的姿态翻了个白眼。

因着是还算密切的合作关系,两人寒暄了几句,对方看见谢怀瑾脖子上淤青的牙印,露出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笑,戏谑道:“到底是年轻人啊。”

谢怀瑾顺着他的目光,指腹摸了下没有刻意掩盖的痕迹,处之泰然道:“家里小猫咬的。”

一旁无聊发呆的谢行莺听完转回脑袋,鼓着腮帮子,愠怒着小脸要去掐他手心,反被谢怀瑾握紧。

“这是谢总的女伴吗,当真登对,”西装男人这才注意道谢怀瑾身旁的女孩,暗自打量两眼,脸的确漂亮,可年龄是不是有点太小了,他心里嘟囔着。

一直听闻谢怀瑾在生意场上从不近女色,原来是喜欢这一款。

谢行莺没有以谢家大小姐的身份出现在公开场合过,西装男人不认识也属正常,谢怀瑾眉心微动,却没有解释,反而颔首认下,自谦说着:“谬赞。”

谢行莺目光转了一圈,她当然没听明白对面男人的隐形台词,见谢怀瑾和这人开始聊生意上的事,大力甩开他手,烦躁道:“我一个人去玩啦!”

谢怀瑾皱眉,刚想跟上去,西装男拦下他,正色聊起前段时间谢元川的举动,谢怀瑾权衡后停下脚步,思忖让她一个人呆一会也好,总归不能逼得太紧。

甲板上,谢行莺趴在栏杆上吸着果汁,海风将蓬松的卷发和花瓣般的重工裙摆吹得飘扬起来,娇俏灵动的一张脸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秦诃站在左上方目不转睛盯着下面的谢行莺,推开身边娇笑着要给他涂防晒霜的女孩,朝角落一位个高清瘦的少年道:“姜罹,那是哪家的小姑娘。”

姜罹将托盘里的酒水递给身旁躺椅上的客人,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甲板上的女孩穿着帝政风公主裙,掐出细软的腰肢,胸口露出呼之欲出的雪色,冷淡说着:“不认识。”

“船上还能有你不认识的人?”秦诃露出讶色。

姜罹神色不变,轻描淡写道:“许是谁带上来的小女伴吧。”

秦诃闻言嘴角扬起,展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女伴就好办了啊,你想个办法,把她弄到我房间。”

姜罹没搭话,背身收拾桌面:“我只是来做侍应生兼职的。”

秦诃手臂压在脑后,翘腿躺在椅子上,鄙夷瞥他一眼,嘲讽:“你他妈别装啦,你在学校外面做过多少脏事,我又不是没听过。”

“这样,一班那个沉弋最近不是咬得你挺紧吗,你欠的那笔钱,我替你还了,”秦诃坐起身,胸有成竹看他,不怕姜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