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床谢行莺,看一下伤口恢复情况,”一个护士抱着病历报告走进来,

沉弋个高,五官也偏硬朗,气质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有一股区别于同龄人的荷尔蒙,护士以为他是谢行莺男朋友,没多想。

谢行莺也没想到需要避讳这种事,低头解开胸前纽扣,露出一团粉色疤痕。

护士姐姐扫一眼,在病历报告上边写边说着:“嗯,没起水泡,洗澡时注意水温,辛辣食物不能吃知道吧,”叮嘱了一番常规事项,临走前扭头对沉弋提醒道:“马上可以涂药了。”

沉弋自然而然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谢行莺乖乖躺在床上,露出雪嫩小乳,沉弋指腹粗糙刚摸上去,谢行莺就嘤咛着想躲:“唔......疼......”

皮肤嫩得像块水灵灵的豆腐,显得伤口愈发触目惊心,沉弋心疼得不行只能尽可能地将动作放轻,小心翼翼给在伤口处吹气,涂到一半时他随口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怎么办,自己涂吗。”

谢行莺捧着手机点开漫画,无所谓道:“我哥哥帮我涂呀。”

涂药的手猛然停在半空,沉弋瞳孔一缩,抬头看着谢行莺,语气有些发沉:“你哥哥?他怎么可以。”

“我哥哥凭什么不可以。”

“你哥哥身为成年男性,当然不行!”

谢行莺白他一眼,嘴唇撇向一边,不耐烦道:“你有病啊,那你不也在帮我涂药。”

沉弋想说的话堵在嗓子眼,他终于意识到哪不对了,似乎从初见那晚大小姐对男女之防就格外迟钝。

他紧皱着眉,放下药膏坐直,将谢行莺拉坐起来,严肃道:“你家人是不是从来没教过你要和异性保持距离。”

“哎呀你干嘛啊,”谢行莺不情不愿得坐起来,眼里弥漫上烦躁,猛推他一把:“那你离我远一点。”

“莺莺,我喜欢你,所以不一样,”沉弋攥着她柔弱无骨的手心,目光炙热坦诚,直勾勾看着谢行莺表白。

谢行莺刚想说哥哥也喜欢她,就看见屏幕亮了一下,是谢怀瑾发来的消息:我马上到医院。

她懵住,下一秒回过神来瞪大眼睛,胡乱推搡着沉弋,催他离开:“我哥哥要来了,你快点走。”

沉弋现在对她嘴里哥哥的警惕性拉到顶点,面色有些冷:“他还干涉你交朋友吗。”

谢行莺低头打字问谢怀瑾到哪了,见沉弋还不走,又气又急,“腾”地一下下床踩着拖鞋,将他往外拽,沉弋指尖挑起保温袋扔到床下。

“他看见你一定会调查的。”

“那就查呗,我很见不得人吗。”

谢行莺急得脸颊都微微泛红,猛踩他的脚,大声吼道:“他如果知道你这么穷,一定不会让你再见到我的!”

来不及吐槽她家的狗屁价值观,沉弋怔愣看着谢行莺,像被钉死在原地,少顷,轻声道:“所以大小姐想一直见到我吗?”

谢行莺少见地没有暴跳如雷,她茫然了一瞬,半张着嘴,娇美的面容显得有些呆气,她不知道,她应该是很讨厌沉弋的。

她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就足够让沉弋欢喜,狭长的眼里瞬间盛满愉悦,满满当当似是要溢出来,心口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现在就抱着她亲。

谢怀瑾又发来了消息:出电梯了。

“来不及了,你,你快点去洗手间。”

谢行莺惊得跳起来,将人推到洗手间门口,沉弋突然问:“如果你哥哥中途要进来怎么办。”

“那怎么――啊!”沉弋勾住她腕骨,一把将人拽进怀里,朝后一退锁上了洗手间的门。

“现在不怕他进来了。”

几乎同时,病房门口传来拉开把手的声音。

24.舔咬后颈软肉,哥哥拧动门把手,崩溃潮吹

谢怀瑾拎着家里阿姨煲的山楂银耳汤走进来,淡声喊了句“小莺”,谢行莺扭头瞪一眼沉弋,急巴巴在洗手间里回应:“我在!”

沉弋听见这句亲昵的“小莺”,锢着谢行莺的大手应激收紧,干燥粗粝的掌心顺着衬衫边缘游走进腰窝,仔细摩挲。

鸡皮疙瘩和细密的触电感顺着神经末梢爬上来,谢行莺下意识嘤咛一声,然后吓得赶紧捂住嘴,狂踩沉弋脚背,羞恼得昂头小声警告他:“你敢!”

沉弋垂眼,她贴得极近,泛红的面容下是绷直的玉颈,今天素颜显得更加稚嫩,宛如一株精致纯然的小玉兰。

他对这双含雾杏眼里的不满视若无睹,低头含住她颈后软肉,感受到她的颤栗后,露出尖齿,舔咬起来。

“嗯哼......沉弋......”谢行莺受惊抓着环在她腰上的小臂,发紧的嗓子里挤出颤巍巍的央求,沉弋听见她软声喊自己名字,心坎一动,应声松开牙齿。

谢行莺也卸下一口气,朝外磕磕绊绊道:“哥哥......你今天不是很忙吗?”

谢怀瑾走到休息区坐下,双腿交迭,翻阅着工作群消息,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嗯”了一声道:“中途来看看你,药涂了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沉弋就气不打一处来,后槽牙咬紧,掌心托住谢行莺小脸,逼她抬头。

粗长手指避开烫伤的部位在乳晕处打圈,喜欢她瞪大的瞳孔里只有自己的身影,也喜欢她颤抖的身体合上自己的心跳,沉弋满意地附在她耳边道:“跟他说,我给你涂的。”

软腮紧张地泛起酸楚,微微痉挛起来,谢行莺无助咬着唇,泪花闪烁,攥着胸前的尾指使劲往下掰,阻挠他的动作,细弱央求:“不要......”

怕谢怀瑾察觉到不对劲,谢行莺费力昂着小脸,哆嗦着回他:“涂......涂过啦哼啊――”原本绵软无力的尾音骤然尖利,转换为一声娇媚的呻吟。

雪乳顶端的莓珠被沉弋粗粝的指腹掐住,刺痛感混合着酥麻的电流直窜下腹,她反弓身体没忍住呻吟出声,下一秒回过神后,惊恐得白了脸。

沙发上的谢怀瑾隐约听见异声,拧起眉头,“怎么了,”起身朝洗手间走来。

沉弋恍若未闻,捻着乳珠反复辗搓,绯红的颗粒因舒爽而尽情绽放,娇软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刺激而羞耻的快感。

谢行莺听见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大脑空白,下体的蜜谷刺激得分泌淫水,她颤抖摇头,害怕地捂嘴啜泣起来:“呜呜......”

两条细白的腿颤得厉害,连带腿心的花穴也被欲火炙烤,谢行莺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几乎能感受到黏稠的蜜液堵在了穴口,小腹隐隐酸胀,她快被恐惧淹没了,扭动腰肢,呜咽挣扎着想要转身。

就在这时,谢怀瑾搭上了洗手间的门把手,咔嚓一声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