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自己冒险计划就要被这人毁了,气得大哭,扑上去耍赖:“我不管,我就要去冒险,你不放我走我就贴张纸在你家门口,说你居然想强奸公主,还――唔唔。”
顾曳洲心生戾气,将人掉了个面,从背后捂住她的嘴,谢行莺在他怀里乱扭,屁股好几次磨到性器,他忍得胀痛无比,豆大的汗珠滑落几颗。
他警戒自己不能越界,却突兀感受到手心潮湿,谢行莺想咬他的手心却几次打滑,只留下晶亮亮的涎水,这股潮湿几乎成了点燃他欲望的导火索,彻底摧毁负隅顽抗的理智。
谢行莺感受到一阵布料摩擦声,还在挣扎,一根滚烫粗长的肉棒就顶在了穴口,她瞪圆了杏眼,然而甚至没有虚与委蛇的试探,顾曳洲挺着性器,噗嗤一声捣进泥泞花穴,狠命?H干起来。
强烈的快感瞬间填补了刚才的空虚,媚肉颤得痉挛,紧紧包裹着大力抽插的肉棒,谢行莺被捂住嘴巴连尖叫都发不出来,抽搐着身体被他环在怀里哭泣,“唔啊......呜呜......”
每一次大开大合的顶弄都像是将她的意识送上云端,谢行莺抱着他手臂,弯下腰陷入情欲的沼泽,顾曳洲除了紧绷着的下颌线外神色如常,却爽得后腰都在发麻,第一次违背本心尝到的情爱滋味,远比他想象的美味。
他用捂住她嘴的大手将她柔软的脸颊扭过来,女孩媚眼迷蒙,娇喘连连看得顾曳洲愈发心热,甬道里的肉棒又胀大几分,他再一次尽根没入,直捣最深处的花嘴,嫩肉被摩擦的生出激烈电流,刺激得谢行莺大朵泪珠砸落在顾曳洲手背。
“唔唔......”顾曳洲松开手,转而伏下头颅,用舌头勾缠她的哼吟,软糯唇瓣被他啃咬得发痒,只好挺着屁股去加倍迎合身下排山倒海的快感,谢行莺被?H得浑身冒汗,蜜水一股接一股的喷泻而出。
“啪啪”的交响乐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她不记得被撞击多少次,只知道肉壁褶皱都被打磨光滑了,终于在她哭哑的求饶声中男人眯起凤眸,劲挺着腰发起最后冲刺。
在她一声媚叫中,一股浓浊的白精射进宫口将谢行莺送上巅峰,“呀啊......”被?H得松软的花穴也哆嗦着吐露淫水讨好肉棒,谢行莺像被抽空了力气,软哒哒地靠在身后宽厚的胸膛,上面小嘴还在无意识的哼唧。
顾曳洲心软成一团,抱着她摩挲后颈,像撸小猫咪般安抚着疲惫的女孩,谢行莺歪靠着脑袋,眯眼休息,半晌,突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句:“公主愿意嫁给我吗?”
她惊愕抬头,蹬着腿朝他的脸一巴掌甩过去,边踹边骂:“你脑子有病吧,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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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和二十八岁的老处男已经有思想鸿沟了
番外6.马车上抠挖出浊精,指奸高潮(微H)
终于从公爵手里弄到了通行令,谢行莺穿着顾曳洲不知道从哪给她找的裙子,双腿酸软,在女仆的搭扶下坐上马车,本来以为一切顺利了。
“凭什么本公主的仆人不能出去?!”
再次受到阻拦,谢行莺气得推开马车车门,在城门口撒泼,守城军恪尽职守,无论如何也不松口。
坚持除非随从也有通行令,否则只有谢行莺一人可以出去。
谢行莺咬着唇,隐秘地夹紧大腿磨了磨腿心,从公爵城堡跑出来的匆忙,精液还被堵在小穴里,让她寸步难行,她总不能自己驾车吧。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看到了街角执行公务的骑士团,为首的团长挺拔清俊,正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
谢行莺杏眼一亮,指着他对守卫军道:“他可以出城吗!”
“自然可以。”
谢行莺闻言又恨恨瞪守卫军一眼,嘟囔着就本公主出城这么麻烦是吧。
她让女仆下车去喊顾峭过来,顾峭正站在街边向身边的骑士分配任务,听清女仆来意,微怔,颔首说知道了,对接工作后毫不犹豫的朝城门这边走来。
“你快点上来,送我出城。”
谢行莺靠坐在软垫上,对马车下面的顾峭理所当然的命令着。
顾峭眉眼原本挟着的星点笑意,在看清她身上的裙子时尽数凝住。
“你在看什么,快点呀,”谢行莺狐疑瞥他一眼,不满地催促着,顾峭压下心头郁气,长腿一跨利落坐进马车。
城外的泥泞小道不若城内平坦宽阔,时有颠簸,谢行莺可怜的小穴几乎兜不住那些精液,反倒泡得媚肉弥起痒意,双腿交迭绞紧。
她小心翼翼觑着前面的顾峭,见他专注目视车外,才慢吞吞挪到角落,将纤细柔软的手指伸到裙下,刚触碰到蚌肉,淫水就流出来润湿掌心,她浑身一颤,咬紧下唇。
忍着嘤咛,手指缓缓探向更深处想掏出精液,但试了几次都不得要领。
突然,马车碾到一块石头,车厢猛得一震,原本在甬道口的手指偏移,猛不丁戳到隐藏在蚌肉里的珠蒂。
“哈啊――”谢行莺漂亮的脊背弓起,嗲叫出声,电流滋滋流窜到神经末梢,穴口骤缩,喷泄出一汩蜜液,她脱力歪倒在座垫上。
顾峭听见动静,立即将马车停在路边,上前扶起她,惊疑道:“你”
他的话在看见谢行莺的脸后滞住,怀里女孩泪眼朦胧,雪腮含羞,轻轻咬着饱满水润的唇瓣,整个人说不出的娇媚。
静谧对峙的氛围中顾峭率先移开视线,却察觉自己掌心沾上粘腻的东西。
他怔怔低头,捻了捻指腹的透明淫水,若有似无散发着甜涩的气味,他纵然没经历过两性床事,却也明白这是什么,整个人瞬间像被火燎般燥热起来。
谢行莺恼羞成怒拍开他的手,大吼道:“谁允许你碰我的,滚开!”
顾峭没动,僵着挺拔的后背,半张着口,握紧了拳头突然问道:“我不,你有什么需要我做得吗?”
谢行莺本想骂说驾驶好我的马车就够了,但是花穴里的不适越来越明显了,她自己的手指不够长,怎么都抠挖不出来,撇嘴看向顾峭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十分修长,应该,应该可以吧。
在内心做了一番斗争后,盛气凌人的冲顾峭威胁道:“你现在闭上眼!没我的允许不许睁眼!”
顾峭没有犹豫,应声后压下长直的睫毛,阖上眼皮,谢行莺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确定闭上了眼后,才嘟着嘴拿起他的手。
察觉到谢行莺的动作,顾峭紧张得滚了滚喉结,两人虽然认识不短,却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谢行莺抓着他的手磨蹭着拉到裙下,屁股向后挪了挪,腿心张开暴露出粉嫩的穴肉。
顾峭因为加入骑士团,指腹多了一层茧子,触感微凉,刚接触到唇肉,敏感的小穴就绞缩出汁水打湿他的手指。
“哼哼嗯”谢行莺发出细弱的呻吟,顾峭刹那间明白她在做什么了,耳廓被热浪扑得通红。
裆部巨龙痉挛两下后勃然立起,他侧了侧身,想遮住身前动静,却被捶打两下肩膀,谢行莺嗔怒不满:
“别动!”
拉着他的手指缓慢进入甬道,一路上媚肉热情吮吸分泌出更多蜜液,惹得谢行莺一阵酸软差点坐不稳,不受控制的手指也不住打滑,根本挖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