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会心生恣欲,恨不得往她脖子套个狗圈,让其他人一望而知,她是有主的。或是将她彻底玩儿坏,弄残了,关在家里,只有他一人可以碰触。

徐昆眼底有些猩红,顶了下口壁软肉,神情却是散散淡淡的,伸手拢了拢欣柑的衣襟,“怎么的?说说看,你想怎么着,嗯?”嗓音压得比以往更低,给人一种温柔好说话的感觉。

作者的话:

有读者问到徐昆与欣柑什么时候真正地have sex? 徐竞骁什么时候真人出场?

都是在下部,很快下部了。可是不会下部一开始就make love或见到咱们的帅爹地,还有些情节要走。

我不明白大家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呢?这就是一本非常简单纯粹的小言,肉文,谈谈情,make make love.

没有曲折的剧情,没有什么阴谋诡计,没有暗晦不明的隐情,一切都很直白。

高干子弟、富二代看上了一个漂亮的小学妹,半强迫半利诱地把人弄到手上。

小学妹呢,开始是委曲求全,后来也逐渐喜欢上他。

如果只是这样的校园文,不到二十万字就可以完结,就是上部。

我想写很多脑洞sex,所以加入了男二,我们的帅逼爹地徐竞骁。

所以王子与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的HE,变成了,国王、王子与公主从此过上了性福快乐,没羞没臊的生活,同样是HE。

我写这本书就是为了解压,满足一些变态的脑洞。脉络是清晰的,枝叶是随意的,想到哪写到哪,具体哪章是什么内容,老实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只取决于下笔时候的灵感。

故事的开端与结局是固定的,里面的内容是随机的,不需要列细纲。因为就是谈情做爱呀,怎么好玩儿怎么来,怎么刺激怎么来,并没有什么固化模式。

希望大家能跟我一起享受这个过程,恋爱的甜蜜,sex的快感,强取豪夺的刺激。

这又不是密室逃脱,或是推理解密,就是life。我慢慢悠悠地写,大家慢慢悠悠地看看,打发时间。

真的不需要着急忙慌求一个结局,对不对?结局一开始就搁这儿了,不会变,我也不会给大家喂带玻璃碴子的糖。说是HE,绝对就是HE,对三个人而言,都是。

以上。

看文愉快!

周末愉快!

第七十七章 我死了,也会保证你下半辈子安宁富足 < 心肝与她的舔狗(校园H 强取豪夺)(烟草风絮梅子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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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我死了,也会保证你下半辈子安宁富足

第七十七章 我死了,也会保证你下半辈子安宁富足

欣柑轻易被蛊惑,哽着喉咙问,“我们算是、算是做过了,对不对?”

她记得他的阴茎插入时,身体很疼,像被撕开了,弄坏了。

她不敢看,也不知道插进去多长,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撑开,拓展,又酸又胀。开初特别疼,疼得恨不能晕死过去。后来胀麻的感觉把痛楚盖过去,小腹抽搐很厉害,水儿不停地流,里面渐渐变得酥麻,骚痒,越来越舒服,到最后神智都不清明了,脑子糊涂成一团。直至他把阴茎拔出,她都是浑浑噩噩的。

清醒的时候再不情愿,再羞愧,做的过程,身体的确得到欢愉,她甚至没有立场谴责徐昆。

这才哪到哪呀?自己就他妈操进去个龟头,最后也是释放在她嘴里。徐昆眉心聚拢,原来欣柑在纠结这个。

“所以呢?真做了,还是没真做,有区别?”话脱口而出,才发现语气有些冲,往下敛了燥火,缓着腔,“我二十一岁了,只对你一个人动过心。我有多认真,你还不明白?你也说过喜欢我。既然你情我愿,have sex,make love,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我是喜欢你……”欣柑讷讷,却未到能为他交付所有,不顾一切的地步。

徐昆轻易看穿她的心思,一股戾气窜起,轻嗤了声,“我俩互相口交,我的鸡巴插进你逼里。你呢,吃过我的精液,我也吃过你小逼流的水儿。你身子哪一处,我没有给你玩儿爽?你自己说说,咱们算不算做过?” 扼起她的下颌,灼灼对视,冷笑,“是,你的处女膜还在。你不说,我不说,骗骗外面的傻子是没问题。”手掌一翻,手背往她白嫩的脸蛋拍了拍,“怎么着?瞧不上我,想待价而沽?欣大小姐是打算留着让哪个野男人给你接盘、破处,嗯?”

话音刚落,已觉不妥,语气略有不稳,“心肝儿,我…… ”舌头少见地打结,干脆攥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脸上呼,“扇我,心肝儿使劲儿扇我。”

欣柑只想离他远远的,咬紧牙关不让哭声泄出,拨开他的手,跳到地上,撒腿往外冲。

徐昆三两步越到她身前,欣柑收势不及,撞上他胸膛。徐昆趁机揽住她腰肢,手臂收紧,把人揉进怀内,低头想要吻她。

“不要,不许你碰我。”欣柑撇开脸,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拼命推搡他凑近的脑袋,又用力掰他铁箍似的臂膀,“放开,你放开。”声音破碎,瘦削的肩头也抖得厉害。

徐昆捏过她的下颌,白净的小脸淌满泪水。

他心跳停顿了一拍,“我错了,真错了。别走,陪着我。咱们心平气和聊一下,好不好?”丝毫不敢提及门锁需要掌纹或密码,她压根出不去。

欣柑避开他的眼睛,哭得有些促喘,“我要回宿舍。你欺负人,我不要跟你呆一块儿。”

徐昆干脆盘膝坐到地板上,胳膊肘往下一带,欣柑跌坐在他腿上。

“我改,只要心肝儿高兴,我什么都改。”再次低颈试图去吻她。

欣柑摇着头,伸手格挡他的脸,唇紧紧抿住,胸口不规律地上下起伏。

徐昆蹙眉,单手扣住她双腕,另一只手绕到她背后,“哭出来,别憋着,不然心脏压力太大。”自上而下为她抚背。

欣柑抽泣出声,泪水顺着眼角密落,渐渐连成一片。

“我患得患失,才会口不择言。”徐昆胸膛也是闷作一团,一字一顿地开口,嗓音哑沉,眼尾泛开一抹淡红,乍眼望去,彷佛也曾落过泪。

欣柑不由怔住。

徐昆静看她片刻,略提了唇角,自嘲地笑,“怎么,我示弱很奇怪?我不是你的狗吗?”

“我没让你这样。”欣柑憋着气,有些挫败。

“嗯,我犯贱,就愿意跪舔你。” 探手过去拂拭她的泪,指腹蜿蜒往下,与她脸颊肌肤微湿微凉的轻揉细捻,带出一缕缠绵的情意。

欣柑的脸偏过半寸,咬了咬唇,“你再胡说。”他自轻自贬,她也过意不去,软着声气地嗔,”刚才也是,话说得特别难听。你总是这样,脾气一上来就朝我撒。”想起他刻薄的讥诮,眼眶又红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