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面黏腻,颗粒感明显,敏感的阴蒂被舔拨得充血胀大。

“呃哈!”欣柑十根手指攥得撇白,小腹不住地抽搐弹动,看上去,像是主动把逼往徐昆嘴里送。

徐昆舌头一卷,把阴蒂抿在唇间,牙齿轻磨根部,用力往口腔里嘬。溜圆的肉核被压平,拉长,嫣红薄皮撕扯得透明发白。

“啊!徐昆……”欣柑酸涨得受不了,眼角漫出泪液,手指胡乱去揪他头顶短发,“不、不行了,好难受啊,别弄了,呜呜……”

“忍着。现在停下,不上不下的,你呆会儿还得闹腾。”徐昆递臂往上握住她的小手,攥在掌心轻轻揉着安抚她,另一只手从她大腿内侧滑行至腿心,将外阴唇扒得更开,几乎把女孩儿娇矜的性器官给外翻过来。逼口严重充血,被玩儿狠了,嫩肉不停地抖,仍然闭得很紧,可见弹性惊人,仅可窥视内里一点湿艳逼肉在蠕动收缩。

徐昆眸色一暗,两指并拢,猛地抵入她性液淋漓的洞孔,穴口的嫩肉被顶得内陷,里面层层黏连壁肉被暴力撑开,随后又不依不挠地缠绞上来,指骨在紧致的挤压与包裹中快速抽动,‘噗呲噗呲’,不断戳搅出色糜的水声。

激爽和胀痛同时袭来,欣柑浑身哆嗦,尖叫着喷出大股花液,被徐昆的口舌和手指送上高潮。

徐昆抹了把嘴,甩掉满手腻汁,往毛巾上拭擦一番,才将仍在抽噎痉挛的欣柑抱起。

唇凑过去,细致地吻她的脸,吻她的唇,柔声细语地抚慰、哄劝。

欣柑渐渐平复下来。

徐昆静看她片刻,轻声问,“心肝儿,舒服吗?”

“舒服。”欣柑微微娇喘着,还是带着些泣音。

“心里呢,还闷,还难受吗?”深邃凤眸一瞬不瞬与她相对。

徐昆自然不是爱喝女人的尿液,他没这变态嗜好。面对欣柑的时候,徐昆免不了有点儿疯狂失控,但远未到那份儿上。

他就是想让欣柑释怀。那些带侮辱意味的粗话,他说的时候纯粹是图一个爽,却见不得欣柑听到心里去,当真自轻自贱起来。

不过正如他所言,他确实不觉得欣柑身上任何东西是肮脏的。

他与父亲徐竞骁是如出一辙的偏激性子。对不在意的人,任你撒泼打滚,寻死觅活,就算当真死在他们面前,二人眼皮子都不带多眨一下。

如果他们偏爱一个人呢,那么这个人在他俩那儿,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端看徐竞骁宠儿子,几十年如一日的疯劲儿就知道了。

欣柑眼眶发酸,微哽着,“不、不难受了。”她又不是虐待狂,何况对徐昆,她不是没有感情的,怎么忍心他做到这个地步。早知道就不对他发脾气了。

徐昆并不觉得如何,神情一缓,落嗓更轻,“喜不喜欢被男人舔逼?”声音透出压抑的沙哑。

这人怎么老爱问一些没脸没皮儿的问题?欣柑咬着唇,长睫频动,半晌,才羞怯怯点头。

“说话,我想听你说出来。”徐昆态度执拗,投往她小脸的视线犀利,炙热。

“喜、喜欢的。”欣柑身体还酥软得不像话,被这些下流的对话一刺激,小穴嚅动着又吐了点儿蜜液。

徐昆沉沉地笑,拍拍她的小屁股,“喜欢什么,小心肝儿?”考虑到欣柑体质远比自己荏弱,把水温调高两度,流速调低一档,拧开头顶花洒的开关,退后几步,避过浇洒下来的水花。

淋浴间一时水声沥沥,热气蒸腾。

欣柑后背溅了点儿热水,忙往他怀内缩,眸润媚,睫毛一颤一颤,娇声细气,“喜欢徐昆舔我。”

徐昆从壁橱翻出专门为欣柑购置的洗发、沐浴用品,拆着外壳包装,“舔你哪儿?老公舔心肝儿哪里?” 不依不饶。

欣柑的脸蛋烧得似要冒烟,声如蚊呐,“喜欢徐昆舔我的下、下面。”

“下面?心肝儿下面好玩儿的地儿多着呢。”徐昆闷声笑,“小逼,我最喜欢舔心肝儿的小嫩逼,吃你的骚水儿。” 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尖儿,“快说,别扭捏。”

欣柑快被他弄疯了,捂住脸,“我喜欢徐昆舔我的、我的……”干脆凑到他耳边,小声吐出难以启齿的字眼。

“乖女孩。”徐昆低头热烈地吻住她,眼里爱意似要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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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对她的爱意与欲念,是层层缠绕在身上的链条枷锁

第六十章 对她的爱意与欲念,是层层缠绕在身上的链条枷锁

洗过澡,俩人回到卧室。

徐昆帮欣柑把头发吹干,搂着她倒在纵深横阔的大床上。

他从床头柜摸过手机,打开APP划拉几下,把公寓的照明设备逐一熄灭。

窗帘收起,巨大无比的全通透落地窗外,视野开阔怡人。

霓虹闪烁,车水马龙,拔地参天的高楼仍旧灯火辉煌,大都市的纸醉金迷轻易掩盖了夜空的星月黯淡。

一室静谧。

“你刚才像疯了一样。”哪有正常人会喝别人的尿液?即便是仅余的少许。

徐昆也不是邋遢不讲究的人。他其实挺事儿逼的。身上的衣物但凡沾上一星半点污垢,就绝对不肯再穿,鞋子也不例外。别人的白球鞋白板鞋就是个名字,他脚上蹬的,永远洁白如新。连学生公寓每周的家政清洁都比别人要频繁很多。

女孩儿的嗓音就像她的人,娇嫩,糯甜,细弱,惹人垂涎。

“我是疯子,变态,色魔。”徐昆把她抱在怀内,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俩人面对面侧躺,四目相对,“只在你面前是。只对你这样。”正如第一眼瞧见她起,各种杂沓而至的幻想、欲望、渴求,纯粹又复杂,深沉又露骨。打一开始,对她的爱意与欲念,是层层缠绕在身上的链条枷锁,蟠屈缭纠,无从理清,他也不打算理清。只要将她禁锢在身边,控辖在掌心,他所有的爱与欲,都能一一被填满。

欣柑软白细指描画他轮廓分明的五官,神情迷惘,更有怜惜与不忍,“那个好脏的,怎么可以吃呢?”

徐昆十分享受与她肌肤滑腻似酥的相触,漫不经心地笑,“不是气我尿你身上?你直接尿在我嘴里,咱就当这事儿扯平,翻篇儿,你也甭留心结了。”

欣柑觉得歉疚,虽然她并未要求徐昆做出这么极端的弥补,便带着点儿讨好地抚摸他的鬓角,短发乌黑,顺滑,在指缝穿疏流动。

徐昆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没事儿,不脏,除了丁点儿咸味儿,跟白开水没两样。” 他舒服得微眯起眼,“小手真嫩。”额侧下,让她摸得更自在,又笑,“心肝儿很干净,只要是心肝儿的东西,我都喜欢。”恨不得生吞入腹那种喜欢。

这一刻,他脸上的笑容格外孩子气,又彷佛缠着一抹奇异的血腥味儿,“小宝宝,真的好喜欢你,好想要你啊。”指腹捻着她颈间脆弱透薄的肤肉,“想把你吃了。”

物理意义上的。一口一口,皮、肉、骨、血,一点儿不剩。那她就真的是他的了,丢不了,跑不掉。他也就不用再疑心,牵挂,不安,彷佛悬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