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心生一股厌烦,咬唇,忍耐着,“不是、不是说要打一阵子牌,才能回家。”

徐昆与她暧昧悄语,“哦?想早点儿跟老公回家?”探指来回摩挲她肩颈细肉,“是不是想老公疼你了?”

热力自指腹导入肌理,有些许痒。欣柑扯开他的手,站起身,把他也拉起来。

徐昆大笑,随着她的意。

他答应陪方者山他们打两圈麻将,麻利点儿的话,一个小时不到就能完事儿。他不赌钱,徐家子弟,黄、赌、毒绝对不沾。输得最多的人,照例开黑桃A神龙套。

欣柑挪到沙发拐角最边上,刷着手机打发时间,把大部分位置给其他人腾出来。

都知道徐昆醋性大,坐过来的全是女孩子。茶几上渐渐多了好些吃食和五颜六色的鸡尾酒。

欣柑是社恐,不是没教养,谁坐下来,都脆生生喊一声“学姐”。徐昆提过他的朋友还在念书。在她狭隘的认知里,学生自然是跟学生交往的。

这些女孩都很年轻,有一部分的确还是学生,余下那些,不是毕业不久,就是中途缀学,对这个称呼也不反感。

欣柑一身过膝的制式百褶裙校服,坐得端正,小脸白白净净,一头长发乌蓬蓬,浓密,柔软,云似的堆满后背和肩膀,看上去特别像展柜里的洋娃娃。

年纪幼小,又乖,看上去就是个小孩子,一点儿茶味都没有。

原本对她心怀嫉妒的人,这时都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发,一摸,滑得跟丝绸一样,又细又软,让人心都软了。

“萌死了,这是要骗我生女儿?”一个飒美飒美的短发女孩忍不住捏了把欣柑的脸蛋。

欣柑在手机上默读了几篇高考英语范文,觉得口渴。她记得四杯无酒精鸡尾酒里,其中名字叫Virgin Margarita的,颜色是很清新的淡黄,味道应该不会像Shirley Temple那样甜腻古怪。

巡视桌面,终于找到眼熟的宽口高脚酒杯,抿了一口,同样是酸酸甜甜,却一点儿不腻,气味略浓烈,有点生涩, 带清鲜果香和一种说不出的特殊香味,非常清爽。杯口沾着一圈粗盐,与饮料混合,催生出一种更为奇异的口感。

欣柑从来没喝过这样刺激的饮品,眼睛睁大,亮晶晶。好喝,但味道呛辣,她只能慢慢抿,偶尔还低咳几声。

最先发现欣柑异样的,是那个帅气的短发美女。

小姑娘还是很乖,正襟危坐,就是脸红得不正常,两颗眼珠子跟浸水里似的润泽,挤一下,估计都能出水儿。

“徐少,”她不敢乱动欣柑,提声通知徐昆,“你家小朋友好像喝醉了。她还没成年的吧?”

徐昆脸色微变,丢下牌,“这把算我的。”大步走过来。

方者山、方亦野紧随其后。

小丫头攥着个空杯子。

“心肝儿?”徐昆蹲在她跟前,轻唤。

欣柑歪头望着他,眉尖儿略蹙,水眸迷离,不知为什么,就是不吭声。

徐昆小心掰开她细白的手指,拿起杯子嗅了嗅。

“Margarita ?”方者山扫了杯子一眼。

徐昆点头。

Margarita算是鸡尾酒中的烈性酒,一般是30%。Margarita和无酒精的Virgin Margarita颜色差异不大,又都装在宽口高脚水晶杯里,欣柑定是搞错了。

他没责问谁把Margarita跟无酒精饮品混搁一块儿。照看欣柑是他一个人的责任。

目光触及她娇嫩欲滴的小脸,些许怒气荡然无存。

醉了之后更乖,更艳,媚态横生。

“小心肝儿,不认得人啦?”徐昆抱起她,柔若无骨的一小团。

欣柑如梦初醒,“徐昆,你回来啦。”酡红的俏脸仰起,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欣柑难受,欣柑害怕,头好沉,我的头是不是要掉了?”

“不会掉。”徐昆笑出声,热气呵在她敏感的耳郭,“乖宝儿不怕,咱们这就回家,老公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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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对,我是大人,是男人,鸡巴也特别大,特别硬(微H)

第五十一章 对,我是大人,是男人,鸡巴也特别大,特别硬(微H)

徐竞骁派来的司机把二人送回徐昆在四中旁边的公寓。

徐昆踢上门就开始撕扯欣柑身上的衣物。进了主卧室,被抛在大床上的小姑娘像只无辜的小羊羔,狼狈地打了个滚。

赤裸欲白的身子深陷入孔雀蓝提花床单,白的透,粉的嫩,整个人像在发光。

徐昆站在床前飞快地脱衣、解皮带。他眼睫低垂,喉结不停滑动,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

未经人事的小雏儿,奶大臀翘,肉波娇颤,被催熟似的骚荡;小脸稚幼,眸儿澄净,又是极致的清纯。

“徐昆。”她颤巍巍支起半身,汪了水似的两丸杏眼明仁朝徐昆顾盼而来。

徐昆刚交臂拽下内衬,被她妩媚眼波勾得心痒难耐,裤子顾不得脱,扑到床上,“心肝儿,勾死你老公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摁住她玲珑娇躯。

那嫩柳似的小腰一扭,胸前一双大玉兔跟水球似的上下悠荡。浅粉奶头又小又嫩,像绽放在雪团上的两朵小淫花儿,放浪摇曳。

“骚奶子真大,真美,老公惦记一晚上了。”徐昆托着两只脂白乳球,手指岔开攥紧饱满的乳根左右摇晃,沉颠颠的乳肉在掌中流淌,漾起层层肉波。

徐昆眼都烧红了,不知轻重地一顿搓揉。小人儿一身雪腻浪肉儿嫩得能掐出汁儿,不碰还颤三颤,手指往哪随便一按,就是一个鲜明的红印子。

欣柑醉得神智迷乱,脑子坠入无底洞似的不断下沉。身上被揉得生疼,疼里面又是电流四窜般的瘙痒。

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红滟滟的小嘴一张一合,带着点儿鼻音哭腔,娇娇地叫唤,“徐昆,徐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