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昆告诉欣柑,他的朋友除了方亦野还是高中生,其他人都在念大学。欣柑却没能在他们身上看到多少校园和学生的气息。尤其徐昆和方者山,完全是进入社会的成熟男人气度做派。
徐昆今晚穿Burberry贴花羊毛夹克,配灰色窄脚牛仔,时尚随性的打扮,气势却比衣着光鲜的方者山还要盛。
“者山学长。”他和气,欣柑也礼貌地微笑。
方者山叹,“真可人疼。”
小姑娘精致得教人不忍心笼统地以好看、漂亮去形容她。
看上去就很贵。方者山不无戏薄地想。他包养过的小情儿、床伴,统统加起来,不及她一半矜贵。贵,又脆弱,像那些价值连城,一碰就碎的水晶,翡翠。
他远未到成家之时,然而玩儿过的女人实在太多,网上、报纸和杂志报道的绯闻不断。连他母亲都忍不住问,究竟什么样的天仙绝色才能让他收心?
眼前这个就可以。
尽管他以往从来不碰学校的女生,嫌麻烦。
“学长先遇到欣柑小学妹就好了。”他不无感叹。
徐昆撑抚一侧腮颌,斜觑向他,轻声问,“你先遇见,能怎么着?”眼弧慢慢上挑,白薄的长内褶掀起,眸色阴沉沉。
方者山抬额,二人目光在空中碰了碰。
徐昆对欣柑是一见钟情。他与徐昆关系密切,徐昆迟早会见到欣柑。既然现在能倾心,那么,就算他早一步与欣柑相遇,相恋,徐昆照样会心动。
自己会怎么做呢?他会踌躇,痛苦,方者山自嘲一哂。权衡得失之后,多半还是会把欣柑让给徐昆,更有甚者,亲手将她送到徐昆床上。
毕竟美人再难得,也要有钱,有命,去消受。
他笑得温文尔雅,“我先遇着,就能把她介绍给徐少您,饮一杯你们的媒人茶。”
徐昆轻扯起唇角。知情识趣,所以方者山一直是他身边第一人。
他低头去看欣柑。
小姑娘单纯,不懂男人之间龌龊的眉眼官司,垂着脸儿,脚尖碾地,明显在走神。
徐昆眸色更黯。
被他软硬兼施,强迫着在一起,欣柑有过挣扎与不甘。或者说,直到现在,她不时还会产生少许逆反情绪,试图去挣脱他加诸的束缚。
徐昆偶尔闪过某些阴暗的念头,若欣柑经历了现实生活黑暗残忍的一面,她是不是就明白,得到他的庇护和宠爱,对她这样过于漂亮柔弱的女孩而言,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
这样的念头转瞬即逝。比起欣柑的感恩与顺从,他更希望小姑娘一直天真烂漫,不被世俗污秽侵蚀。
横竖他能护着她,也能掌控她。
他实在喜爱欣柑干干净净的样子,白纸一样纯洁的心灵,白玉一样稚嫩无暇的肉体。只有他能碰触,能占有,由他亲手泼洒上情欲的色彩,用口水,精液,甚至是尿液,把漂亮雪白的小东西弄脏,让她崩溃、失控,变得驯服、淫荡,像只小母狗似的匍匐在他胯下,张开双腿祈求他的疼爱,任凭他为所欲为。
单是想象,已经叫人欲罢不能。
“昆哥,哥,干嘛站着聊?你俩大老爷们没事儿,小学妹不累得慌呀。”方亦野笑着插话,对欣柑招手,“欣柑学妹,咱们去沙发坐。”
第四十七章 “男人疼媳妇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 心肝与她的舔狗(校园H 强取豪夺)(烟草风絮梅子雨)|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91642/articles/9674803
第四十七章 “男人疼媳妇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第四十七章 “男人疼媳妇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85寸的电视屏前是同样大得夸张的茶几组合欧式实木真皮沙发,夜店常见的转角U型,奢华又俗气。
方者山眼风掠过去,他的女伴,方亦野的女伴,以及另外数名男女,都知趣地挪了地儿。包房是店里最大最豪华的一间,房间另一头还有两套略小些的沙发组合,并不缺聊天喝酒的地方。
沙发座纵深横阔,三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展开手脚,坐得舒坦。欣柑脚底着地,就无法挨到椅背。
徐昆健臂一捞,将人搂在身侧,让她背靠他的臂弯,抬指捏捏她下巴,“这样舒服不?”
“舒服。”带着笑意的嗓音很嫩,蜜似的黏浓。
方者山耳朵尖儿动了动,又痒,又麻。
徐昆勾头附到欣柑耳畔,“最受不了我心肝儿跟老公说舒服。”
气声,很低,欣柑还是羞得一张白雪团儿脸透出粉泽。
方亦野让服务员退到一旁,站起来亲自给他哥和徐昆倒酒。
桌上只有唐培里侬夜光版,人头马X.O和轩尼诗X.O。徐昆手掌虚掩了下杯,他对香槟和白兰地都兴致缺缺。
方亦野正要替他点威士忌,一惯接待他们的销售已经端着几瓶皇家礼炮和麦卡伦18年经典雪莉桶进来。
三人喝酒聊天,欣柑勉强听了一耳朵。
将近年终,方者山与徐昆谈到几个合作项目的进度和收益。会有专人把详细的数据和报告递到徐昆的助理团队和公司财务,他就是粗略讲几句。
欣柑打了个哈欠。
徐昆漫不经心地应着,手指不时在手机屏幕划拉、敲字,发着信息,视线落在欣柑身上,眉眼不自觉带出点儿笑意,“烦了?吃点儿东西?”
方者山朝服务员勾了个指,不耐地拧眉,“去催。”
要的东西多,三个人取了两趟,林林总总摆满一桌。
方者山看向四杯色彩各异的无酒精鸡尾酒:“Cinderella”,“Shirley Temple”,“Virgin Margarita”,“Virgin Mary”,一色儿的女孩儿名字。
他骇笑,“下单的人是不是有强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