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她用力揪住父亲的手臂,细软的指甲掐入臂肌,“这、这样不好……这样做,是不对的……别人知道,会怎么说?我们是乱、乱……”仰起脸,眼瞳隐含惧意,甚至不敢把“乱伦”二字明晃晃道出。
欣夷光不以为然地挑起眉骨,“为什么一定要做对的事?”低头与她四目相对,笑得深情旖旎,又有种难以形容的冷酷凉薄,“咱们之间,与别人有什么相干?爸爸不在乎其他人,任何人,眼里心里,只有我的心肝儿一个。关起门来,宝宝和爸爸做让咱俩都快活的事儿,碍着旁人什么了?怎么就不行?”
这话听着有理,可是毕竟与现今社会的主流道德观念相悖。
“不,欣柑不要……”欣柑很爱欣夷光,但那是纯粹对父亲,对长辈的感情。她亲近他,依恋他,习惯了听从他的吩咐,然而眼下发生的事已超过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她怎么都过不去心里的坎儿,夹拢大腿,蹬着脚丫,挣扎着要下地。
欣夷光掌扣她腰臀的五指铁钳般收紧,深勒入雪白的皮肉,留下鲜明的指印。
他脸上神情变淡,“宝宝不听爸爸的话?”
欣柑心跳卡顿了一拍,“爸爸……”不禁目露惊色,小嗓子都是抖的。
欣夷光长得虽美,五官与脸部轮廓偏薄,薄而深锐,棱角感很明显。他愉悦的时候,刻意温柔的时候,如同画卷里走出来的翩翩贵公子。一旦神色沉凝下来,攻击性与矜冷感特别强烈,气势也极为凌厉。所以强势如徐竞骜、邢锡山,都从来没奢望过能够驾驭他。
吓着女儿,欣夷光既心疼,也有些懊悔。自从得知欣柑背着他与其他男人交往,他的情绪就频频失控。
缓舒一口气,慢慢又笑起来,轻吻女儿柔软的鬓发,语气很和蔼,“乖孩子,不许乱动,也不许惹爸爸生气,知道吗?”
父亲态度一软,习惯了被他娇宠的孩子顿觉委屈不已,哽咽着扑入他怀内,“爸爸……”娇娇滴滴地撒娇,两条腿儿微抖着挂到他腰间,主动将楚楚可怜的幼穴再次绽放在他眼底。
小孩子天生就有讨好父母的本能。
“乖乖。”欣夷光揉揉她的发顶,像在抚摸一只娇贵柔弱的小猫咪,“别怕,爸爸会让你很舒服的。”控着阴茎在她泥泞的花唇沟缝来回滑动几下,让茎身沾满滑腻的花液,腰腹肌肉一绷,扯出刀刻般的强悍线条,开始在女孩儿敞开的下体缓缓抽送起来。
欣柑的身子一下就软了,感觉来得又急又烈。
她始终把脸藏在父亲胸膛,看不见他的生殖器在自己腿心进出的情景。然而那根庞然大物灼烫肌理的奇高温度,褶皮滑腻微黏的触感,皮下茎柱组织完全不似血肉之体的坚硬强度与蓬勃的爆发力,通过彼此绵密摩擦的性器表皮,纤毫毕现地传导至大脑皮层,同时导入的还有让人难以抵御的酥栗爽意,像潮水一样湮没了她的神智。
青涩娇弱的孩子咬着唇也控制不住喘吟。
欣夷光眯起眼欣赏她动人的媚态,舌尖儿舔着她精致的耳郭,在上面留下湿腻水迹,“宝宝,舒服吗?喜不喜欢爸爸用鸡巴磨你的小嫩逼?”他揉开她肉呼呼的臀瓣,腰杆加力提速,更快更重地顶撞着她。
代表着身体欢愉的汁水儿从女孩儿紊动的小穴汨汨流出。俩人紧密贴合的下体带起一片黏潮的肉体挤压之声。
欣柑的呻吟愈发销魂蚀骨,“嗯……喜欢啊……欣柑好舒服……”
“精液灌进去,宝宝会更爽。”男人嗓音低沉缠绵,诱哄沉溺情欲的爱女,“等会儿射精的时候,爸爸把龟头插入小逼一点儿,都射给宝宝,灌满你,好不好?”
第311章 欣柑深深凝望欣夷光,眼里有太多的孺慕与不舍(微H) < 心肝与她的舔狗(校园H 强取豪夺)(烟草风絮梅子雨)|PO18情愛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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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欣柑深深凝望欣夷光,眼里有太多的孺慕与不舍(微H)
第三百一十一章 欣柑深深凝望欣夷光,眼里有太多的孺慕与不舍(微H)
下体的快感一波连着一波袭来,将欣柑的意识与羞耻心冲得溃不成军。她无力反抗,战栗着点头,眼角却悄然滑下一串泪液。
浑身蓦地一抖,有什么东西随着泪水一同离开了她的身体。
欣柑惘然抬头,视线与漂浮在空中,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却挺着硕大的肚子,眉眼更为艳丽妩媚的女孩子遥遥相对。
二十二岁的欣柑心情复杂地垂眸,睇视这个时空里年幼的自己,听见她满含期待地问,“姐姐,你要留下吗?”
是的,她可以留下,俩人之间不存在取代、互换的关系。她们本就是处于不同世界线的同一个人,从灵魂到身体,都完全熨合。
这几个月,她就是这么过来的,过着截然不同的人生,全然忘记了另一个时空的一切,包括继母,继兄,徐昆,徐竞骁,徐竞骜,以及腹中的胎儿。而这个时空里,父亲欣夷光仍然健在,他曾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徐竞骁对她说过,生父欣夷光未必没有对她存着不伦之念,他之所以一直表现得像完美的父亲,只因为他在她长大之前就去世。
当时她极力反驳。
事实证明,徐竞骁是对的。
即便如此,她也丝毫不怨恨父亲。父亲独自抚养她长大,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呵护她,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她身上。
父亲对她的感情里掺杂了男女之情,却不能否认,他是这个世上,最爱自己的人。
欣柑深深凝望欣夷光,心头酸胀苦涩,眼里有太多的孺慕与不舍。回头一看,她这辈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全是在他身边度过的,如果可以,她永远都不想再离开自己的父亲。
她沉默良久,艰难又坚决地摇头,“不行,我要回去了。”她离开,此处的欣柑与父亲不会有任何损失和遗憾;她留下,另一个世界的亲人、爱人会悲伤欲绝,两个孩子也将不会有出生的机会。而且,就像她告诉徐昆的那样,即便有许多的不甘,许多的不堪,她还是想跟他在一起。
这句话彷佛是打破某种幻境的魔咒,十五岁的小欣柑惘惑地睁开眼。
耳畔也适时响起男性熟悉的低柔嗓音,“宝宝,怎么哭了?”带着担忧与不加掩饰的怜爱。
“爸爸?”她的视线被连绵落下的泪水遮挡,脑子也似蒙上了一层细纱,浑浑噩噩,只是巡着声音,把唇往最亲近的人脸上贴去。
欣夷光又惊又喜,迎过去含住爱女花瓣般娇嫩的小嘴,如饥似渴地蹭吮她的唇肉,把舌头送入,与她软嫩小舌交缠厮磨,口液互换,吻得水丝黏连,啵滋肆响。
欣柑心里的失落与酸楚被他充满爱意的深吻一点点抚平。
俩人唇舌分离的瞬间,拉出无数晶亮银丝,双方的目光相对,彷佛也丝丝缕缕地胶缠在一起。
“爸爸……”欣柑哽咽着唤他,藕节般的手臂搂抱他的颈脖。灵魂受到冲击,这一刻,对父亲的依恋达到了顶点。
欣夷光紧紧回抱她,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的血肉骨骼中去。
“到底怎么了?”触指拭抹她满脸的泪液,对欣柑短时间内激烈的情绪起伏颇为疑惑。
欣柑眼神迷茫,“好像、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丢了件很重要的东西,心里好难过……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话也说得颠三倒四。
欣夷光不知怎的,有一刹,心里也是恍然若失。
不过他很快回复淡然,心里眼里,唯有自己的女儿,“无论如何,爸爸总是陪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笑着捏起女儿郁郁不乐的小脸,“爸爸疼你的时候,还有心思开小差,看来是爸爸没让你得劲儿,嗯?”
大手兜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托了托,龟头重重抵向肿艳的蒂珠。鼓圆的肉核被戳得倒下又弹起,被马眼涌出的前精涂得水湿滑腻。